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飛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眼前這家伙,而是繼續對中年夫婦說道。
“如果兩位讓我給你們的兒治病的話,我是有八的幾率,將你們的兒治療好的。”
實際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八的幾率,自己也已經是說了。
神針門的傳人,對于這點病,又豈止會只有八的幾率這麼多。
在他看來,對于小孩的病,自己是有絕對百分百的把我的。
之所以這麼說,也只不過是不想惹人懷疑罷了。
“這……”中年夫婦兩個人有點猶豫。
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在太年輕了,這不得不讓他們心生懷疑。
可轉念一想,自己的兒,都已經被醫院判了死刑。
反正都已經是要死的了,即便況再怎麼的糟糕,只怕也不會比現在這種況,更加糟糕的吧。
所以也就起了,想要讓丁一飛嘗試一下的想法。
“好。”中年夫婦兩個人忍不住點了 點頭。
“不行,這里我是醫生,我說了算,你們 絕對不可以在這里胡作非為。”
于佳亮嚎一嗓子,臉變得極為難看。
在他看來,這是赤果果的打臉,而且打的還是他于佳亮的臉。
他為醫生,都無法治愈的病,眼前這 個什麼都不是的矛頭小子,竟然說自己能夠治愈。
要知道,眼前這小孩,得的可是白病。
白病想要治愈,就已經 非常困難了,更何況現在小孩的況還這麼糟糕。
想要治愈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不過轉念一想,心里又不是幸災樂禍起來。
在他看來,眼前這小子,本就不可能將小孩上的病給治好。
治不好病,而且還是非法行醫。
到時候我就可以直接報警,將他給抓起來。
如果他直接將人給治死,還會被判刑,只怕你小子下半輩子,就要在大牢里度過了。
一念及此,于佳亮的心里也是高興。
并沒有想要再次上前阻攔的意思,而是就此站在原地,滿臉幸災樂禍的看著。
得到中年夫婦兩個人的同意之后,丁一飛走上前來,從兜里將鐵質小盒拿在手里,打開。
“啊——”周圍的所有人,驚呼一聲的同時,兩只眼睛瞪的老大。
特別是中年夫婦兩人,更是吃驚不已,臉也變得極為難看。
先前他們聽丁一飛說,能夠將自己兒上的病給治好。
還以為他有什麼高明的手段呢。
可現在,冷不丁卻是看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想要用牙簽給自己的兒針灸。
不過再三思量之下,也是強忍著,沒有上前制止。
覺得既然選擇了相信,那就要堅持到底。
但心里面卻是七上八下,一張臉上,也寫滿了擔憂。
丁一飛自然不知道他們心里面的想法,只見他將銀針拿在手里,便就按照步驟,給小孩針灸起來。
依然是續命九針,但和剛才的施展方法,卻是有了 本質的區別。
剛才施展起來,銀針的針尾,是左右來回的跳,而現在,卻是呈圓圈形狀,做 圓周運。
也只有丁一飛自己知道,此刻小孩上的病,相比于王雨容來說,更為的嚴重。
所以,對于施針的手法,和程度,都有著更為高的要求。
神針門,講究的是外兼修,不但要懂得足夠的醫學原理,而且自實力也要足夠的強大。
在得到神針門第三十八代掌門人傳承之后,潛移默化間,丁一飛也開始修煉,現如今他無論是,還是神識,都要比以前強大很多。
雖然還不足以像武俠小說里面,達到神識外放的程度,可用來給人針灸,卻是已經足夠了。
十分鐘后,就在丁一飛覺自己腦海中傳來一陣眩暈,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針灸的整個過程,終于是順利完。
此時只見,小孩原本那蒼白一片的臉上,明顯有了些許的。
就連呼吸也變得順暢許多。
床頭儀,那代表心跳的數據線,又開始正常運行。
一切都恢復正常。
看到眼前這一幕景的所有人,全都不是傻眼。
剛才他們見丁一飛用牙簽給小孩針灸,還十分擔心,覺得眼前這年輕人太過的大意,本就不可能將小孩上的病給治好。
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丁一飛竟然還真的用牙簽,將小孩給治好了。
嘶,見此,所有人的心里不是深深的倒了一口涼氣。
用牙簽,給人針灸,就能夠治好白病,這可還是頭一遭啊。
就在所有人,為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而到心驚不已的時候,一名國字臉的中年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看到坐在病床前,用牙簽給小孩針灸的丁一飛,心中就是一陣惱怒。
不過,就當他看到床頭那代表著生命特征的數據線的時候,心里又不是驚疑不定起來。
小孩的況他是了解的,知道此刻躺在病床上的這個小孩,得的是白病,并且已經到了晚期,本就無藥可救,最多也只能勉強再堅持兩天。
可現在,卻是猛然間看到,床頭代表生命特征的數據線,竟然運行如常,心中也是吃驚不已。
“小伙子,是你剛才給病人針灸來著?”高以翔走幾步,來到丁一飛近前,滿臉震驚的看著丁一飛詢問起來。
此刻他已經認定,正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給小孩針灸,將小孩上的白病給治好的。
之所以這麼認為,曾經也是在古書上,看到過有關這方面的資料記載。
知道那些個真正擁有高超醫的人,都是不可以,用常人的眼來進行看待的。
就好比眼前這位,別看他上穿的服不怎麼樣,并且還這麼年輕,說不定就是一位了不得的神醫呢。
高以翔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所以心里也是激。
不過,還是有點擔心,本著對患者負責任的態度,高以翔來到小孩的病床前,再一次的給小孩檢查起來。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