渠胖頭話一說完,沒等我開口,陳虎蛋倒接上話了。
“你狗的那是讓醜娘們兒用鋼吊著扔下來的,哪能跟大白活剛才的手比啊!要俺說,大白活吞的蛇丹就是個寶貝哩!”
陳虎蛋這話讓沒能跟蛇妖洗鴛鴦浴的渠胖頭更鬱悶了,渠胖頭幹脆也不說話了,倒頭往石床上面一躺,又接著晾蛋去了。
見渠胖頭沒了靜,陳虎蛋回頭沖我微微一笑,開口道“大白活……”
“咋了?”我四下打量著山順口問道。
“那個蛇妖真的腚和你洗澡啦?”陳虎蛋爬過來輕聲向我詢問著……
“我…………”
我四下仔細的打量了這個山一番,山裡面看起來並沒有人為修建的痕跡。
不過,這山中卻有人居住過的痕跡,從渠胖頭躺著的那個石床就能看出來,很是平,瞅著就是長期有人將之當做床榻使用過的,山中還有幾個並不規則的矮小石柱,其上同樣十分,想來是被人當作石凳所使用的。
這山也不知道是不是專門就用來安置犯人的。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山要是進來了,那就很難出去了,山底部距離頂部口十幾米,我現在這樣的手也難以跳躍出去,更別說渠胖頭和陳虎蛋了。
然而,我更奇怪的是,那醜人是如何把陳虎蛋和渠胖頭整到這山中的!
這山位於石林頂部的平臺,我們上來的時候,自己往上爬都的費老勁,醜人又是如何做到帶人上來的呢?
我心中疑,一問渠胖頭和陳虎蛋之後,才明白過來。
這片石林我並沒有完全檢查過,敢在石林邊緣,同樣有條蔽的石階,是可以直通到頂部的石屏上面的,渠胖頭和陳虎蛋就是被那醜人押著從石階上到石屏,然後又被用鋼吊著扔進了這山中的。
我聽後不免又開口損起了二人“兩個老爺們咋就不反抗呢?能任憑個娘們兒收拾了?”
“你狗的說的輕巧!”
渠胖頭一聽我損他,急眼道。
“那細鋼繩子纏的脖子上,輕輕一勒就是道印子,誰敢瞎彈?”
“行了。”
我也知道渠胖頭說的是實,當即打斷他。
“你是咋讓那醜人抓住的?艾霜妹子說你讓三頭把腦袋砍掉了啊!”
“哎……別他娘的提了,老子心裡這個憋屈,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況就讓整這地方來了。進了這山窟窿裡,就看見了著腚的陳虎蛋了。”
渠胖頭著腦袋對我說道,看樣子還對自己不明不白的就做了俘虜到忿忿不平。
陳虎蛋在一旁突然開了腔,這貨一臉憂國憂民的神。
“大白活……胖頭和俺也說過了你們遇到的那個娃子艾霜,俺聽了胖頭講的,總覺得這娃娃有點不對勁哩。”
渠胖頭在旁邊也點起了頭,像是贊同陳虎蛋所說的,認為艾霜妹子確實是有問題。
陳虎蛋這話說的突然,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反問道。
“艾霜有問題?有什麼問題?”
陳虎蛋抬眼看看我,言又止的,渠胖頭在一旁也是抓耳撓腮的左顧右盼的,這倆人的表現就好像艾霜是我老婆一樣,他們倆有點不好意思說。
“啥話直說啊!”我沒好氣的催促到。
“那又不是我媳婦兒,你倆這扭扭的是要幹啥。”
“大白活……”。
最後還是陳虎蛋開了口。
“你說……那個娃娃會不會和抓咱們進來的那個醜人是一夥的?”
我聽陳虎蛋這麼一說,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不可能,你要說那艾霜瞞著咱們,不帶咱們去找惠妃娘娘這個我信,畢竟是娘娘的侍,護著主子那是應該的,也是有理由的,可要說和那個醜臉人是一夥的,這個我還真的不信。”
我說的堅決,渠胖頭和陳虎蛋聽的直皺眉,渠胖頭更是開口說道。
“你狗的這是咋的了?平時的跟鬼一樣,啥事都留好幾個心眼,為啥對那妹子就沒懷疑呢?”
這貨說的沒錯,我的格確實很多疑,但他說的也並不完全對,至他說的我對艾霜沒有過懷疑就不正確。
事實上,我對艾霜確實曾經產生過懷疑。
畢竟在這地下世界中,憑空出現這麼個妞兒來實在是很不正常,你要說是個妖鬼怪的話還好,可這艾霜偏偏又是個真正脈心跳俱全的活人。這就不由得不讓人多疑了。
不過在之後確定了的份是清夢殿的宮後。
即使有的時候,艾霜所說所做還是有些神,例如開始時對我們瞞了自己和惠妃習景的一些事,那這還真的不可能在我看來也是出於對自己和惠妃的保護而已。
至於陳虎蛋說艾霜和那醜人是一夥兒的。
我可沒忘了,在艾霜帶我躲避的那個園子裡,醜人可是襲過艾霜的。最後是我親手把那醜人的腦袋給砍下來的。
而且,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醜人被我砍掉的腦袋還鑽了艾霜的被窩裡,差點要了艾霜的小命……
就這點看來,艾霜也不大可能和那醜人是一夥兒。
我之前並沒有把這些告訴渠胖頭和陳虎蛋,現在聽他倆懷疑艾霜,我把這段經曆也講了出來。
二人聽後都是一臉的迷,渠胖頭又轉過頭看了看陳虎蛋念叨著。
“虎蛋,是不是咱倆搞錯了?”
陳虎蛋倒沒有回答他,皺著眉頭不知道再想什麼。
看到他倆這嚴肅的表,我更是迷不解。
陳虎蛋說艾霜和那醜人有關系,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依據呢?,否則他也不會平白無故就這樣說吧。
我把心中想法向陳虎蛋詢問出來,陳虎蛋抬頭瞅瞅我,又看看渠胖頭,這才猶豫的開口道“大白活……這地主大院裡有棺材你看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