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回來了,到長江邊上某大山中的巢走了一趟,然後攜帶所有的家產來投劉辯。
幾年前,甘寧被同鄉舉薦為蜀郡的候補郡丞,這可是花了不錢財才捐出來的,本來滿心盼著現任郡丞生病死掉,或者調到別的地方去高就,然後由自己補缺。
誰知道劉焉在這個時候蜀,打破了甘寧的夢。劉焉把蜀郡、郡一帶的政務全部委托給兒子劉璋全權理。劉璋帶了吳蘭、嚴二將提兵蜀郡,二話不說,把太守、郡丞、主薄等地方吏全部擼了下去,然後換上了自己人。
現任太守、郡丞都被擼了,更別說甘寧這個連一個子的俸祿都沒領到的候補郡丞了。這讓甘寧到憤怒,便與蜀郡幾個同樣對劉璋不滿的豪強沈彌、婁發等人共同舉事,攻掠府,裹挾地方。
劉璋一支令箭發下,嚴提兵五千殺到,甘寧的起義之火還沒點燃,就被迅速的撲滅。沈彌、婁發戰死,甘寧帶了三百多殘兵敗卒向荊州逃命。
而此時,劉表也已經在荊州站穩了腳跟,派遣部下大將文聘,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輕騎兵,在荊州全境反複遊弋,掃山賊流寇,肅淨地方治安,甘寧不得荊州。
無奈之下,甘寧便在荊州和益州界的叢山中找了個蔽的地方作為巢,不斷的劫掠過往客商,購買馬匹,訓練騎士,慢慢的打造出了一支善於騎的馬賊隊伍。
靠著騎兵的機,甘寧及手下的騎士縱橫荊楚大地,所到之劫掠一空,過往客商無不聞風喪膽。劉表數次派兵征討,都被他們聞風而遁,本不見蹤影。
若是按照曆史的自然發展,將在下去一兩年之後,甘寧將在黃祖鏖戰孫堅的時候意外出現,並且誤打誤撞的幫助了黃祖,被拉攏到麾下做了一個偏將。後來因為不重用,甘寧又背叛了荊州,投靠了孫吳,但這一切卻因為劉辯的穿越而改變了。
甘寧信奉“兵不在多而在於”,尤其一開始他的目的在於劫掠而不是攻城略地,所以從不輕易招收陌生人夥。因此甘寧的手下除了先前跟著他來南劫掠的那二百人之外,老巢中看家的隻剩下一百多人,此刻已經全部跟著來投。
除了三百名騎兵之外,甘寧還押解來了十幾輛馬車,裏麵就是甘寧這些年攢下的全部家當。算起來,大約三百萬錢的價值,這絕對是一個不小的見麵禮。
看了甘寧的大禮之後,劉辯有些不好意思接。畢竟是人家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搶回來的,自己收了一支三百人的騎兵就算是賺了大便宜,怎麽能再要人家的錢財呢?
“嗬嗬……興霸的心意孤心領了,但這些錢財是你們多年積累下來的,孤怎能據為已有?我看你還是和你手下的弟兄們分了吧?”
“大王這是說哪裏話?”甘寧一副豪氣幹雲的樣子,“我等既然決心追隨大王效力,命都是大王你的,怎麽會舍不得區區幾個錢財?大王剛剛起事,正是用錢之時,若是大王心中介意,等定鼎天下之時,再重賞我等就是了。”
既然甘寧說的這麽明白,劉辯也就不再拒絕:“好,既然興霸豪爽,孤也不能落了下乘,待孤問鼎天下之時,十倍償還爾等今日之錢財。”
甘寧跪地拜謝:“謝大王隆恩!”
既然甘寧已經回來了,再留在山上無益,於是劉辯下令“全軍拔營下山”。
之前不敢下山,是怕劉磐以剿匪為名,把這支隊伍滅了。現在全部換上了兵服,豎起了大旗,劉磐再敢來強襲,那就是謀反。大家都是兵,你憑啥無緣無故的打我?袁紹、曹討伐董卓,還得先傳檄天下呢!
八百步兵,三百騎兵,押解著近百輛馬車,浩浩的出了山寨下了山,一路上旌旗招展,絡繹不絕。
“廖化,把這山寨燒了吧,免得再有強人盤踞在此,為禍地方。”
所有人從山寨之中撤出來後,劉辯手中的馬鞭一指半山腰裏的寨柵,命令廖化放火燒寨。這是他一手建立的,再由他親手燒毀,再合適不過。
“諾!”
廖化答應一聲,帶了數十個心腹回到寨柵前麵,一把大火將山寨付之一炬。與他們的山賊生涯,徹底做了告別。
下山之後,劉辯命令全軍到宛城至涅、酈縣的必經之路上安營紮寨,並且豎起募兵大旗。至於為何在此地募兵,劉辯認為無家可歸的難民最容易萌生參軍的念頭,肯定可以最大程度最快速度的招募到勇卒。
傍晚的時候,一座能夠容納兩千多人的營寨在原野上拔地而起。廖化親自帶人圍著營寨挖了壕,安置了鹿角,做好了防工事。
次日,劉辯命廖化運出兩千石糧食賑濟災民。一來,劉辯曾經答應過劉磐賑災,一不拔也說不過去。二來,可以借著賑災傳播弘農王的名聲,三來可以借著放糧把壯難民吸引到附近,大幅提高募兵的效率。
賑災放糧的措施果然有效,一天下來,就有五百多人報名參軍。經過花榮的仔細甄選,留下了四百多名比較壯的漢子,從五十歲到十五歲不等。
一連三天下來,賑災和募兵同時舉行,弘農王仁義民的名聲在南迅速傳播,很多沒有災但又想要建功立業的壯男子也來紛紛前來投軍,招募到的兵卒數量迅速達到了兩千人。
看著人頭攢的募兵現場,劉辯喜上眉梢的同時,也不得不慨:“募兵之所以進行的如此順利,與孤是先帝之子,皇室後裔的份不可分啊!”
穆桂英看看四下無人,揶揄道:“那隻能說大王生的好,換了別人募兵,肯定沒有這樣的號召力。”
劉辯雙手一攤,忽然又搖頭歎息起來。
“大王這是什麽意思?嫌招募的士兵太多了?”穆桂英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
劉辯一臉無奈的給出了解釋:“俗話說得好,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兵卒倒是招募了不,可是也沒有幾個有本事的人來投靠啊,這未免有些中不足。”
穆桂英聲安:“大王勿憂,隻要你勤政民,發圖強,把你的名傳播出去,我相信自有忠於漢室的賢良來投。”
“但願如此吧!”
劉辯搖搖頭,轉回營。
“栽下梧桐樹,自有凰來”的道理劉辯懂,但是劉辯也知道想要栽出一株枝葉參天的梧桐樹,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當劉磐聽到劉辯在宛城附近招兵買馬的時候,手裏的茶碗驚得摔在地上。
目瞪口呆的問郡丞:“招募了多久,有幾百人參軍了?”
郡丞戰戰兢兢的出了三手指頭。
“招募了三百人了?”劉磐吸了一口涼氣。
郡丞搖搖頭,苦著臉道:“總計三千人!”
“你怎麽不去死?”
劉磐一時克製不住緒,一腳把手無縛之力的郡丞踹倒在地。這他娘的什麽事啊,眼皮子底下莫名其妙的跑出了一支三千人的隊伍,斥候都幹什麽去了?
“來人,把最近當值的斥候全部給我下在大獄,等候置!”
發泄了一通之後,劉磐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裏團團轉。
臥榻之側豈容猛虎酣睡?自己的地盤肯定不能讓別人在這裏發展。可是對方又是弘農王,是先皇帝的兒子,前幾天剛和自己稱兄道弟了,既然豎起了討賊大旗,自己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征伐,那樣自己不就了和董卓一樣的逆賊了嗎?
“被這小子了!”
劉磐著跳的燈火,在心裏自言自語道。
要不是這家夥前幾天把自己誇得像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忠臣一樣,自己現在也不至於這麽為難,這高帽子果然不是白戴的!
“嘶……看不出來,這小子年紀雖小,但心眼不,還真不能小瞧了。”劉磐挲著下頜的胡須,自言自語道。
猛地抬頭:“來人,給我備馬,我要連夜去一趟襄。”
這件事實在棘手,絕不是劉磐可以解決了得,必須去襄請示了叔父劉表之後再做決定。畢竟牽涉到太後和被廢的天子,幹係實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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