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薛謙也沒多說什麼,既然事已經發生了,而且都已經順利解決了,薛謙也不是嘮叨鬼,自然不會在跟倆啰嗦什麼。
何況薛謙本就是個害怕麻煩的人,即便真讓他對孔秋月和劉瑩瑩倆進行一番說教,連他自己都會第一個到煩躁,就更別指他能教育別人了。
當天晚上,三人跟往常一樣各回各屋、各睡各覺。就好像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
第二天一早,薛謙就像平時一樣,開車把孔秋月和劉瑩瑩倆送到了公司上班,唯一的不同就是薛謙這次并沒回家,反而就把車停到了樓下,守在外面觀察著周圍的況,他也擔心那些人回來找事,再把劉瑩瑩抓走。
雖然這件事看似圓滿解決了,但也給薛謙提了醒,不敢在對倆的安全問題有毫松懈。
孔秋月和劉瑩瑩倆一個被家族趕出來,隨時都有可能遭到家族里二叔派人刺殺,另一個確實格冰冷,外加神經大條的格,可著實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日子過的很快,一連倆天,薛謙都是這麼過來的,早上送倆上班,然后就把車子停在樓下,等倆中午下班,跟們一塊吃過午飯后,再把倆送去上班,而后再在樓下等著,直到倆下班后,接們回家睡覺。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但薛謙卻從這種平淡的生活中,嗅到了一危險的氣息。
不知道因為什麼,薛謙最近總會莫名其妙的心煩意,就好像有什麼極度危險的事,在向他靠近一樣,讓他時時刻刻都于戒備狀態,以面對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危險。
倆天后的晚上,薛謙從公司把孔秋月和劉瑩瑩倆接上后,便開車回到了住所。
但就在他們三人回到自家門前時,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材姣好,面容清秀的。
看到薛謙三人,人先是一愣,隨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等薛謙三人走過來,便率先走到薛謙面前,隨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致的證件在薛謙面前一晃,笑著開口說道:“你應該認識我吧!我們之前見過!”
面對這人的話,薛謙臉微變,剛才他還沒發現,可現在對方就站在他面前,他很快就認出來,這人正是前不久過來找他,給了他一個份卡片的那個特殊部門的人。
認出這人份后,薛謙轉頭看了邊的孔秋月和劉瑩瑩一眼,對們說道:“這是我一個朋友,你們先進去吧!我跟有些事要談!”
“哼!混蛋就是混蛋!才來京都幾天,就知道找小三了!”
可隨著薛謙這話,劉瑩瑩卻冷哼一聲,不屑的撇了薛謙一眼,又重重的看看攔在們前面的人后,氣呼呼的拉著孔秋月就往里走,那模樣,就像是抓到自己未婚夫跟人搞的怨婦,讓薛謙尷尬不已。
反倒是孔秋月的表現讓薛謙暗暗點頭,當和人錯而過的時候,孔秋月還出于禮貌的對人點了點頭,雖然沒說什麼,但上那大小姐彬彬有禮的氣質顯無疑,讓薛謙大嘆自己沒跟錯人,也開始慶幸不是所有人都像李瑩瑩那樣,不然這世上的男人,恐怕就真沒好日子可過了。
目送劉瑩瑩和孔秋月開門進房后,還不等薛謙開口詢問,就見那人突然臉一變,盯著薛謙質問道:“幾天前你得到過一張圖紙?還把他給了其他人?”
聽到這,薛謙心里一驚,見人臉上的凝重和冷厲之后,一直以來困擾著他的那危險突然被放大了無數倍,雖然他很想否認,可對方既然找到了自己,也必定掌握了一些證據,當即只能著頭皮點頭道。
“沒錯!是得到過一張圖紙,之所以把它出去,也是因為我朋友被綁架了,對方指定要我們拿圖紙去換,而且那圖紙本就是我朋友意外得到的,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問題大了!”
得到薛謙的確認后,人臉當即就變了,聽到最后,甚至都被薛謙的最后一句話氣笑了,毫不掩飾眼里的鄙夷看著薛謙解釋道。
“那張圖紙是剛研發出來的東西,已經到最后的實驗階段了,現在圖紙失,上面都很重視這件事,圖紙最后是從你手里出去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人仿佛沒看到薛謙眼里的驚駭之一般,作勢就打算邁步離開,好像這次過來,就是詢問薛謙見沒見過那圖紙一樣。
“那是什麼的圖紙,怎麼弄這麼大?我現在也算是避難人員吧!即便我得到過圖紙,可我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啊!圖紙丟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可薛謙卻不想這麼放對方離開,手把人攔下來后,便問出了心里的疑。
畢竟以薛謙看來,那圖紙的事跟自己沒半錢關系,雖然得到過圖紙,但它在自己手里加起來也不到三個小時而已,就算那圖紙丟了,跟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又不是自己把圖紙出來的,總不能把一切都怪在自己頭上吧!
“是沒關系!但最后是你把圖紙給黑暗議會的!你說跟你有關系嗎?”
人好笑的盯著薛謙,可話剛說完,就發現自己說了,當即臉就是一變,推開攔在面前的薛謙,邁步向遠走了過去。
薛謙愣愣的站在原地,連被人推開都沒有一點覺,他已經徹底呆住了,原本圖紙丟失,他還沒覺得什麼,可當他聽到“黑暗議會”這個字眼后,當即就明白了過來。
“黑暗議會”啊!那是個多麼可怕的組織,就是薛謙之前所在的組織,在黑暗議會面前,也只是一只比螞蟻強大不了多的爬蟲而已。
而從人的話來看,那金發男子恐怕就是黑暗議會的人了,連黑暗議會的人都如此看重那張圖紙,就能看出來那圖紙有多珍貴了,最讓薛謙無奈的是,最后把圖紙給黑暗議會的竟然是自己,他甚至都不敢想國家在得知這些后,會怎麼對付他這個背景本就不怎麼干凈的境外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