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獨自一人呆在房間裏的鄧凡有點寂寞難耐,便打算再去玫瑰酒吧轉轉,順便和那尤老板娘繼續培養一下。
他今天還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得治蘇小貝的媽媽生病住院了,王心雨一早就下班去醫院探,連家都沒有回。鄧凡本來也提出要去看一番,不過遭到王心雨反對,加上他和蘇小貝的母親也並不悉,所以最後就沒有去。
當鄧凡去到玫瑰酒吧的時候卻發現酒吧居然沒有開門,立即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發現一早就過了開業的時間點了。他覺事有蹊蹺,於是不作多想,立即開車趕往桑姐的家。
在路上的時候,鄧凡就給桑姐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先是桑姐輕輕的問候了一聲,鄧凡接著就問:“桑姐,你沒事吧?”
“我很好啊,你找我有事嗎?”電話裏桑姐的聲音說,“哦,對了,我今天沒去酒吧,因為有點累,所以想停業休息一天。”
“你是不是生病了?”鄧凡關切的問。
“沒有,就是想……休息一下。”
“我想去探一下你,已經在路上了,不知道會不會打擾你?”鄧凡試探地問,始終放心不下。
“可以呀,隨時歡迎你到來。”桑姐很爽脆地答應了。
“那好,我大概半小時後到,見麵再聊。”說完,鄧凡就掛了電話,加速往目標方向開去。
鄧凡去到桑姐家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
桑姐十分客氣地請鄧凡在客廳坐了,然後又笑著問:“想喝點什麽?還是法國紅酒?”
“不必麻煩了,我隻是想過來看看你。”鄧凡仔細觀察著桑姐,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可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於是又試探的問:“你真的沒事嗎?我覺得你臉好像不太好。”
“有嗎?”桑姐聞言用手了臉,“可能是今天沒化妝的緣故吧?是不是覺得我老了很多?”
“那倒沒有,你素看起來比化妝還要年輕些。”鄧凡這話倒不是奉承話,而是真心話,有時候人的胭脂水用得太多,反而會顯老,這是事實。
“你真會開玩笑,我再怎麽年輕也是接近四十的人了,我兒子都快有你那麽高了。”桑姐勉強地笑笑,接著在鄧凡對麵緩緩坐了下來。
鄧凡靜靜的看著和自己手可及的桑姐,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桑姐一定有事瞞著自己,而且是難以啟齒的事。
可能是沒去酒吧的緣故吧,桑姐今天的著很樸素,穿著一件花格子天藍連,並沒有暴上任何一的部位。盡管如此,還是難以掩蓋超凡的魅力,在舉手抬足間都會給男人一種充滿挑逗的覺,這種覺讓鄧凡很奇怪,甚至有點震驚。
鄧凡自認已經是很有定力的男人了,但此時此刻和這個人同一室,麵對麵的坐著,還是會不自地有種蠢蠢想要一親芳澤的覺!
如果用古人的話來說,桑姐就是妖婦,能把所有男人的魂魄都勾去的狐妖!
“說實話,我覺得桑姐你不適合去酒吧那種地方。”鄧凡緩緩地說,“那種地方龍蛇混雜,總會遇到一些不懷好意的毒舌猛虎,隨時有可能把你啃得骨頭都不剩。”
“那你覺得我應該呆在什麽地方?”桑姐悠悠的問,“天天閉門不出?”
“你可以去找一份工作,總有適合你的工作。”鄧凡道,“我是指去一些比較正經的場所,當然我不是針對酒吧,不過那種地方相對是比較危險,尤其對你這種單來說。”
“謝謝你的關心和建議。”桑姐道,“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酒吧就是我的第二個家,除非我退休了,如果我還工作,就不會離開那個酒吧。”
“哦?那裏有值得你留的地方嗎?”鄧凡好奇地問,“還是你比較懷舊?”
“我也說不上為什麽,可能這就是一種覺吧,我覺得我離不開那個酒吧。”桑姐道,“如果沒有那個酒吧,我會更加空虛寂寞。”
“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倒是願意資助你。”鄧凡道,“我是說我可以資助你兒子出國留學的費用。”
桑姐聞言微笑著搖了搖頭,道:“無功不祿,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暫時還不需要資助,我還沒有老到不了的地步,自己可以賺錢又何必要人施舍呢?”
“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多了。”鄧凡聞言點點頭,“如果真的遇到經濟的困難,隻管開口,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度過難關。”
“我先多謝你的好意。”桑姐道,“看不出你這個人還慷慨,而且還是一個形富豪?不就說要包下我的酒吧,還要請所有人喝酒。”
鄧凡聞言訕訕的笑笑,說:“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嘛!我一直是這樣想的,畢竟施大於,如果我有能力,一定想多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
“你的確是一個很特別的男人,我的骨子裏有一大俠之氣,俠之大者或許就是指你這種有能力又有心的人吧?”桑姐向鄧凡投去讚賞的目。
“桑姐過譽了,我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凡人,能力也非常有限。”鄧凡謙虛的說。他隻在囂張的敵人麵前高調,而麵對像桑姐這種比較穩重的人,他通常都是表現得很自謙,並沒有把高傲的心外出來。
沉默了一陣後,鄧凡才又問:“我一直你桑姐,還未請教你的全名呢!”
“我林桑兒,你可以直接我的名字。”桑姐道,“以後最好不要桑姐桑姐的,聽得多了,覺自己人都老了好多。”
“好,那我以後就你桑兒,我尊重你的意思。”鄧凡說,“不過我相信很多人還是改不了口你桑姐,因為桑姐兩個字實在太深人心了。”
“是的,我也跟很多人說過,不過他們總改不了口,見麵就桑姐長,桑姐短的,我已經投降了。”桑姐無奈地舉起雙手說。
“其實他們你桑姐也算是一種尊重吧!”鄧凡道,“至他們都敬你為長輩,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比你小。”
桑姐聞言點點頭,道:“或許是我比較早吧,很久之前那些人就一直這樣稱呼我了,那時候我剛開酒吧,差不多快十年了吧!”
“看不出你的酒吧都快十年老字號。”鄧凡笑道。
“嗬嗬,十年算什麽老字號,百年千年的都有呢!”桑姐笑說。
過了一會,鄧凡忽然又試探的問了一句:“昨天晚上睡的還好嗎?”
“好的,你呢?”桑姐隨即反問。
“我睡的不太好,因為我一直有些擔心。”
“擔心什麽?”
“擔心你。”
“擔心我?”桑兒愕然,“我有什麽好擔心的?”
“昨晚沒發生什麽特別的事吧?”鄧凡又正問道。
昨晚發生的事,在桑兒腦海裏還曆曆在目,可是並不打算說出來,於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麽特別的,為什麽這樣問?”
“他昨晚是不是來過?”
“不,老鬼他……沒來過。”桑兒連忙擺手。
“老鬼?我剛才沒說老鬼啊!”鄧凡目瞇一條線盯著桑兒。
“啊!”桑兒知道自己說了,正要自圓其說,忽然被鄧凡打斷了。
“看來我的直覺沒有錯。”鄧凡道,“老鬼他昨晚的確來找你了,對不對?我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桑姐想說些什麽,可是在之前,眼眶已經有些潤了。
鄧凡一直觀察著桑姐的一舉一,此刻對自己的判斷是深信不疑,不等桑姐開口,就立即接著說:“他是不是強迫你做什麽了?”
“沒,那是我自願的。”桑姐回答說,可目卻不敢直視鄧凡。
“你這是在自欺欺人!”鄧凡倏然站起來,緒有些激,他向桑姐做了個手勢示意冷靜,然後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緩緩地說:“你什麽也不用說,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又能怎樣?”桑姐也站起來說,“你是打算幫我報警還是去教訓他一頓?我跟你說沒有用的!”
“我沒有愚蠢到去報警。”鄧凡說,“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這件事已經完了,沒什麽好解決的。”桑姐肅然道。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鄧凡道,“難道你不想傷害你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嗎?”
“你鬥不過他的。”桑姐道。
“我不管他有多人,也不管他後臺有多,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鄧凡一本正經的說。
“求求你別這樣,不要手這件事好不好?”桑姐忽然跪倒在鄧凡腳步哀求道。
“你這是幹什麽?”鄧凡連忙拉桑姐起來,“你怕他,我可不怕他,我保證不會連累你的。”
“他用我兒子來要挾我!”桑姐緒有些激,聲音也有點哽咽了。
“你兒子在他手裏?”鄧凡愕然。
桑姐搖搖頭,道:“那倒不是,不過他是道上混的那種人,而且行事心狠手辣,什麽事都做得出的!”
“那他遇到我就算他倒黴,我就是專門對付這種人的。”鄧凡正道,“他也敢稱自己是道上混的嗎?我跟你說,我也是在道上混出來的,曾經龍港最大的黑幫大佬都死在我手裏,他算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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