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跟沒有關系的事,還是打聽比較好,他跟的……也沒到這種程度。
這頓飯快結束的時候,遲越主問:“你今天還不去上學?”
溫降聽出話里催促的意味,第一時間回答:“去的。”
已經耽擱了太久,又不能一直賴在他家,今天就該走了。
遲越聞言點點頭,拎出手機發了條消息,沒再說話。
……
飯后溫降便回房間換服去了,但校服只有一套,李阿姨把它和昨天跟那套淋了雨的服一塊兒拿去洗了,現在還沒晾干,只能穿遲越給買的新服。
換好服,溫降把床鋪整理好,恢復第一天晚上的樣子,又仔細打掃了一遍浴室,這才開始收拾行李。
只是打開柜,看著里面大大小小的購袋,最后還是把柜門關上了。
服很漂亮,不會不喜歡,只是無功不祿,不能要。
更何況已經收了很多東西了,剩下的這些服都還沒摘吊牌,可以到商場退掉。
做完這一切,溫降背上書包,手里拎著曬到半干的服,輕手輕腳地從房間里出來,怕吵醒沙發上的人睡覺。
但讓意外的是,本來以為遲越吃完飯就去睡回籠覺了,正準備換鞋,就聽后遠遠地傳來一個聲音:“你去哪兒?”
溫降轉過頭來,訥訥回答:“去學校啊……”
遲越在沙發上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眼,皺了皺眉:“你怎麼去學校?”
他家到學校有三四公里,難道要走過去?
誰知道這念頭才剛冒出來,就聽那個木頭誠實回答:“走過去啊。”
遲越被這話給氣笑了,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傻子?”
“?”溫降莫名其妙被罵,臉上的表一滯。
現在才六點多,昨天記住到學校的路了,走到學校大概也就七點,早讀都還沒開始呢,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更何況從家到學校要走一個半小時,這兩年也是走路來回的。
遲越看還一臉不服氣,跟講不明白道理,只招招手示意:“過來坐著等,看會兒書什麼的,萬叔一會兒就到。”
溫降眨眨眼,沒想到他還大費周章地讓司機來接,掙扎片刻,只好下鞋子回到客廳。
還好今天就回學校了,不會再麻煩人家,要不然就太不好意思了。
一直在客廳坐到七點四十,遲越收到萬叔的消息,留下一句“等我一下”便起去更室。
幾分鐘后,遲越在溫降詫異的目中換好服出來,灰薄外套的袖口挽起,小臂線條瘦長,抬抬下示意:“走吧。”
“?”溫降反應不過來,匆忙背起書包跟上他的腳步,一邊問,“你也去學校?”
遲越收到這活見鬼的反應,沒好氣地反問:“驚訝什麼,學校是你家開的?”
溫降聞言,只能努力收起自己的表,搖搖頭。
學校當然不是家開的,不過聽小道消息說過,遲越家好像有學校的份。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學校可能是他家開的……
四公里的路開車不到十分鐘,畢竟是職高,作息很懶散,早讀八點才開始,到學校那會兒正好是學生集中上學的點,校門口和主干道都是人。
雖然也有不翹早讀和第一節 課的學生,但這些都是比較極端的例子,老老實實掐點來上課的學生還是占大多數。
遲越和溫降一塊兒下了車,渾上下一本書也沒帶,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跟一塊兒進學校。
他的高和長相太出眾,即使不知道他就是傳言里的那個遲越,一路上也收獲不學生的側目和議論。溫降在過程中只能拼命和他保持距離,裝作他們倆不認識的樣子,埋頭往教室趕。
遲越已經有太久沒來學校上課,升上高二又換了班級,只知道自己跟溫降是一個班的,一路跟著才找到教室。
一班是高考班,也是整個年段最好的班級,教室里已經坐了大半的學生,還有不人正在走廊盡頭打水。
溫降前腳進的班級,剛放下書包坐好,就聽教室里的嘈雜聲一抑,一旁的學生察覺到異樣,也抬起頭來四張,接著便倒吸一口涼氣,慨了句“我”。
雖然溫降知道遲越來學校會是個不小的新聞,卻也沒料到這群學生的反應會這麼夸張,教室里足足噤聲了十多秒,都一眨不眨地盯著從后門進來的人看。
但遲越沒察覺到異樣,皺著眉掃了兩眼教室里的桌椅后,心下暗罵了聲。
最后只能提步走到溫降邊,垂下眼皮,不輕不重地開口問:“我的位置在哪?”
作者有話說:
溫降:你問我?
《論校霸一年沒來上學被沒收座位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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