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兒我現在已經是娃他爹了。”
顧宇突然發出一聲慨道。
“哎?娃他爹?為什麼?”
唐雪忍不住了問了一句,然后就反應過來了,頓時又又氣,張牙舞爪地撲向顧宇:“臭顧宇,大狼,你想占我便宜對不對!”
隨著一陣香風撲面,小妮子溫的軀就撞進了顧宇懷里,對他又是掐又是撓的。
這點力道,等于是在給顧宇撓,摟著小妮子的柳腰,顧宇別提有多了。
“呀!”
唐雪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驚呼,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偏偏還不敢大聲說話,只得咬牙問了一句:“臭顧宇,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嘿嘿,不自,一時手,沒忍住。”
顧宇笑得那一個蔫壞。
現在難得有這麼一個小妮子投懷送抱的,再不趁機吃點豆腐,那他就真了柳下惠了。
“還不趕放開我,被婉兒姐和仙姐姐看到,有你的。”
小妮子低聲音警告道。
!顧宇瞬間被驚出一冷汗,顧著揩油了,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仙玲和夏婉兒,這倆妞兒可沒一個省油的燈啊!
不敢磨嘰,顧宇連忙將小妮子松開,一個翻滾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了一眼,還好,倆妞兒一個也沒出來。
顧宇不松了口氣,看著旁滿臉的小妮子,這貨的心里得就跟有貓在抓似的。
瑪德,看來以后嘗得找個合適的時機了,這萬一被逮住了,后果那是相當滴嚴重啊。
抱著做賊心虛的心,顧宇悄悄溜到口。
奇怪,這倆妞兒怎麼一個也不在,去哪了?
“親的,你是在找我們嗎?”
就在這時,仙玲的聲音冷不丁地在他背后響起。
顧宇被嚇得一激靈,趕回過頭去,正好對上仙玲那張笑嘻嘻的小臉兒。
“仙、仙玲,你從哪冒出來的,嚇我一跳。”
顧宇有些納悶兒地問道。
“哎,人家一直就在這里啊。”
仙玲一臉茫然地說道。
顧宇愣了一下:“是嗎?那我剛才咋沒瞅著你?”
“呵呵,你剛才多忙啊,哪有時間管我們。”
這時,夏婉兒也走了過來,臉上的表似笑非笑。
“咕嚕~”
顧宇費力地咽了口唾沫,有一種不祥的覺。
“咳咳,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轉眼太都快下山了,不行,我得趁現在趕編倆筐去。”
顧宇說著就想開溜。
“哎,別急嘛,親的,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仙玲把手搭在他的肩頭,微笑著說了一句。
顧宇頓時話都說不利索了:“什、什麼問題?”
仙玲在他耳邊吹了口香風,幽幽地問道:“豆腐好吃嗎?”
“姓顧的,你死吧!”
與此同時,夏婉兒的聲音也帶著滾滾殺氣。
完蛋,要涼!
這就是顧宇目前唯一的。
……
五分鐘后,挨得鼻青臉腫的顧宇被綁到了一棵紅杉樹上。
“親的,趁現在日頭正毒,你就在這里好好反省吧。”
仙玲賢惠地為顧宇撣去服上的灰塵,笑嘻嘻地說道。
“仙姐姐,這樣不太好吧,萬一顧宇中暑了…”
“那也是他活該!”
夏婉兒直接打斷唐雪的話,冷笑著看了顧宇一眼:“多曬曬太也好,把你心里那些齷齪的想法全部蒸發掉,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心大發了?”
!顧宇徹底無語了,至于嗎?自己不就抓了一把小妮子的小嗎?
就尼瑪吃個豆腐的事,怎麼就跟心大發扯上關系了?
把自己暴揍一頓也就算了,現在還把自己綁在樹上暴曬,這是真對自己的素質信得過啊!
短短幾分鐘時間,顧宇渾上下都了,汗水就跟不要錢似地直往外冒。
尼瑪再這樣下去,自己早晚都得因為水嗝屁兒,這倆妞兒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行了,別看了,我們走。”
夏婉兒說著就把小妮子給強行拽走了。
得,求人不如求己,看著上纏繞的一圈又一圈的藤條,顧宇的心思開始活躍起來了。
“呵,區區藤條,也想困住小爺我?”
顧宇不屑地笑了笑,然后雙手就開始有技巧地反復。
“尼瑪,綁得還真,肯定是仙玲那小妞兒干的,臭娘們,老子早晚稿的你不要不要的。”
顧宇忍不住咒罵了一句,然后繼續掙。
現在的氣溫怎麼著也得有三十幾度,為了懲罰他,仙玲特意挑了一棵半死不活的紅杉樹,樹上咣溜溜的沒幾片葉子,曬起來那一個通。
時不時的,咸咸的汗水就順著額頭滴到眼睛里,那酸爽,簡直了!
“汪汪~”
就在這時,顧宇突然聽到了一陣狗聲。
“日!這里哪來的小狗?看來老子都被曬得出現幻聽了。”
顧宇自言自語地說道。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因為隨著狗聲越來越頻繁,突然從灌木叢里竄出了好幾只黃野狗,一個個呲牙咧的,那一個兇相畢!
“不對,不是野狗,這尼瑪是豺狗啊!”
在這一瞬間,顧宇的表就跟見了鬼一樣。
跟豺狗比起來,野狗算個屁啊!
論兇猛狡猾,豺狗足以甩野狗十條街!
而且這畜牲是典型的山地,好群居,善于圍獵,是集主義始終不渝的實踐者。
它們的爪牙銳利,殘暴而貪婪,捕獵時,一般先把獵團團圍住,前后左右一齊進攻,抓瞎眼睛,咬掉耳鼻、,撕開皮,然后再分食臟和。
同時它們還是出了名的掏能手,賊喜歡折磨獵,一旦被這種畜牲給盯上…
“嘶~”
顧宇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可不想自己死得那麼屈辱,而且那特麼也太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