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些陳年往事罷了。”陳太后搖了搖頭,對此事了解的并不清楚,只心中略微有一些猜測罷了。
這會兒也不想讓柳姝得知,便道:“吃了這麼多糕點怎麼會好消化呢?”
“通知下去,著人擺膳。”也差不多到了該用膳的時候了。
柳姝便干脆放下手中的糕點,自從和陳太后關系親起來,柳姝在宮里便也沒有忍著自己的口腹之。
雖說后宮爭斗不斷,但太后的慈安宮卻要安生許多。
一來沒有利益關系,無人會對陳太后下手,二來陳太后并不曾攬權手前朝后宮的事。三來陳太后在宮里待得這大半輩子也不是白待的,宮里不敢保證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但也絕對都在掌控之中。
柳姝又何必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待得膳食上來,柳姝繼續敞開了食用,陳太后看在眼里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臉和腰。
“姑姥姥,怎麼了?”柳姝看向陳太后,莫非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
不可能啊,雖然吃的速度快,卻一點兒都沒失禮的地方都沒有。
陳太后觀察一會兒,著實沒看出來較之以往更胖了,這才放心了一些,“哀家知道你如今食量大,哀家倒也不要求你控制食量,只是還要略微上些心。”
“本就比其他子要略微一些,可莫要再下去了。”陳太后道。
雖說有自己撐腰,但陳太后還是希能夠過得好的,這樣一來,必不可的需要在秦王心中占有地位。
再想到柳姝對燕修一片深,偏偏燕修被那狐子所蒙蔽,對柳姝全是不耐,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
這樣下去如何是好啊。
柳姝倒是覺得自己現如今剛剛好兒,但也沒有反駁陳太后的話,而是道:“姝兒也有在注意著,雖然吃的是多了些,但每日里都有一個多時辰的活鍛煉,強筋健骨。”
柳姝到底今日里只吃的差不多便停止了。
這會兒宮人也將煎好的藥端了上來,柳姝攔著陳太后道:“姑姥姥,才剛用過飯莫要用藥,約等上一刻鐘再用。”
“哀家知曉了。”陳太后點了點頭,“你若是乏了,便先去歇息吧。”
柳姝搖了搖頭:“這藥服用之后極容易犯困,姝兒等您用過藥后,想去太醫院藏書館借些書。”
醫藥方面的書,這些日子已經看了不了,也可以將針灸準備起來了。
“你也莫要太辛苦。”陳太后搖了搖頭,看神并不顯疲憊,這才未再出言勸阻。
這藥看起來并不濃,聞起來甚至還有一的清香,陳太后頗為有些詫異,“倒是難得聞到這般味道的藥。”
以往那些藥,哪個不是看起來便黑漆漆的,老遠便能聞到那子沖鼻的藥味兒了。
雖說以的心,并不會為此恐懼,但能不那份兒罪,誰又不樂意呢?
柳姝笑了笑,“多加了一味藥草,倒是沒有別的功效,唯獨一點兒便是不影響藥效的同時可以使口好一些。”
以前也是非常討厭那些湯藥,偏偏卻又不得不接,后來有一段時間便致力于想辦法改善湯藥的味道。
其他大夫未必不能發現這些,只當時的大多數的人還有一種“良藥苦口利于病”的觀念,也沒有誰會為了這點兒不值當的事去鉆研的。
服藥之后,還不到一炷香的時辰陳太后便覺到了睡意,也沒有忍著,干脆去了人榻上躺著休息。
柳姝見狀則帶著人去了太醫署的藏書閣,瑛嬤嬤則一道陪同。
去的途中,柳姝問道:“嬤嬤,今日里回秦王府,可還需再去拜見母妃?”
“倒也不必。”瑛嬤嬤搖頭,“怕是端貴妃娘娘不會見。”
柳姝點了點頭,心里也是這般想的。
依著對端貴妃簡單的一些了解,對方怕是會讓自己在外面站著多等些時辰。
既然如此,又何必送上去呢?
柳姝對著瑛嬤嬤道:“以往雖說學了些規矩,卻也有許多不懂的地方,嬤嬤看在眼里,該提點的只管提點。”
好歹也是做了兩年太子妃的人,雖然說不上心計多深,卻也不像原這樣。
但又一想前世的自己,莫名其妙地便背上了莫須有的罪名,很明顯也是被邊之人背叛,如此看來,倒也跟原主相差不大,無非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王妃放心吧。”瑛嬤嬤恭敬地回道。
柳姝自然聽到了對方的稱呼,知道瑛嬤嬤雖然是陳太后派來給自己幫忙的,以后也要留在秦王府了,但最后到底能不能真正的讓對方認可自己,還得自己去努力了。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并不著急于一時。
到了太醫署,柳姝尋找了一些關于人脈絡和針灸之類的書,便回了秦王府。
暗七一直跟隨柳姝,燕修對他的向自然也了若指掌。
“你說自己研究了一份兒治療頭疾的方子?”便是不如山的燕修此時也有些詫異。
比當初得知柳姝在醫學上有天資還要差異。
就像有些人讀書記書很厲害,一到了策問寫文章卻不行了,亦或是寫文章厲害,卻未必能夠當的好一樣。
對方記憶起醫書來快一些,理解通些,雖然值得稱贊,卻也不以為奇。
然才短短學習不足十日便能開方抓藥,且被郭桑稱贊的,卻極了。
暗七點頭:“確實如此,當天太后便服了藥。”
若不然的話,沒人敢讓太后試藥。
“比之暗五如何?”燕修問道。
暗七毫不遲疑地開口道:“在屬下看來,要比暗五出眾許多。”
這般天資,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加強在邊兒的人手,除了監察的作,必要時刻也要保全的命。”燕修開口道。
這廂柳姝還不知曉對方已經將自己的命放在了心上。
回了錦萃堂之后便開始看書。
晚上睡得稍微晚了一些,第二日一早,活筋骨之后便讓人做人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