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回到大廳,原本在那里的那些人都還沒走。他站在中央,干咳了幾聲,看了眼在場的人數,說:“去把剩下的人到會議室里面去,我們要開會了。”
眾人皆是神一震,紛紛齊聲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出了一聲是。他們看到李青云的模樣,誰都以為自己的未來都沒戲了,可沒想到這才出去不到幾分鐘,那個自信滿滿,心懷天下的李青云就再度回來了,這讓他們如何不高興。
有些人是永遠適合當領袖的,只要他還站在那里,那麼其他人就不會覺到害怕,也不會有迷茫。
十三個人立刻到齊,這一次還加上了一個蘇嘟嘟,雖然才十二歲,但卻是這一次能夠得救的功臣,更何況,手里還有那些變種朋友,這力量還不曾離去,這也就是他們未來的攻堅力量。
會議室也就是一個小房間,被他們擺上了幾個小桌拼接起來,再加上幾個椅子就算是一個會議室里。但無論條件如何艱苦,只要人心還在,就一定能夠起來。
李青云站在會議桌的一頭,用食指敲了敲桌面,沉聲說:“同志們,革命尚未功,同志仍需努力。”
所有人臉上都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這句話就是他們現如今的境。但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他們還活著,還沒有放棄這口氣,那麼事就還有無限的可能。
李青云隨后說:“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有一個巨大的壞消息已經發生了,我們為之努力的一切,已經被那些傻子全都給毀了,帝府已經發起了反攻他們沒有我們,甚至連招架都招架不住,這才幾個月,就要被打回去了,真是一群廢啊。”
這句話說的是又氣又好笑,但李青云卻用這種巧妙的語言方法來激勵他們。讓他們知道,失敗并不是因為他們不行,而正是因為沒有了他們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每個人都笑了起來。
“但是事并不是最壞的,據蘇嘟嘟朋友的報,那群傻子還有將近一百萬的實力守在新城準備渡江。這一百萬對于帝府來說,那可以說是杯水車薪,螳臂當車。而且帝府也和長月有了約定,只要子敢渡江,那他們就會前后夾擊。”
李青云說到這里,一掌拍在桌上,怒氣沖沖的反問:“不管我們和那群傻子之間發生了什麼,那我們是自己一家人在玩,關他們長月什麼事?這個出爾反爾的人,我就問你們,你們想怎麼辦?”
“他媽的,的服上了。”徐浩立刻拍著桌子吼。
“對,玩完了就給那群單漢去玩。”立刻又有人接茬。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仿佛在他們的眼里,長月那幾百萬的軍隊不過就是紙糊的老虎,他們只需要一指頭,何月就要乖乖的跪在他們的面前任由他們凌辱。
只不過蘇寒并沒有掃興,他們此時此刻需要的就是士氣,一一往無前老子還是天下第一的士氣。他們不是被帝府打出來的,也不是被長月打出來的,他們只是自己人鬧了矛盾而已,他們還沒死呢。
“兒子不聽話,老子教訓就好了,什麼時候著到外人來管了?”李青云說完這句話,就開始仔細觀察面前這群人的面。
他很清楚,如果想要東山再起,這群俄羅斯士兵就是絕對不可以丟棄的棋子,至是現在不能丟棄的。可是他們有現如今的境,都是被這群人害的,如果再要讓他們接這群子,是需要技巧的。
李青云這句話一出,其他人立刻就沉默了,原本喊的最興的徐浩都開始閉不言。
蘇寒此時知道他該說話了,也是干咳了兩聲坐直。
“現在況就是這樣,想要東山再起,靠著我們這里的人,那是不可能的。董思卓手里擁有三百多個領主,他自己也是實力超群的領主,可是為什麼他們卻打不贏之前的局面?你們心里都很清楚,不是俗話說的好?領主殺一萬,我有人兩萬嗎?他敢來,我們就敢讓他死在這,這也就是癥結所在。”
說到這里,蘇寒輕聲說:“我比你們誰都要痛恨這群出爾反爾的俄羅斯士兵,但不要忘了,領導者是莫里斯,那些底層的士兵只有聽命行事的份,他們大多數是無辜的。難道,你們忍心看著這群曾經和我們出生死的兄弟死在董思卓和何月那個人的手里?”
張奇峰此時反倒是十分誠懇,低聲說:“我之前在長月的時候,想做很多事,可是上頭始終就用一句話就把我的想法給反駁了回去。說實在的,我比誰都痛恨那些僚,但我也明白,在哪個位置,就要做哪些事,否則,能夠取代我們的人太多了。”
“你們再想想,在這里看著我們的俄羅斯士兵,哪個對我們不是恭恭敬敬,他們也是有苦難言,對于他們而言,我們雖說是階下囚,但我們也還是他們不愿背叛的人。”
“那怎麼辦?”徐浩不滿的說:“難不我們回去和莫里斯說,來,我們回來 ,把你的指揮權出來,讓我們帶著你們走向勝利,然后再被他們趕出來?現在的況就是,我不信任他們,他們也絕對不會信任我們?沒有信任,就絕對打不贏這場仗。”
原本一片歡樂氣氛的會議室頓時氣氛凝固起來,其他人沒有說話,也都各自沉默著思考著。
但最終徐浩還是說了一句客觀話:“不過,張奇峰說的很多,在哪個位置就做什麼事,如果你們要我們回去找子和他們合作,那我也絕對不多一句廢話。只不過等到咱們贏了,那就別怪我算賬了。”
其他人一聽這句話,也就紛紛給了臺階下,點頭說:“那就這樣辦吧,咱們先和他們委曲求全,之后的事再算賬。”
李青云也不想用階去他們,都只剩下這十幾個人了,誰怕誰呢。聽到他們妥協,心里也算是有些安,隨后說:“如果我們能夠順利拿回指揮權,就代表著我們還擁有一百多萬的士兵以及蘇嘟嘟的變種朋友。對于帝府來說,我們是暫時沒得打了,可是對于長月來說,我們必須要給他們一些教訓。”
蘇寒開口詢問:“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麼拿回指揮權,莫里斯是一個死腦筋的人,他又怎麼會同意。他說不定就想著讓這幾百萬人跟著他一起陪葬,全都在江水里葬魚腹。”
“沒錯,你說的是一個大問題,所以我們需要等,等到他們來找我們,在此之前,我們也需要調養。”說到這里,李青云咧笑了起來,說:“看看你們最近一個個腎虛的樣子,晚上估計那玩意都不起起來了吧,這要是等以后咱們功名就了,找個人不得讓人看笑話?”
“哈哈哈,你還敢找人,不得被夏可給錘死。”徐浩大笑。
李青云二話不說搬起椅子就砸了過去,徐浩只是笑著躲開,會議室里又響起了爽朗的笑聲。
蘇寒看到這一幕,再回想起這兩個月如同死寂一般的別墅,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后的轉過頭抹去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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