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蕊不想承認,覺得許只是一個流浪的窮鬼而已,憑什麼站在自己的頭頂上,對著指手畫腳的,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許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再跟胡蕊扯,已經痛得沒有了自己的意識,用自己的撞擊著周圍的一切事,桌子被裝的東倒西歪,桌面上的茶壺茶杯也順勢摔在地上。
碎掉的瓷片扎進許的皮裏面,鮮流的到都是。
更糟糕的是,剛才茶壺的水好巧不巧,灑在了許的臉上,沒有了脂的遮蓋,頓時一張臉呈現在胡蕊的面前,嚇得胡蕊尖不已。
「啊,鬼啊。」
胡蕊驚著想要跑出去,可自己的雙腳卻不聽自己的使喚,雙一,跪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許那一張臉在自己的面前晃著。
「你,你別過來。」
眼看著許就要滾到自己的跟前,胡蕊嚇得更是渾哆嗦。
許此時痛得已經失去了理智,哪裏聽得胡蕊的話,只是不聽的翻滾著,好以此來解決自己上的痛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總算覺自己上的痛苦在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消失,自己也好像被一個寬厚的雙手抱了起來。
等到再次睜開雙眼,許看見的是悉的環境,上也沒有了疼痛,了一下,覺自己的手被人拉著,許這才看見自己的手背元君羨握在手裏。
而元君羨則趴在床沿邊睡著了,一時之間許些不明白了,之前的那一切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的呢?還是說只是太掛念元君羨,所以才會看見他麼?
「娘子醒了?」
這時元君羨醒了過來,看見許獃獃愣愣的樣子,心疼的出手拭著的臉龐。
「元哥,這,我……」
許的眼裏面蓄滿了淚水,心裏面的委屈跟痛苦一涌而出,淚水就好像那決堤的河水一般,怎麼都止不住。
「娘子莫哭了,事都已經過去了,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元君羨以為許這是被嚇到了,不由得將摟進懷裏面安著。
看見那眼淚珠子,更新心疼不已,恨不得自己上前替許承那痛苦。
趴在元君羨的懷裏許苦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眼睛都腫的像核桃一樣。
「眼睛都疼死了。」
許嘟嘟,瞪了元君羨一眼。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那胡蕊可不簡單,居然給我下毒。」
許怨憤不已,都怪自己太輕易相信他人了,要不然也不會著了胡蕊的道了。
這才知道原來是元君羨救了,將從胡蕊的手裏面救了出來,當時許都只剩下半條命了,要是再晚一點兒許可能就真的永遠也救不回來了。
一想到胡蕊的狠毒,許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那人真的就是一個瘋子,一個閨閣千金小姐,竟然會那般的狠毒,讓人覺得可怕。
「好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胡蕊也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元君羨知這是留下了心裏影,可卻無可奈何。
「謝謝你元哥。」
許至今都還能覺得到當時的那種痛苦,還有最後那一安全,想必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元君羨找到了自己,並且救下了吧。
想到這兒,許的臉不由得微紅。
心裏面對元君羨不僅僅再是激那麼簡單,只是想到自己的況,許又將那份抑在心底,那麼丑,元君羨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呢。
許自己都很厭惡自己這張臉,可是卻無法改變這一切。
雖然平日裏可以用脂遮掩,可是到底只能遮住表面的丑罷了。
「你是我妻子,我保護你乃是天經地義的事,謝不謝的話以後就不要說了。」
元君羨眸閃閃,深有一抹冰冷凝結。
如果不是他趕到的及時,現在許早就已經是一骨了,鐵骨炎是一個非常歹毒的毒藥,中此毒著渾疼痛難忍,哪怕是鐵骨錚錚的男兒也無法承。
不過好在胡蕊的毒藥只是鐵骨炎的稀釋品,要不然但憑藉許一個人如何能夠在那樣的疼痛之下存活下來,當然若是他晚上一步的話,許也不可能活下來。
只是胡蕊的毒藥是從哪裏得來的?
鐵骨炎可是一代毒王研製的,據說毒王此生僅僅研製了一小瓶,不僅僅是鐵骨炎的藥材極其難得,更重要的是想要煉製此葯的條件極其苛刻。
「娘子大病初癒好好休息,其他的事為夫會理好的。」
看著許睡了,元君羨這才緩步走出了房間。
這次的事可以說是一個意外,可是同樣的也讓元君羨到了一的威脅,胡家只是水鄉鎮的一個富戶,後確實是有些關係,可這些關係也都無傷大雅。
可是鐵骨炎卻不一般,他必須要調查清楚,否則他們將會非常的危險。
「此事,你怎麼看?」
鄭老已經在這兒等了很久了,看見元君羨出來,便也直接出聲問道。
如今現在他們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旦暴了孩子的存在,他們的境將會非常的危險,可若說這次只是一個意外,又如何能夠讓人信服?
「不管如何,必定要徹查此事,胡蕊手上既然有鐵骨炎的稀釋品,那麼肯定跟毒王有關,亦或者是跟那些與毒王有關的人有聯繫。」
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讓這些人好過,一定要讓這些人為此付出代價。
「看得出來你很在乎丫頭,要不然也不會拼了命的去救,要知道當時的況一旦出現一點點的意外,不管是你還是丫頭都將會生死。」
鄭老看著手中的茶杯,就像是茶杯中有什麼寶貝一樣,眼裏面的出一抹淡笑。
許中毒影響很深,特別的虛弱,無法研製香水,倒也落得個清閑。只是每次看見元君羨的時候,都會覺得特別的不自在的很。
尤其是一到晚上,許就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可是自那之後,元君羨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並沒有對做什麼,哪怕是晚上了也依舊還是不曾,為此許的心裏面很是傷心,覺得這是元君羨嫌棄自己長得醜陋,不喜歡自己。
想明白這些之後,許也在一點一點的抑自己的。
可是每天元君羨都那麼準時,將當寶一樣捧在手心,什麼事都不讓做,侍候的舒舒服服的,這讓原本想要抑的許到痛苦不堪。
「娘親,你心裏是不是很喜歡爹爹,可是為什麼你又要表現的不喜歡他呢?」
元蘊看著許不解的問道。
這兩天一直都看著的,覺得到,許是喜歡元君羨的,可是為什麼每次在元君羨面前卻表現的那麼平靜,就好像一點兒都沒有的樣子呢。
元蘊到底還是一個孩子,雖然早,可是有些事卻還是不能明白,的事就更加看不懂了。
「小蘊,你說娘親現在這樣有什麼資格站在你們爹爹的邊?」
許抬了抬眼皮,看了元蘊一眼。
小蘊見過的市面大,而且特別的敏,自己的緒被察覺到也很正常,可是不知道要怎麼跟小蘊描述自己現在的況。
是喜歡元君羨不假,可是自己這長相,是個人都不能接,元君羨本事又大,長的英俊瀟灑,兩個人站在一塊兒,別說是別人了,就是自己也看不過去。
「小蘊不懂,小蘊只是覺得爹爹和娘親應該在一起啊,而且爹爹也喜歡娘親的,要不然爹爹也不會再娘親失蹤后那麼著急,還獨自一人去救了娘親。」
小蘊搖了搖頭,睜大著雙眼,很是單純的說道。
在看來既然都彼此喜歡,那在一起不就好了,幹嘛要想那麼多的事。
看著小蘊這單純的一面,許不由得輕笑一聲。
「好了,快出去玩兒吧,等你以後長大了就明白娘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元蘊歪著頭盯著許看了一會兒,雙眼一亮,心裏有了猜想,不過卻什麼都沒有說,直接下床,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哥哥,軒哥哥,你們在嗎?」
元蘊出了門,直接往書房跑。
「妹妹,我都說過多次了,不要在我們學習的時候來打擾我們,尤其是軒哥哥,過完年軒哥哥就要去考秀才了,你這樣會影響到軒哥哥的。」
元休不滿的看著蹦蹦跳跳跑進來的人,心裏面不滿極了,平時都是元蘊著他,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元蘊一頭,才能覺自己更像一個哥哥。
「哎呀對不起啦,這次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跟兩位哥哥商量啦。」
元蘊吸吸鼻子,有些委屈的看著兩人,心裏面也有些小愧疚。
可是一想到自己猜想的事,元蘊就坐不住了,要是真的這樣,那娘親就完全不用擔心,可以明正大的跟爹爹在一起恩恩了。
「蘊兒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們幫得上忙的一定幫忙。」
鄭軒深吸一口氣,不過卻並未怪罪元蘊,他知道元蘊人小鬼大,別看比自己小三歲,可那腦子裏面的鬼點子可是一個接著一個層出不窮。
有時候自己一不小心也都會被這小丫頭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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