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去世早，對我沒有一點的印象，而我爸做生意，全國各地到跑，一年我都見不到他幾次。之前我跟著長大，但是我十一歲那年，去世了。

那一年，我搬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我爸把我給了一個人，是我爸的姘頭。其實的年紀也不大，從看我的眼神里，我能夠覺出對我的厭煩。

我爸讓我喊小媽，每次我喊的時候，的表怪怪的，好像是覺得我可笑。我爸對我也不太關心，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陪了我三天，就去外地了。

當天晚上，家里就來了一個紋的男人，他當然是找小媽。我坐在一旁看電視，但是年紀小，他們沒有把我當人看。他倆瘋狂的吻在了一起，連五分鐘都沒有到，他們上的服都快沒了。

“你……你看什麼看？快滾回自己的房間！”畢竟是人，小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那一年我十一歲，懂得不多，可也不是傻子。小媽和別的男人沒有服在一起，我心里不舒服的，覺得對不起我爸。

“等我爸回來，你做的這些事，我會說的！”我站起，嘟嘟囔囔的說著，朝著自己不大的房間走去。

可是我這一句話闖下了大禍，連服都沒有穿，小媽揪著我的頭發，就把我拽到了外面。給了我一腳，然后進屋就把門給鎖上了。

我在外面了一個多小時，可是小媽好像沒有聽到，本就不搭理我。不過我知道，肯定能夠聽到，因為在房間里的聲，我在外面聽得真真切切。

我爸離開的第一天晚上，我就住在了外面。記得特別清楚，那時候是冬天，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了，醒過來之后，已經是幾天之后了。

從小我就不太好，那一次我得了一場大病。留下了病，只要天一冷，我就總是咳嗽。

小媽的事我再也不敢管了，的私生活特別的，后來我漸漸地明白了，小媽就是指著這些男人養著。也就是我爸回來的時候，小媽能夠安穩一些。

對于這些事，我爸是知道的。有時候我想告小媽的狀，我爸就對我說一個字：滾！

眨眼間，我跟著小媽生活了五年多，但我和沒有任何的。小媽對我非打即罵，有好幾次我想要還手，不過我都忍住了，對手我還缺一個勇氣。

后來小媽在街上開了一個發廊，當然不是真正理發的地方。的小發廊里面有幾個化著濃妝的人。而且歲數都不小了，我看見們就覺得反胃。

我盡量避免和這些人接，但是們接客人的時候，還是會來我住的小院做壞事。街上就是一個門頭，連個二樓都沒有，們只能來小院做。這些年查的嚴，院子被小媽給全部租下了，這樣能安全點。

這天我都快睡著了，突然聽到院子里有哭哭啼啼的聲音。我頓時睡意全無，窗簾開了一點，趴在窗戶上，我看了個究竟。

小媽手里拿著一把掃帚，正在毒打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姑娘。上的服都被了，忍不住疼痛，不停的大喊大。

“方平，別看了，給我出來！”把掃帚扔在地上，小媽沖著我的房間喊。

估計這個孩是小媽店里的小姐，沒有年輕的孩撐場子，小媽本就賺不到多錢。我本來不想面來著，但是小媽我，我還是穿上個大衩，走出了房間。

小媽不自，的我看過老多次了，也沒覺得有啥意思。可是躺在地上的小姑娘，和我算是同齡人，上什麼都沒有穿，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把拖屋里去吧，給我看著點，別讓給跑了。這小表子還是呢，給你玩了唄！”小媽一只腳踩在孩的臉上，特別輕蔑的對我說。

小媽的事我不想管，更不想幫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可我看著地上一不掛的姑娘，心噗通噗通的跳，居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小媽一直看不上我，沖我一聲冷哼，抓起孩的頭發，就把拖到了我屋里。我紅著臉也隨著進屋了，時不時的用眼睛的余看一眼。但小媽這個點還忙的，出去之后，就把門給鎖上了。

“你咋玩就咋玩，但是別讓跑了，知道嗎？”小媽不放心，鎖門的時候囑咐我。

我都懶得搭理小媽，要不是我爸每個月給打錢，我早就被攆到大街上去了，更別說讓我上學了。

房間里就剩下了我和那個孩，雙手抱，在一個角落，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特別的可憐。小媽下手可真狠，孩的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看著都直咧。

“你什麼名字？”很長的一陣沉默之后，還是我開口了。

“哥，我……我薛燕，你……你把我放了行嗎？我……我真不想做那個……”孩說著話，眼淚又掉下來了。

其實我還真有點兒心了，落在小媽手里，這一輩子就毀了。可如果我真把放了，那麼接下來倒霉的就是我了。雖然我老早就想和小媽翻臉，但是如果我真得罪了，我也就等于無家可歸了。

我耷拉著個腦袋，就沒有說話，薛燕也沒有抱多大希，在角落依然小聲的哭著。孤男寡，而且薛燕上一點服都沒穿，我又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我憋得難的。

“你要不上來吧，地上多涼啊！”實在是憋不住了，我近乎著氣試探薛燕。

有好幾次我都想強迫薛燕，可畢竟是年齡小，我始終沒有那個膽量。我就想把騙到床上，那我再和進一步，也容易一些了。

薛燕一開始沒有說話，時不時的看我一眼。這個樣子還真帶，勾得我心里火燒火燎的。

“哥，你想干啥，我都滿足你。就是求你，把我放了行嗎？”突然，薛燕站起，走到我跟前，然后直接跪下了，抱著我的雙，苦苦哀求我。

薛燕的話我沒有聽清楚，這次沒有用手擋住自己，的我反而看了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