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無需我多說,清歡的事不能怪你,但是也跟你不了干系。我不會責怪你,可我也不可能再待你一如從前,還請見諒。”
樊伯冷著一張臉,輕輕道。
“朕明白了。”離落深深地著他,接著眼神之中有什麼東西突然一閃而過,只見搖了搖頭,低聲道。
這時,一旁的柳淺染實在看不下去了,瞥了側仍舊裝傻的宮玄夜,拆穿道,“陛下,縱使如此,您還是該好好謝樊伯。”
離落一愣,隨即搖頭苦笑,點頭,“淺染說的是,樊兄,倘若沒有你,清歡的日子應該會過得更加艱難……”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柳淺染輕輕搖了搖頭,糾正了他。
“那是?”離落挑眉,不解。
柳淺染無奈地笑了笑,看著眼前已經呆若木的若水,輕輕道,“連若水宗主都看出來的事,陛下您為何就這麼遲鈍呢?”
“什麼?”離落抬頭去看若水,只見的眼神一直都流連在宮玄夜的上,眼底都是不可置信的神。一邊發呆,竟然還不停搖頭,口中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若水,你在說什麼不可能?”離落皺著眉頭,看著這副模樣,心底不止一陣忐忑,還多了一陣不好的預。
若水似乎是沒聽到的話一般,突然抬頭,快步來到宮玄夜邊,激地看著他。繼而在離落驚訝的目之中,一手上了宮玄夜的脖頸,然后猛的開他的裳……
這驚世駭俗的舉,看的柳淺染心頭一,角直搐。
倘若不是早就已經知曉二人之間的關系,恐怕該要懷疑這宗主是不是垂涎于宮玄夜的,所以想把他留下做自己的寨夫君了。
宮玄夜站著不,任由作。幸好,若水只是輕輕,開宮玄夜的領,然后盯著他鎖骨之下的位置,仔細一看,什麼也沒有。
然后再覆了手上去,仔細一,還是什麼也沒有。
似乎是到了打擊一般,立即泄了氣,心中不知道是什麼心,
在想,到底是希他上有那個記號呢,還是沒有那個記號?
“若水宗主,你在找什麼?”柳淺染抱著雙手,一副看好戲的表。
“這里,應該有一個蝴蝶胎記的才對……”其實若水本沒有聽清楚柳淺染的聲音,只是下意識地失神一般呢喃道。
“蝴蝶胎記!”聽到這幾個敏的字眼,離落的表比若水更加激。他猛的抬起了頭,不可置信地看著。
宮玄夜緩緩一笑,面波瀾不驚,搖頭道,“那胎記早就被樊伯拿藥水抹去了,一方面是姓埋名多有不便。另一方面,我一個男子,上倘若多一個蝴蝶胎記,何統。”
柳淺染無語地看著宮玄夜,這種時候還能夠面不改地開玩笑,這世間恐怕也就只有他能夠做到了吧。
若水:“……”
“夜王,你……”離落看了看若水,又扭頭看著宮玄夜,一時間仿佛明白了什麼。
蝴蝶胎記,他記得,清歡的腳踝也有一個蝴蝶胎記。而且曾經說,這個胎記,似乎是一個家族胎記,母親擁有將其傳給兒子的能力。
清歡一生只生了一子,他的兒子,所以這個孩子上一定會有這個蝴蝶形狀的胎記。
這也是他這麼久以來,作為尋找那個孩子的特征。可是沒想到,那胎記竟然已經被人抹去了,難怪他一直查不到。
不過,就憑宮玄夜的本事,即使不是胎記的原因,恐怕他也找不到。
而他不僅來去神,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為了權傾朝野的王爺。他所要尋找的人,其實一直都在自己眼前。所以,這到底是命運弄人還是造化弄人?
可嘆。
離落的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按照輩分,我應該喊你一聲姨娘。可是當我知道當年的那些事,我就不打算喊了。”
宮玄夜說著,低頭將柳淺染朝自己這邊拉了過來,摟住,“尤其,你還抓了淺染。”
“你知不知道,你這眼神,跟當年你娘的一樣,一樣討厭。”若水愣了一下,突然看著他,怨毒地道。
“你沒有資格說我娘,從頭到尾,都是你對不起。”宮玄夜淡淡的道。
“我對不起?笑話!”若水像是聽到了什麼巨大的笑話一般,冷哼了一聲,表怔忡,“這些年來,誰又能知道我心里的苦?”
若水說著,眼淚不就流了下來。
“明明,說好的會一直陪著我,會一直陪著我的……我當年會那般胡鬧,除了對離落不喜歡我這件事而忿忿不平,還不是因為也……”若水頓了頓,突然抬頭,發狠一般看著離落,詛咒道,“要是你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該多好!”
“若水……”離落被的模樣嚇了一跳,不輕輕喚了一聲,怔忡道。
“別我!”若水仿佛猛的大吼了一聲,抬眸著離落,抬手指著他,眼睛赤紅,“我這些年來所有的怨,還有我那可憐的孩兒炎風。這些事,總要有個說法。你,還有你們,今日都別想活著離開仙宗。”
“若水,你還要執迷不悟下去嗎?”樊伯皺著眉頭,一臉悲涼地看著。
“你別用那種表看我,你知道嗎?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樣的眼神,我沒錯,從來都沒錯,錯的是你們,是這個世間!我只不過,也只想要有個人真心我罷了。”
若水說著說著,語氣竟然哽咽了起來。
但是咬著牙,是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來。
“若水,你先冷靜一下。對不起你的人是朕,你想要怎麼樣,沖朕來,他們都是無辜的。”
離落的目終于從宮玄夜上離開,角還掛著一欣的笑,意味深重。
“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了結一切了,既然宮玄夜是你的兒子,我就要你拉著他和他最的人一起葬在這里!”
若水笑得格外瘋狂。
“要朕怎麼做你才能放過他們?”離落實在沒辦法了,只能試著跟談條件。
若水頓了頓,看著他半晌,突然開口道,“你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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