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來找你的?看這架勢來者不善呢,親的,你也太能拉仇恨了吧?”
仙玲瞄了顧宇一眼,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關我屁事,我本就不認識這倆孫子。”
顧宇憋屈壞了,這倆二傻子太能記仇了,關鍵自己也怎麼沒招惹他們啊,踏馬的,簡直欺人太甚。
而這時,冷淳與洪波也注意到了他邊得冒泡的仙玲,二人頓時一雙狼眼都瞪直了。
本來在來的路上,他們就已經從夏婉兒口中得知,顧宇撿了個很不要臉的臭婆娘,還以為是啥歪瓜裂棗,結果兒不是這麼回事啊!
尼瑪要是這麼極品的妞兒都是歪瓜裂棗,那這個世上還有正常人嗎?
頓時,二人看向顧宇的眼神,已經由原先的輕蔑轉為了濃濃的嫉妒。
其實冷淳二人之所以一大早就過來找茬,全是因為姐妹倆昨天晚上從顧宇這里帶回去了幾只螃蟹,讓他們覺得自己被狠狠地打臉了。
因為這件事,冷淳與洪波氣得一夜都沒睡好,剛醒就跑過來砸場子了。
“小雜碎,別以為運氣好撿到幾只螃蟹就能在這個島上橫著走了,老子今天就讓你明白,什麼才專業的荒島求生!”
洪波挑釁地指了指顧宇:“你敢跟老子比抓魚嗎?誰輸誰磕頭爺爺!”
“你特麼腦子被豬拱了吧?”
顧宇簡直無語了,傻比吧?一大早跑過來比抓魚?凍死你個憨球兒!
“呵,窮吊就是窮吊,來到荒島上你也出息不了!“
洪波知道人都崇拜強者,沒準自己多釋放點王霸之氣,那個短發妞兒就會含帶怯地轉而投自己懷抱,那自己在荒島上的小日子豈不是爽歪歪?
想到這,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看向顧宇的眼神也愈發鄙夷:“小子,你要是慫了,現在磕頭爺爺,老子可以不跟你計較。”
顧宇才懶得搭理這種腦殘,直接往地上一坐不鳥他。
“呵,姓顧的,你之前不是很牛氣嗎?怎麼,也就在我們人面前耀武揚威的,一見別的男人,你就沒種了?”
見他不再說話,夏婉兒還以為他怕了,頓時嗤笑一聲奚落道。
“婉兒,這種窮吊你還不了解嗎?尊嚴對他來說,恐怕還不如一張屁的紙值錢呢。”
顧宇在嘲諷顧宇的同時也一直在瞄仙玲,不由地越看越中意,眼神也就越發嫉妒。
在他想來,這麼人的一位青春,怎麼都該屬于他這種多金又英俊的上等人才是,跟著個窮吊算特麼怎麼一回事啊?
“喂,姓顧的,你就甘心被他們這麼侮辱嘛?”
到三人深深的惡意,仙玲的心都好不起來了。
尤其是冷淳二人,居然用那種帶著侵略的目在上掃來掃去,讓很是火大。
“狗咬你一口,你會怎麼做?”顧宇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宰了,然后燒烤,清蒸,油炸,都行。”
仙玲幽幽地笑了笑:“我這個人不挑食,煮了怎麼都吃得下去。”
“呵呵,看來咱們倆總算默契一回了。”
顧宇說著便站了起來,睥睨地掃了冷淳等人一眼:“雖說可能會臟了我的手,但既然有人非要把臉過來求我打,那我也只能滿足他了。”
”大言不慚!就憑你,也敢放狠話?“
洪波鄙夷地問了一句:“姓顧的,這麼說你是答應跟老子比了?”
“抓魚而已,既然你想比,你祖宗我就全你好了。”
顧宇淡淡地說道:“先說好,你要是輸了,跪在地上,自扇五十個耳。”
“等你能贏爺爺再說吧!”
洪波怒極反笑:“小雜碎,你要是輸了,爺爺讓你以后有喝不完的洗腳水!”
“你們呢?要不要也加點賭注什麼的?”
顧宇又將目掃過冷淳,最后停留在夏婉兒上:“小妞兒,你雖然欠腦子又蠢,不過做個暖床丫頭,還是馬馬虎虎的,要不要考慮跟大爺我賭點什麼?”
“姓顧的,等你先過了胖子那關再說吧,挑釁我們?你還不配。”
冷淳搶在夏婉兒前面,很是裝比地說了一句。
“喲,有些人真是優越得可以呢?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底氣。”
這時,仙玲終于看不下去了,直接指著夏婉兒問道:“喂,那個姓夏的小娘皮,你不敢跟我家親的賭,總不至于連我也怕吧?”
“一個瞎了眼的臭娘們而已,婉兒,不用理會。”
生恐夏婉兒會中了的激將法,冷淳連忙勸了一句。
然而夏婉兒卻搖了搖頭,換是其他人挑釁,可以無視,但是這個人,必須得讓輸得徹底服氣!
“說吧,你想賭什麼?”
夏婉兒攏了一下耳邊的秀發,很是自信地問道。
“唔,剛才我家親的讓你給暖床,我覺得你還沒這個資格,不如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就給我做三天使喚丫頭,我要是輸了,三天之,也隨你使喚,怎麼樣?”
仙玲笑嘻嘻地問道。
“你說什麼?要我給你做使喚丫頭!”
夏婉兒頓時被給氣笑了:“好,賭就賭,倒要看看,咱倆到底誰使喚誰。”
“婉…”
冷淳本想阻止的,但轉念一想,洪波應該贏定了,所以又把想說的話給咽回了肚子里。
到時候這個小妞兒過來伺候婉兒,自己沒準兒還能找個機會把給辦了,嘿嘿,倒也是一件好事嘛。
“先說下規則,你我同時下海,半個小時之,誰抓的魚,總重量最重,誰就算贏。”
洪波道:“小子,奉勸一句,不行就別上,抓魚可不是抓螃蟹,是很需要技的,你可別一不小心溺水了,到時候可沒人會救你。”
“廢話真多,不敢比一邊跪著去。”顧宇直接甩給他一個白眼。
“!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走著瞧!”
見他這麼囂張,洪波鼻子都氣歪了,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待會兒抓魚的時候,人為地給他制造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