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看著莫晚風,但笑不語。
莫晚風眼也不眨地看著月如霜,眼前之人,與紫煙園躺著的子一模一樣,可是,兩人的格全然不同。
再仔細,莫晚風眼尖地發現眼前之人右眼角下有一顆很小的淚痣,紅得妖艷,使其看上去又多了幾分別樣的韻味,那是紫煙不曾擁有的。
“你到底是誰?”莫晚風強下心里的震驚,問。
月如霜挑了挑眉,不答反問:“你說我是誰?”
“月如霜?”莫晚風突然有些不確定起來,他所知的月如霜一直是丑不堪言的,可眼前這個人,簡直得不可方,這令他著實有些接無能。
“莫晚風,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了吧?不以邪醫之名救。”月如霜看著莫晚風,道:“你是除我之外,唯一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可否答應我,不要告訴夜墨琛。”
“你有驚天容,為何一直以丑態示人?你分明就是邪醫,為何要把自己雙重份的名聲都敗壞了?”莫晚風表示難以理解。
月如霜道:“那些,你便不必知道了,現在,你知道原因了,可否帶我進去見紫煙了?”
“你和紫煙是什麼關系?”雖然心有猜測,但是,莫晚風還是想要聽月如霜親口說出來。
同時,莫晚風還有一個疑:“你們若是姐妹,為何你在相府,紫煙卻流落在外?”
“這些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月如霜道:“或許,紫煙醒來后,你能得到答案。”
“你也不知道?”莫晚風有些懷疑。
“我憑什麼就該知道?”月如霜有些好笑地反問,末了,才又道:“在見到紫煙之前,我本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與我長得如此相似。”
“所以,你救,也是為了弄清真相?”莫晚風再次問道,然而,問出來后,他又表示不解:“你娘親應該還在吧,你何以不去問?”
“莫晚風,你不覺得自己問得太多了嗎?”月如霜眉目微沉,道:“你我在這外面耗費的時間也不短了,要不要帶我進去,一句話。”
莫晚風看著月如霜,月如霜亦看著莫晚風,兩人對視,視線匯,一語不發,卻已是萬語千言過去。
一眼看去,月如霜和紫煙確實是一模一樣,可若仔細,又會發現,這兩人其實一點都不一樣,子更是天差地別。
紫煙是溫婉、賢淑的,月如霜卻是火、張狂的,而他,偏偏對這個一再算計他的人無可奈何。
就像是中了毒似的,明知靠近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后果,他還是忍不住要靠近。
要他拒絕月如霜,似乎,真的很難。
片刻后,莫晚風收回視線和思索,轉往里走:“跟我來。”
月如霜也不猶豫,抬腳便跟了上去。
有莫晚風在邊,確實無人攔月如霜,兩人一路順利,很快就到了紫煙閣外。
月如霜下意識地推門而,莫晚風隨其后。
門開,門關,莫晚風隨著月如霜走到床前,看月如霜在床前坐下,專注地為紫煙把脈。
待得月如霜收回手,莫晚風才問:“紫煙到底什麼病?居然一睡就是五年多?”
“這不是病,是毒!”月如霜回眸看了莫晚風一眼,道。
是他的錯覺嗎?他居然看到了滿滿的嫌棄?想他堂堂毒圣,即便不是人所敬畏,也是談之變的,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他的毒,可月如霜是例外。
莫晚風表示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心止不住地吐。
“毒?什麼毒?”莫晚風急切地問道。
“你不是毒圣嗎?居然連這個都沒有看出來?”月如霜表示無法理解,問莫晚風:“其實,你是冒牌貨吧?真正的毒圣另有其人?”
莫晚風角一:“邪醫,你不能因為本公子一個毒沒認出來,就否定了本公子的份吧?”
月如霜頭也沒抬:“我若記得不錯,你這可不是第一次認不出毒來了。”
莫晚風一頭黑線,他唯二兩次認不出的毒,都被月如霜給上了,也真是氣運太差。
“這是一種西域極為罕見的毒,以一百零八種毒蟲、毒蟻、毒花、毒草煉就而,無無味,中毒者不會死亡,卻會長時間陷昏迷,就好像是睡著了般。其脈象也如常人,毫無異常。”月如霜一邊往紫煙上扎針,一邊解釋:“這種毒即便是西域也千金難求,不知道紫煙何以會中這種毒,還這麼多年了。”
話到這里,月如霜突然又有了一個猜測:“莫非,紫煙自西域而來?”
“不是。”莫晚風道:“我聽阿琛說過,他們是在南國相識的,而紫煙也是為了阿琛才變這樣,所以,這麼多年來,阿琛一直在找尋救治紫煙的辦法,從未間斷。”
“南國?”月如霜眉頭蹙,忽又似想到了什麼,問:“夜墨琛與西域可有什麼關聯?你可知是誰想要害他?”
“這倒是不清楚了,不如,待到阿琛回來,你自己問問他?想來,他若看到你這模樣,定會相告。”莫晚風試探地問道。
月如霜當即拒絕:“不必了!我再說一次,你不許告訴夜墨琛關于我的事。”
“不讓說?你就不打算賄賂我一下?比如說,你的!”莫晚風湊近月如霜,問。
月如霜回眸,與此同時,其手中的銀針再次抵上莫晚風,冷冷地問:“你方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能再說一次嗎?”
莫晚風渾僵著,你讓我說,你倒是先把針拿開呀!
月如霜挑了挑眉,莫晚風笑道:“我是說,如霜,你長得如此麗,能夠幫你,那是我的榮幸,我一定為你保守,死也不會說出來。”
“如此,甚好!”月如霜勾一笑,收回針繼續為紫煙扎針。
然而,這針未扎完,門外便響起了沉穩的腳步聲,伴隨著腳步聲而來的是侍衛恭敬的聲音:“參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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