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說的小邪,可是邪醫?你立刻去把邪醫找來給你三姐診治。”月天德直奔主題,毫不客氣地命令。
月如霜眉梢一冷:“小邪不在煙城。”
月天德臉頓變:“不在煙城?那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頓了一下,月如霜才繼續道:“便是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當然,即便我告訴你了,依著你們這令人堪憂的智商,怕是找到死也找不到人。”
月天德的臉更難看了:“你這是什麼態度?月如霜,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月如霜道:“我那三姐快死了?那欠我的銀子怎麼辦?丞相大人,要不,你幫還了?順便再給個萬兒八千兩金子的,或許,我一激,就想起來小邪去了哪里。”
夜墨琛角狠狠地搐,說到財,這月如霜與邪醫可真是不相上下。開口就是萬兒八千的也只有這兩人敢。
邪醫份在那擺著,他要是要價萬兩金子,人只會嘆邪醫醫者仁心,診金那般,可擱月如霜這兒,那就是完全擰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重了。
“你三姐命在旦夕,你還在想著銀子?你三姐不缺銀子,能欠你什麼銀子?”月天德道:“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當初就不該留下你。”
“你確實應該一把掐死我,不過,現在遲了。”頓了一下,月如霜又繼續道:“雖然小邪給我的銀子不,但是,我也不喜歡有人欠著我的銀子不還。”
“小邪?”月天德驟然瞇起雙眸,渾都散發出駭人的氣息:“邪醫給你銀子?”
“難道我沒告訴你嗎?我能活到現在,還真全靠了小邪,若非他,就憑著府上給的那有一頓無一頓的餿飯,我怕是都不知道死多回了。”月如霜一臉坦然道。
月天德黑著臉問:“你跟邪醫是何關系?”
“老爺,還是快讓說出邪醫的下落吧,再等下去,如花就沒命了。”上依曉催促著。
聞言回神,月天德對月如霜道:“你與邪醫關系既是不凡,那麼,立刻去把邪醫找來。”
“小邪去北極看企鵝了,現在都不知道走哪里去了,我又如何能將人找來?”話到這里,月如霜眸閃了閃,隨即道:“我呢,跟著小邪也好幾年了,他的醫也學了些,小邪雖然找不到,但是,看在銀子的份上,我倒是可以隨你們去看看三姐。”
聞其言,夜墨琛的瞳眸一,他若是記得不錯的話,邪醫曾說過,月如霜除了會花銀子,可什麼都不會,這會兒,月如霜卻說會醫。
有問題!
當然,這個時候,夜墨琛并未說出來。
而月天德聽了月如霜的話,也是滿心懷疑,上依曉則是直接拒絕:“不行!一直都嫉妒如花,恨不得如花死,別說不會什麼醫,便是真的會醫,也絕對不能讓去看。”
“怎麼?我去看不行,那麼,小邪去便行?我和小邪可是同睡一張床的關系,你便不怕我讓小邪手腳?”月如霜似笑非笑地反問。
月天德和上依曉臉大變,幾乎是異口同聲道:“你和邪醫同睡一張床?”他們怎麼就不知道月如霜何時與邪醫有了此等關系?
“對啊!”月如霜道。
月天德道:“據說,邪醫已經六十歲了,你與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在一起?”
“胡說八道,小邪永遠十六歲。”月如霜道。
夜墨琛再次了角。
上依曉冷哼:“果然什麼人,生出什麼樣的兒,你就跟你、娘一個樣,水揚花。難得厲王肯娶你,你居然還敢給厲王戴綠帽,還一戴就是兩頂,難怪厲王要休了你。你被休出王府,回來了,便是一無所有,我們收容你,你居然還敢對我們如此無禮。”
“本王之事,何時到你們來置喙了?”夜墨琛凌厲地掃向上依曉,沉聲問。
上依曉和月天德俱是一愣,直到此時,他們才發現夜墨琛在此,當即雙膝一,直直跪了下去,額頭上更是不斷地沁出冷汗。
“王爺恕罪,人并非有意開罪王爺,只是一時急。”月天德求饒道。
不說這一個夫人,一個兒,便是同樣是兒,月天德的態度也是天差地別,也不怪月如霜心有怨恨,會如此對待他們了。
夜墨琛心忖著,卻是一時無話,挑眉掃向月如霜。
“我也不過是回敬你們這些年來對我所做的事一二,如此,你們便不了了?”月如霜緩緩道:“當然,你們不樂意,我也不會去看月如花,若是死了,你們便幫把銀子還了吧。”
“我的如花不會死。”上依曉激地大吼。
如此,又牽扯到傷口,疼得上依曉眼淚都流了出來。
恨月如霜恨得咬牙切齒,在此時,卻只能將目投向月天德,希他能做出一個決斷。
“你早就是邪醫的人了?”月天德看著月如霜。
月如霜點頭:“沒錯。”
月天德突地暴喝:“你這個逆,我相府的面都被你給丟盡了。”
“自從我容盡毀開始,狀況還嗎?你相府的面不是早就被我給丟盡了?”月如霜反問。
月天德氣得眼睛瞪得老大,好似氣都不過來了。
月如霜道:“丞相大人,你可得保重子,若然你出了什麼意外,那你這一大家子的妻兒要如何辦?你便不怕幾位夫人卷了你的銀子,帶著兒再嫁?”
這大夫人便不說了,出高貴,又育有一子一,在相府的地位自是無法撼,可同樣是丫環出生,水綾煙便是生了一個兒,也只能是妾室,永遠見不得,且盡折磨;而三夫人一無所出,還了夫人;同樣是兒,和月如花的待遇,那簡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而月天德明知的容被月如花所毀,明知和娘親在府中倍欺凌,他依舊是聽之任之,這心里怎麼想,怎麼不舒坦。
忍這麼多年,若是再不發泄一下,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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