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事已至此,我們兩個人也只能夠聯手合作,才能夠活著回去。”凌熙一臉深沉的說著。
仿佛,在這短短的幾天的時間里,原本的那個溫的年就已經離開了,消失不見了。
而現在,站在侯爺面前的卻是一個充滿黑暗的凌熙王爺。
“王爺,老臣早就已經把生死都已經看開了,回去還是回不去,對我來說的意義并不是特別的大……”侯爺看著營帳外的天空。
原本現在的侯爺,就已經是一個年邁的老頭,即使,茍延殘的活著又能活夠幾個日子,為何還要這麼不招人待見。
“侯爺,我知道……你是想著息事寧人,想著留給王上最后一的尊嚴,可是……侯爺,你不要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即將就要出生的孫兒。”凌熙王爺的話,就像是醍醐灌頂一般,直接給了侯爺當頭一棒。
侯爺聽見這話以后,也沒再說什麼,也沒在敢說什麼,只是,一臉深沉的著遠方。
許久,只見侯爺緩緩地開口說道,“那不知依王爺的意思,我們該如何做……”
侯爺最終還是松了口,而凌熙的心中也有了一點點的安全,畢竟,現在的他再也不是以前的他了,現在他也終于能夠在朝堂之上有一個人能夠維護自己。
凌熙走到了侯爺的邊,小聲的在侯爺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當侯爺完整的聽完凌熙王爺的計劃之后,不大驚失,他完全沒有想到,平日里,看上去傻乎乎的凌熙王爺,竟然心深如此的強大并且暗。
侯爺現在不免開始擔心起了公孫暮雪,畢竟,他口中雖然說著早就已經和公孫丞相府沒有任何的關系,但是,公孫暮雪依舊是他的兒留下來的唯一的孩子。
“老臣,有一句話,不知可否當面問一問王爺。”侯爺一臉嚴肅的問著。
而凌熙卻是一臉的疑,他自認為自己的計劃,是如此的天無。
斷然,不會被任何人看出來任何的破綻和端倪之,侯爺又會問自己什麼樣的問題,最后,只見凌熙輕聲的說道,“侯爺,實在是過謙了,你有什麼事直接問我,便可。”
這時,侯爺才一臉嚴肅的問道,“王爺,在當今朝堂之上,所有的文武百都認為,未來的王上人選必定是如今的大皇子。”
“但是,老臣并不是這樣認為,大皇子他雖然武藝高超,但是,他卻過于的頑劣,實在不是未來王上的最好人選。”
“而至于……二皇子,原本,我也以為他能夠為未來的王上的最佳人選,但是,在漸漸的相之中,我才突然明白了,二皇子并不是正人君子。”
“他既然都沒有辦法做一個坦的人,更加沒有辦法做一個坦的君王。”侯爺一臉正經的說著。
隨后,凌熙王爺直接打斷了侯爺的話,一臉嚴肅的問道,“不知侯爺,說了如此之多,分析了我諸位哥哥又有何用意,這些話斷然不能夠被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
“否則,他們都會認為侯爺是另有想法。”凌熙打趣的說道。
他自然不會以為,侯爺要去謀朝篡位,揭竿而起。
若是……侯爺想要為當今的王上,那麼,恐怕自己的父王早就已經退位讓賢了。
論寬容和豁達之心,就連凌熙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的父王是比不上侯爺的,但是,侯爺從始至終也沒有這份心。
“王爺,你實在是多慮了,老臣,只不過是想要問一問王爺,對自己的諸位兄長又有何高見?”
此時,只見凌熙呵呵的笑了一聲,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說諸位哥哥,但是,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是侯爺在試探自己。
他想要知道自己是否有野心,他也想要知道自己是否想要為未來的王上。
隨后,就只看見凌熙緩緩的開口說道,“侯爺,你萬萬不要忘記了,我也是諸位皇子之中的一位皇子,我也有我的想法。”
“大哥……他雖然是王額娘的親生兒子,但是,他也繼承了王額娘的婦人之仁,常年在后宮之中,與諸位嬪妃娘娘走得甚近。”
“雖然,在戰場上也立過功,但是,對于侯爺來說他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這一點,想必侯爺比我還要清楚。”
“而至于二皇兄,雖然二皇兄也一直是由王額娘養長大,但是,他畢竟不是王額娘的親生兒子,多還是會有些不同的。”
“更何況……王額娘一直以來都是針對和打二皇兄的,他想要有大的出路,恐怕也是萬萬不能的。”
“三哥他從未想過當王上,他只是想要做一個休閑王爺,畢竟……他的生母出卑賤。他也只能夠鞍前馬后的替大哥著想。希,日后大哥上位之后,能夠善待自己。”
“至于……我哥和五五哥,還有六哥他們,也都是各懷鬼胎,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想法,就連侯爺都說不清楚的事,我一個窩囊王爺,又怎麼會知道。”凌熙王爺說完,還不忘哈哈一笑。
而此時,侯爺也跟著凌熙的后面笑了起來,輕聲的說道,“王爺,你可不是什麼窩囊王爺,王爺這大智慧,我相信,日后,若是王爺想要為王上,也是件極其容易的事。”
“以后,若是王爺能夠用得上老臣的地方,王爺盡管開口,畢竟你我二人是一起征戰沙場,互相出生死的兄弟。”侯爺一臉嚴肅的說道。
而此時,凌熙的心中笑的更是開心,這次夜以繼日的趕回來,就是希能夠得到侯爺的肯定,當然,他也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這中間謀害了他的兄弟。
“我們,還是先回到陵城之中,再做打算吧。”凌熙說完之后,他頭也不回的直接來到了王的營帳之中。
他早就已經和侯爺串通一氣,打算演一出戲給這其中的人看。
等凌熙不斷靠近王的時候,他突然假裝很難的捂住了自己心口的位置,一臉難的說道,“來人,快!來人……”
還沒有等凌熙的話說完,只見,他直直的往后倒了下去,這樣的場景直接看呆了站在一旁的王邊。
他實在不知道,剛剛自家的王爺和侯爺出去一趟,怎麼就如此孱弱。
隨后,侯爺也跟著走了進來,他走到了王爺的邊,大聲的喊道,“快來人,王爺,王爺……他仿佛中了毒。”
此話一出,所有的將士和士兵們紛紛向營帳中跑來,畢竟,凌熙王爺可是他們的主帥,又獲此大功。
若是,在班師回朝的途中就丟掉了命,那麼這里所有的人,斷然都會因此而記上一個過。
軍醫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凌熙王爺的脈象之上。
過了許久,軍醫一直在搖頭,他實在是看不出來凌熙王爺有哪里不妥的地方,而此他只能夠說,“王爺的脈象和王先鋒的脈象十分相似,都是強而有力,但是,實在是老臣才疏學淺,不能觀其脈,看其癥狀。”
“侯爺,你說這是不是對方給我們下了毒,只要接近王先鋒的人,都會中了此毒。”
侯爺聽完之后,假裝驚訝的說道,“那你……這話豈不是說……豈不是說,王爺也將要一輩子無所出,沒有子嗣。”
而現在,不管是營帳里面的士兵還是營帳之外的士兵,斷然都已經聽得一清二楚。
軍醫的臉竟然有了些許變化,他趕捂住了侯爺,在侯爺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侯爺,這話可大可小,斷然不能說。”
侯爺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他們原本猜測的是,他們軍中的這位軍醫是王后的人,是安排過來的另一只毒手。
畢竟,在王傷的這段期間,只有侯爺以及這位軍有接到王的可能,而其他的人……
想到這里,侯爺直接拍了拍自己的頭,小聲的說道,“哎呀,并不是如此。”
他趕走到凌熙的邊,小聲的說道,“王爺,這件事并非醫所為,你繼續簡裝睡著,我去營帳之外。”
“我突然想到了有一個將士,他是和王一起回來的,現在想來,很是可疑。”
侯爺一邊說著,還不一邊假裝的說著,“七皇子,我說你這養尊優慣了,你讓我等如何向王上代。”
侯爺說完就直接的走到了營帳之外,他此時正看見一個將士鬼鬼祟祟的在營帳的周圍一直來來回回的徘徊著。
當他看見侯爺向自己走來的時候,臉有些掛不住,還不自覺的低下了自己的頭,不敢直視侯爺那凌厲的眼神。
“侯爺!”那將士低下了頭,輕聲的說著。
“你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麼?”侯爺直接問道。
只見,那將士半晌也說不出來話,就在侯爺要掏出自己的配劍的時候,那將士直接亮出了自己的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