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霍忱風去現場給你拉走了?”
司煙煙想不到,霍忱風那樣看著高冷又淡定的人,竟然愿意為了秦默笙做出這樣的事。
“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柯瀾了,”秦默笙眼圈紅紅的。還不知道被自己刺傷了之后,現在的霍忱風是什麼樣子。
“怎麼說呢。也不是我挑撥你和霍忱風,實在是你們之間的問題太多了。”司煙煙雖然作為一個母胎單,但是旁觀者清。
作為一個旁觀者,也能很清楚的到,秦默笙和霍忱風之間的存在著很多的問題。
“嗯,我知道。”秦默笙點了點頭。
“而且,現在霍忱風和那個林箐箐也不清不楚的,柯瀾又再等你,要我說,你選柯瀾算了。那霍家,終究是個是非之地。若不是那霍忱聿車禍不在了,不知道你還要吃上多苦呢。”
司煙煙輕聲安到。
“算了,我去陪陪子瀚,先不想那些了。”
畢竟現在跟個人的問題比起來,還是自己的子瀚更加重要一些。
來到公司,柯瀾打開電腦,看著優盤里之前秦默笙給自己的資料。
這陣子因為霍忱風的事,霍家的份大跌,再加上自己手上的這份資料,霍忱風已經失去了很有利的局面,現在他于一個被的狀態。
霍忱風一直順風順水,可能他自己也都還沒意識到,作為一個集團來說,他的一舉一,對于公司有著怎樣的影響。
“柯總。”手下敲了敲門,進來之后,神凝重的站在了柯瀾的面前。
“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柯瀾幽幽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這事自己為了跟秦默笙求婚,特意去定制的同款戒指,卻不想,明明距離求婚功近在咫尺,這霍忱風卻突然出現,讓自己面掃地。
“查清楚了。霍忱風現在人在醫院,聽說是被人刺傷,傷的很重,還在重癥監護室。”
被人刺傷?
柯瀾驚訝的幾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的著桌角。
“誰干的?為什麼會被刺傷?”
“的還不清楚,只知道霍忱風將秦默笙帶走沒多久就出現了這樣的事。現在霍家危在旦夕,作一團。”
危在旦夕,作一團。
或許,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好,很好。”
柯瀾大笑了兩聲。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了像今天這樣的好機會。
“把這些資料拿去,發給每個人,三天的時間里,務必將那個霍忱風手上的客源給我都搞過來。”
“一個不留嗎?”手下拿著柯瀾給的資料,不敢相信柯瀾說的是認真的。
“對。”
畢竟前兩天,柯瀾還對手下強調著,只需要最大的那幾個客戶就好,而現在柯瀾的行為,無疑是在向霍氏集團宣戰。
或者說,要將霍家置于死地。
消失了兩天,恢復了緒,秦默笙還是決定繼續回來工作。
“媽咪,你最近都好忙啊,都沒空陪我。”子瀚聽到門口的響,趕從床邊爬了下來,抱著自己的玩可憐吧吧的來到了秦默笙的邊。
“乖,媽咪需要工作才能給子瀚最好的生活啊,是不是。你煙煙阿姨陪你,晚上媽咪就帶你吃好吃的去,”
“好吧。”子瀚雖然不滿意秦默笙的答案,但是聽到秦默笙晚上就可以回來陪伴自己,也只好作罷。
“可是,你要怎麼面對柯瀾啊?”司煙煙也來到了門口。
自從秦默笙離開霍家的這些日子,一直都是自己在照看子瀚,自己的工作也請了好久的假。
若不是自己工作能力較強,老板一直很重,想必請上這麼久的假,早就被老板給辭退八十次了。
“沒事。不然能怎麼辦,我總要面對吧。”
“對了,霍忱風住院了,聽說你那一刀狠……”
“是嗎。”
原本已經準備出門的秦默笙,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是啊。”司煙煙無奈的嘆著氣。
“算了,不想聽。”
簡單的理了一下自己之后,就著頭皮來到了柯瀾的辦公室。
“來了。”柯瀾的語氣不咸不淡,沒了之前的熱,甚至只是抬起頭確認一下是誰之后,就繼續低頭工作。
“額,那天的事,真是對不起。”
秦默笙深知那天的行為,會對柯瀾的面有著多大的打擊。
好在柯瀾早就跟手下和記者都打好了招呼,消息并沒有像自己想象的那麼鋪天蓋地。
“沒事,你不用說了,默笙。”還沒等秦默笙解釋清楚,柯瀾就已經抬起了頭,認真點看著秦默笙,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天的事,我沒有怪你,都過去了。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畢竟你已經帶上了我的戒指,不是嗎?”
柯瀾粲然一笑,竟然讓秦默笙覺得更加愧疚。
“好吧,既然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秦默笙無打采的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包,開始準備工作起來。
拿起文件的一瞬間,都驚呆了。
眼前的這些資料,竟然都是之前,霍忱風公司的所有客戶的資料!
可是這個柯瀾之前明明答應過自己,只用一些大客戶,讓柯氏集團迅速回,會給霍家留余地的!
現在這個…是什麼況?
“這是怎麼回事?”
秦默笙拿起資料,走到了柯瀾的眼前,將資料一把拍在了柯瀾的面前。
“這還不清楚嗎?這即將為我們公司的客戶,讓你提前悉一下你的老朋友。”
柯瀾笑了笑,然后繼續對著電腦開始工作了起來。
“可是柯瀾。”秦默笙皺著眉頭。
“別可是,別忘了,當初這些資料是你親手給我的。”
柯瀾低下頭,不再準備對秦默笙的疑問再做出任何回應。
經過在醫院觀察的三天,霍忱風終于蘇醒了過來。
他蒼白,眼神冰冷看著陌生的四周,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忱風醒了!”
一直在監護室門口等待的霍母已經是三天三夜沒有合眼。
醫生聞訊趕了過來,檢查了一下霍忱風的之后,還是眉頭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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