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谷!
位於武家莊的後山之中,秦羿在昨夜早已查探過,此谷兇險無比,且煞之氣極爲濃郁。
無論子午,氣不散。
正是開煞陣的上佳之地!
秦羿在山間飛速的穿梭著!
饒是不用真氣,他的素質也遠勝常人,如同獵豹一般敏捷。
不消片刻,他已經在寒刺骨的谷口。
“子午谷!今夜便是武家的葬之地!”
秦羿角閃過一寒意,縱掠谷中。
谷葫蘆形,煞氣迷濛,綿綿不絕,便是千軍萬馬陷其中,也難以。
“侯爺,按照您的吩咐,四十九枚玉佩全都埋在了煞位,只待你開陣作法了!”阿鬼從濃霧中緩緩現出形,恭敬拜道。
“很好,我現在急需要調息,守住谷口,絕對不能讓任何人踏一步!”秦羿囑託道。
阿鬼領命而去,秦羿選了一個蔽之,默運九轉幽冥訣,藉助子午谷濃郁的煞之氣,進行修煉。
明月與沉的霧氣混雜著,猶如雲氣飄渺。
秦羿猛然睜開雙眼,吁氣收功。
幾個時辰的修煉,他已經恢復了七的真氣,雖然無法再次釋放幽冥火這種高深的咒法,但開陣已然足夠。
武家莊!
‘準備迎接本侯的怒火吧!’秦羿角閃過一冷酷的微笑。
“氣散!”
但見他手一揮,四十九道白閃現,谷中原本濃郁的氣盡散。
月明如水,溪澗清泉叮咚作響,任誰也想不到此地竟是兇險之。
“侯爺,你醒了,我抓到了一個想進谷的小賊。”阿鬼道。
“闖谷者,殺!就這點小事,還要我教你嗎?”秦羿眉頭一沉,不悅道。
“這傢伙非說是你徒弟,我不好殺他,還是你來定奪吧。”
阿鬼一臉鬱悶的離開了,片刻揪著一個被打的渾是的傢伙,走到了近前。
秦羿一看是黃耀東,頓時臉更加冰寒了。
“好膽,誰讓你來的?”
“我想要跟你並肩作戰!”黃耀東掉臉上的水,傲氣道。
“你個廢連我都打不過,還想與秦侯作戰?”阿鬼在一旁冷笑道。
“沒錯,我是沒你能打,也不會變化。但我是獵鷹最好的偵察兵,槍法如神!”
黃耀東從腰間拔出兩把手槍,在手間瀟灑的轉了兩個槍花,自信道。
“給我一次機會,你知道的,這世上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能扛子彈,我能搞定他們。”
黃耀東再次向秦羿請求。
“你有膽嗎?”秦羿問道。
“一顆虎膽,無所畏懼。”黃耀東傲然道。
“很好,今晚你去莊中取錢,敢去嗎?”秦羿冷笑問道。
“有何不敢!”黃耀東不假思索道。
爲了追求真正的武道,他本就不在乎生死。
此生若不能得真武,活著有何意義?但有一線機會,哪怕是龍潭虎,他也不懼。
“好,阿鬼,你在這守陣。”
秦羿說完,領著黃耀東往谷口走去。
這一戰,他只許勝,不許敗!
武家莊!
戒備森嚴,上百武家本族子弟,在莊園巡邏,人人面肅穆,如臨大敵。
“大伯,如今武家莊大難臨頭,你們一定要出山助我啊。”武通海跪在團上,衝上首的武家長老哀求道。
“願者服輸,你既然賭輸了,就得認罰,這是咱們武家的家風。”上首白髮老者閉目冷然道。
“我倒是想服輸,但人家擺明了說要滅掉武家莊,殺我個犬不寧啊。”武通海無奈嘆息道。
一旁的白蓉慧目一轉,冷笑道:“通海,別求了,我看大伯是怕了呢!”
“哼?老夫有何怕?”白髮長老猛然睜開眼,白髮衫無風自,好不駭人。
“大伯,那位秦侯可是武道雙修的天才,曾一招破掉了咱們武家的四相陣,你就不害怕嗎?”白蓉繼續激將道。
“自古以來,武、道截然不同,哪有什麼雙修之人。哼,老夫倒要會會他,看他怎麼個雙修法!”白髮長老猛然起,全力外放,迎面的桌椅,盡皆碎。
‘好深厚的力,大伯就算沒修煉到罡煉初期,也絕不在雷老大之下。”
“再有我武家子弟的生死陣與天狼毒弩,姓秦的小子想不死都難了。’
武通海與白蓉彼此一,皆是暗自大喜。
晚上十點!
武通海與長老武昭,端然坐於上首,四周是肅然而立的衛士。
“十點已到,姓秦的怎麼還沒來,不會是怕了吧?”白蓉蹙眉擔憂道。
“可能吧,有大伯坐鎮,他也就吹吹牛,真要敢闖莊,我怕他沒這膽!”武通海須道。
說話間,門外傳來衛士大喝,“秦侯到!”
黃耀東昂首闊步走進了大廳,傲然問道:“武莊主,你準備的錢呢?”
“你是誰?”武通海細眼一看,見不是秦羿,皺眉問道。
“黃耀東!”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替唐天賜打拳的小子。怎麼,秦侯當了頭烏,派了你來?”武通海冷笑道。
“討個債而已,何用秦侯。武家莊家大業大,不會是要賴賬吧!”黃耀東夷然不懼,平靜道。
他最近不僅僅是修爲大增,心境也較之以前大有增長。
“小兄弟,只怕要讓你失了。這錢,我誰也不給,只能他本人來拿!”武通海冷笑道。
說完,手一揮,“來人送客!”
黃耀東雙目一寒,手腕一抖,雙槍上膛,啪啪!打在了武通海的腳下!
“武莊主,秦侯讓我代他來拿錢。你要不給,那就是不給我黃某人面子!”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武通海雙目一寒,冷冷道。
“哈哈,死?”
“黃某爛命一條,何足掛惜。我知道武莊主修爲遠在我之上,但你可以試下,是你快,還是我的槍快!”黃耀東仰天狂笑。
“放肆!”
旁邊一位武家子弟,猛然大喝,騰空而起,隔空一拳砸了過來。
“砰!”
黃耀東看也沒看,聽聲朝腦後扣了扳機!
那人在半空,應聲中彈,子未落地,已然火起。
落地之時,化爲灰燼。
“符咒子彈?”武通海猛然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