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見過九千歲,千歲夫人!”算命先生還是第一次見到份如此尊貴的人。
離云傾直接將手中寫有十一位生辰八字的紙遞到算命先生面前,“有勞先生幫我看看,這些生辰八字可有問題?”
老先生接過離云傾手中的紙條,打開后仔細看了又看,然后再掐指算了算,這才道:“千歲夫人,這些生辰八可都是年月日時,這樣的人可得小心些,容易招不干凈的東西。”
“原來這些生辰八字才是們被抓的原因,太好了,我終于想明白了。”離云傾高興的說完,朝珊瑚道:“拿五十兩銀子給這位老先生,再親自送老先生離開。”
“是,夫人!”珊瑚恭敬的應道。
算命老先生沒想到只是看個生辰八字就給他五十兩銀子,高興的朝離云傾道謝:“老夫謝過夫人,夫人放心,老夫今日來府上只是為夫人看手相,其它一概不知!”
“老先生果然心思通。”離云傾滿意的點點頭,本來那五十兩銀子就是封口費。
直到珊瑚領著算命老先生離開,賀言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離云傾想做什麼。
千玨殤深邃的微微瞇起,一臉若所思。“既然所有失蹤都是年日時所生,那抓們的人一定想用們練邪。”
“這一點上九千歲與我想到一起了,兇手憑白無故抓這麼多年月日時出生的子,絕對是另有目的。而他既然知道這些的生辰,必定與這些或邊的人有過接。而且他自己也一定懂命理,或許還會武功。否則他不可能將一個大活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輕易帶走。”
離云傾將自己的推論繼續展開,突然就發現這件案子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賀言聽到這里如果還不明白,就真是腦子有問題。他一臉尷尬,剛剛他可是怒氣沖沖的指責千歲夫人,結果人家真的是為了斷案,并且分析的還有理有據,他的層次確實差遠了。
“那個……千歲夫人恕罪,剛剛屬下一時失言。”
“無妨,你也是急著破案。對了,你突然來找我,可是有何要事?”離云傾并不將這些放在心上,只要大家的目的一致,都是為了破案就行了。
“屬下聽說梁大人想要取消這個月十五的花燈會,所以想請千歲夫人阻止一二。如果突然取消,難保不會驚兇手。而且這次花燈會屬下有萬全的把握,一定在抓到兇手!”
“放心,這個月十五的花燈會一定會如期舉行。而且我們也一定可以抓到兇手,救出那些無辜的。”
“謝千歲夫人,屬下這就去仔細部署。”
“慢著,如果我沒猜錯,賀捕快應該是想找人做餌引出嫌犯?”
賀言面上一僵,沒想到這位千歲夫人如此厲害,將他的心思都猜了。
“千歲夫人所言不錯,屬下正有此意。”
“可是現在既然我們知道了嫌犯是想抓年月日時所生的,你再用這一招豈不是毫無作用?”
“這……”
離云傾看了千玨殤一眼,“勞煩九千歲幫我個忙。”
“說!”千玨殤覺得這次帶離云傾來江南,果然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想辦法將我是年月日時所生的消息放出去,不管用何借口,只要讓嫌犯知道就行了。”
“這樣嫌犯豈不是將目標鎖定在夫人上?”
“沒錯,如果這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何意?”
“剛剛賀捕快的提議我覺得極好,不過餌換我就更好了!”
千玨殤不可思議的打量著離云傾,還真是膽大,竟然不顧安危去做餌。
“夫人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被抓啊!“離云傾一臉輕松,好似將安危完全不放在心上。“正所謂不虎焉得虎子,我被抓也未必是壞事,至能找到那些無辜的下落!”
賀言都被驚到了,千歲夫人不僅在破案上有天賦,而且完全將生死置之肚外,這份氣量真的讓他佩服。
“屬下代江南城所有無辜謝千歲夫人!”
“謝就不必了,我就是特別好奇,想知道嫌犯到底是誰,想要搞清楚整件事罷了!”離云傾淡淡一笑,在現代也曾不顧安危故意接近嫌犯。
千玨殤冷冷瞪了一眼,低聲道:“本督主留著你還有用,所以你不能去冒險!”
“為什麼?再說了,我也未必是去冒險,有那麼多人盯著,我一定不會有事的!”離云傾堅定道,這個計劃這麼好,不想放棄。
“你敢不聽本督主的?”
“我既然是九千歲夫人,理當為江南城的百姓做點什麼。或許還能幫九千歲掙個好名聲,對九千歲百利而無一害。”
“好,你若不能活著回來,本督主一定不會為你收尸!”
丟下這句話,千玨殤黑著臉甩袖離開。他從未見過這麼固執的人,和如完全是兩個極端。
如善良弱,楚楚可人,能激男人的保護。可是離云傾卻像一朵高嶺之花,冷艷高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
他用力甩甩頭,離云傾那種人怎麼能跟如相提并論,如豈會做這麼危險的事。
“夜冷,馬上按夫人的要求去安排。”
“是。”夜冷恭敬的拱手道。
此時屋里的離云傾一臉淡定的著千玨殤離開的背影,完全沒到他的威脅。
“九千歲放心,我會活著回來,不然如何讓你為離家翻案!”
珊瑚額頭冒出三條黑線,敢一再挑釁九千歲,跟九千歲對著干,還連死都不怕的,除了面前的千歲夫人,還真沒第二人了。
賀言一臉驚嘆的著離云傾,完全沒想到是這樣的子。有見識,有膽量,有魄力,有決心。
他曾經一度以為,天下子皆一樣,都只會躲在男人后,遇到事就只會哭哭啼啼。
這才短短不到兩日,他變對刮目相看,對子也有了全新的認知。
“千歲夫人真是巾幗不讓須眉,讓人佩服!”
“賀捕快過譽了,我這麼做一是不希再有無辜遇害,二是喜歡碼案。越是難偵破的案子,越能激發起我的挑戰!”離云傾如實道,可不想讓別人給自己戴上一頂高帽子,那可就是力。
“可是看樣子九千歲非常生氣,要不由屬下去放出風聲?”
“放心,九千歲一定會按我說的做。他比我們任何人都想偵破此案!”
“那九千歲為何還一直反對千歲夫人去做餌?”賀言一臉疑。
珊瑚清咳一聲,這位賀捕快還真是木頭腦袋,連這個都想不明白。“那是因為九千歲很擔心夫人,不想夫人有危險!”
賀言臉上微微一僵,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不茍言笑的臉上出尷尬的笑容。“千歲夫人恕罪,屬下失言了。”
“無妨,你只是子耿直罷了。”離云傾淡淡道。
“可是這太過耿直了也不是什麼好事!”珊瑚忍不住補了一句,從未見過這樣耿直木納的人,簡直比夜冷還要讓不能接。
不對,怎麼會把賀言和夜冷相提并論呢?他們明明不是一類人,夜冷是沉著冷靜,賀言卻是耿直沖外加木頭腦袋。
“是,是,珊瑚姑娘說的不錯,我確實耿直的過頭了。”賀言尷尬道,想到今日他對千歲夫人的態度,他自己都沒臉站在這里。
離云傾清咳一聲,任何時候給人留點面子都是必須的。“那個賀捕快,我們來商議如此布局抓嫌犯吧!”
“是,千歲夫人!”這次賀言沒半點不快,反而很樂意配合。現在他對這次抓捕是更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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