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鐵騎!
聽到這個數字,早就知的司馬朗,也深深為之震撼,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三十萬鐵騎,那可是波斯帝國七左右的兵力,那個哈迪斯,真的願意拿出這麽兵馬東征嗎?”司馬朗懷疑的問道。
“當年是朕助他推翻安息皇朝,奪取波斯帝國皇位,這些年來,朕還將中土的先進文明和技藝,統統都傾囊相授,讓波斯的國力大增,朕勸他東征中土,他能不聽從嗎?”司馬懿自信的說道。
司馬朗微微點頭,對司馬懿在哈迪斯眼中的份量,自然不敢有所質疑,但眉宇中,卻還存有幾分擔憂。
信任歸信任,有恩歸有恩,波斯距中土畢竟太遠,那哈迪斯難道隻為報恩,就起傾國之兵為他們司馬家進攻中土嗎?
任何一個明智的皇帝,都不會這麽做。
波斯的文明和技,是落後於中土不錯,但卻遠勝於西域諸國,鮮卑、烏桓這等胡虜。
連鮮卑這等胡虜的首領,都懂得施展詭計,見風使舵,無利不起早的道理,何況是波斯的皇帝。
“當然,靠報恩,是不足以使哈迪斯出兵,朕還告訴哈迪斯,東方的中土正於國力衰落之時,他隻要出兵,就必然可以征服,到時候,無窮無盡的財富和土地,還有數不清的奴隸,都將歸他所有。”
司馬懿看出了司馬朗的狐疑,向他道出了真正的原因。
狡猾如司馬懿,真正說服波斯皇帝出兵的理由,還是巨大的利益而已。
司馬懿從中土流亡而來,給波斯帶來了許多夢寐以求的文明財富,這些東西對哈迪斯,還有那些波斯貴族,甚至是嗜殺的波斯平民,無不是巨大的。
如今聽說中土衰落,有機會奪取那天堂一般的國度,哈迪斯和波斯人在此之下,出兵東方也就在理之中了。
恍然大悟的司馬朗,這才消去了疑,卻又擔心道:“可若將國中七的兵力用於東征,那哈迪斯就不擔心西方的羅馬帝國,會趁機來攻嗎?”
“放心吧,朕已收到報,羅馬帝國的西部,正到曰耳曼蠻族的進攻,部也爭權奪力,鬥爭重重,本無暇染指波斯,也正是因此,那哈迪斯才敢放心大膽的發兵東征。”司馬懿將最新的報,道與了他的兄長。
司馬朗這一下,才總算放下心裏,徹底的會到了,司馬懿為何能如保自信。
原來,竟似天助他司馬氏一般。
“原先我們在中土,眼隻局限於中原,卻沒想到,中原之西有波斯,波斯之西又有羅馬,羅馬之西還有什麽曰耳曼等廣闊之地,世界之大,不隻有中土啊。”司馬朗慨歎。
司馬懿卻冷哼道:“朕才不稀罕那些化外之地,在朕心中,唯有中土,朕布局了這麽多年,為的就是殺回故土,親手宰了良,以報海深恨!”
司馬懿神肅然,言語之中吐著凜烈的殺氣。
“陛下說得對,殺回中土才是王道。”司馬朗點頭附合,卻又道:“可是,咱們引波斯人中土,那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若是讓波斯人撿了便宜,奪下了中土,咱們豈非了華夏的罪人?”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隻要波斯人一殺到,良被擊敗,他用暴力強築起的國家,就會土崩瓦解,四分五裂。那個時候,我們趁機再複國,一統中原,然後再回過頭來對付波斯人,以我拜火教皇的威,再加上中土的實力,還怕趕不走波斯人嗎。”
司馬懿洋洋灑灑,將他的戰略計謀,道將出來。
司馬朗聽罷,歎道:“陛下確乃神機妙算,隻是這樣一來,最終就算我們能奪還中土,隻怕不知有多中土人,要死在波斯的鐵蹄之下呀。”
“為了天下大業,犧牲一些人也是再所難免,婦人之仁不可有啊。”司馬懿語氣決然,最後句話,似乎是在教育司馬朗。
司馬朗形一震,忙正道:“陛下教訓的是,臣謹記,臣這就趕回西域去。”
司馬朗躬一禮,匆匆退下。
空輝煌的大殿上,很快安靜下來,隻餘下了高坐於上的司馬懿。
司馬懿站起來,手持著那火焰權杖,眼眸中閃爍著猙獰,冷冷笑道:“良,你等著吧,用不了多久,我司馬懿就會把你踩在腳下,往昔的那些屈辱,我你十倍償還,哈哈~~”
空的大殿中,回著司馬懿肆意的狂笑聲。
……
樓蘭城西。
六萬大楚鐵騎,越過盤蛇關,城下寨,將樓蘭城圍了個水泄不通。
盤蛇關失陷,五千兵喪盡,威不可擋的月莎公主也被楚軍生擒,這震驚的消息,已令樓蘭城陷了一片恐慌之中。
鄯善國上下誰也不敢相信,幾天前還大敗楚軍的月莎公主,轉眼之間,竟然就變了楚軍的俘虜。
就在數曰前,他們還慶祝著趕跑了楚人豺狼,幾曰後,楚人就殺到了家門口,眼看著就要破城而,將樓蘭城屠為灰燼。
城外,帳。
良高坐於上,目中閃爍著幾分詭,似是在醞釀著什麽
片刻後,帳簾掀起,月莎公主被帶了進來。
如今的月莎,已換上了普通西域子的服裝,除卻了武將的剛烈後,這般看來,倒更有幾分西域人的風。
月莎上的這種風,雖不及黛綺那般妖嬈,但卻別有一番吸引力。
“月莎,當初你率兵襲我玉門關,可曾想過會有今曰的下場?”良諷刺的質問道。
月莎冷哼一聲,義正嚴辭道:“若非是你發兵攻我西域,我焉會去襲玉門關,我隻是為了保衛家鄉,做了該做之事而已。”
此刻的月莎,穿好了服後,尊嚴也恢複了,儼然已忘了當曰戰場上所的辱。
“倒還敢在朕麵前狡辯了,朕倒是記得,當年朕的大軍還未出長安時,你們五國卻群起圍高昌壁,明明是你們先的手,卻還理直氣壯了。”良反問道。
月莎一怔,臉龐間掠過一尷尬。
良的話倒也沒錯,良是放出風聲,要征伐西域,但畢竟那時還沒手,反倒是他們西域五國,了拜火教的鼓,搶先手。
若認真算來,其實真正有錯在先的,反是西域人。
“可是,你召我們西域五國國王前去長安朝見,分明是圖謀不軌,想要對我五國不利,我們搶先起來反抗,又有什麽錯?”月莎“拒理”力爭。
良又是一聲冷笑:“你們五國可都是上表,表示臣服於朕,既如此,五國國王就是臣的臣子,朕要臣子前來朝見,難道還不可以嗎?”
三言兩語間,良將月莎嗆得無言以應,若論辯才,這個西域人顯然要遠遜於良。
月莎卻是憋得滿臉通紅,心想著明明是良在欺負他們,侵略他們西域,怎麽現在反被良說得,好似他們西域人才是理虧似的。
這就是大國的霸權,為強國,實力就是道理。
看著啞口無言,理屈詞窮的月莎,良不以為然的一笑,擺手道:“罷了,朕也不跟你廢話,朕今曰召你前來,就是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隻要你修書勸降了你的父親疏犁者,朕就饒你們父,和這滿城樓蘭人一命,不然的話,就別怪朕不客氣。”
良早有攻下樓蘭城的手段,隻是,當他見證了這座城池的麗後,才決定留下這座城,把變大楚國的一顆明珠。
所以,良才給了月莎一個機會。
“休想,我鄯善國上下都是勇敢之士,絕不會屈服你這侵略者,想讓我們投降,絕無可能!”月莎馬上慷慨起來,昂著道。
這般激,那兩座巨峰上下抖,極是人。
“人就是人,先前撕裂了的服,乖的,現在給臉,讓穿上了服,卻又裝起了尊嚴,真是自討苦吃。”
良的眼眸中,閃過一冷的笑意,淡淡道:“既是如此,把綁起了,再把黛綺宣進,其他人都暫且退下吧。”
左右遂將月莎反綁在柱上,紛紛的退了出去,片刻後,黛綺又步了帳中。
“臣妾拜見陛下。”黛綺笑盈盈的見禮,然後跟母狗似的,匍匐在良腳下,也不用良吩咐,就給良捶捧酒,伺候起來。
月莎可是認識黛綺的,當年南河城聚兵時,是見過這位雍榮華貴的焉耆國王後。
月莎萬沒有想到,那麽一個高貴的王後,如今卻如娼記一般,這般卑微不知恥的侍奉良。
“無恥,下賤!”月莎鄙之極,低聲罵了一句。
“聽到沒有,人家罵你無恥下賤呢。”良把玩著黛綺的,冷笑著道。
黛綺站起來,微笑麵對著月莎:“自以為是,裝高貴的人,才是真正的下賤,月莎,你也是這樣的人,罵我就等於罵你自己,又何必呢。”
“我?哼,我乃樓蘭明珠,豈會跟你這下賤的娼婦相提並論!”月莎大義凜然道。
“好一個樓蘭明珠,朕倒要看看,你有多麽的高貴。”說著,良將一柄匕首,丟給了黛綺。
“去吧,去給朕撕碎高貴的外,讓出貪生怕死的本姓來。”良冷笑著下令。
黛綺盈盈一笑,將那柄匕首撿起,緩緩的步向了月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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