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想得神,電石火間,月如霜見著夜墨琛抬手向自己的眼睛去。
臥槽!果然那什麼夜墨琛要吻都特麼的是錯覺,而認真、神的后果就是眼睛不保。
“小綠……”千鈞一發之際,月如霜呼喊道。
而其話音落下那一瞬間,小綠自其袖中鉆出,直躥向夜墨琛的手。
夜墨琛大驚失,在大腦反應之前,手已經收了回去。
與此同時,月如霜袖中出手刀,直直向夜墨琛刺去。
夜墨琛猛地松開月如霜,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方才停下來。
小綠重新回到月如霜的手上。
這一切,從發生到結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夜墨琛看著月如霜,滿目探究,心里的震驚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月如霜何時竟有那樣的反應,那樣的速度了?好似那一個作已經做過無數次了。
記憶中,邪醫經常有這麼一手。
是巧合,還是……
不!
不可能!
邪醫是男人,而月如霜是人,兩人的高也相差那麼多,聲音不一樣,走路的姿勢也不一樣。
想來,是兩人在一起久了,邪醫教月如霜防的吧?
想到此,夜墨琛也認定了那樣的想法,故而,也就沒有再去深了解,可若他此時再深地去推敲的話,應該會有更深的發現。
月如霜瞪著夜墨琛:“夜墨琛,你居然想挖本小姐的雙眼,找死啊!看來,本小姐是真的不該讓小邪回來,你這樣不懂得知恩圖報的男人,是不配擁有所之人的。”
“可惜,你已經通知了邪醫。”夜墨琛冷哼:“你差點毀了本王的雙眼,本王挖你一雙眼睛,公平得很。”
“本小姐就不該告訴你去洗眼,讓你眼睛瞎了得了。”月如霜憤憤道。
真是個恩將仇報的家伙!
夜墨琛道:“你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月如霜道:“本小姐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休想小邪回來。”
“你以為本王還會允許你再給邪醫發訊息?讓邪醫回不來?”他努力了那麼久,豈會讓事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紕,從而功虧一簣?
絕對不可能!
月如霜道:“你以為你阻止得了本小姐?”
“只要功夫深,鐵杵尚且能夠磨針,本王若是連你都阻止不了,那麼,本王就枉自活了這麼多年了。”夜墨琛冷哼:“你若不信,大可以一試。”
月如霜冷哼一聲,卻也不再多言。
夜墨琛,本小姐若然不想讓邪醫出現,邪醫便永遠不會再出現。
月如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決定離夜墨琛遠些,這個男人,晴不定的,著實危險。
然而,樹靜而風不止,不想跟夜墨琛有更多的牽扯,夜墨琛卻一直跟在的后。
月如霜忍!當做不知道,不理會。
可都進屋了,夜墨琛依舊沒有停下來,反而是跟著進了屋。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月如霜回頭瞪著夜墨琛:“你跟著本小姐進屋做什麼?”
“看著你!”夜墨琛干脆利落,他說:“本王絕對不允許你有機會通知邪醫。”
!居然是為了這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月如霜才問夜墨琛:“夜墨琛,這是本小姐的屋子,你不會是想要在本小姐這里睡吧?”
“若然不如此,如何能時刻看著你?”夜墨琛的答案很明顯,他說:“這一次,本王不會允許出現半點偏差。”
話到這里,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夜墨琛又道:“月如霜,若然十日之,邪醫沒有出現,那麼,本王便殺了你。”
“你若是殺了本小姐,那麼,你永遠都見不到小邪了,你那心上人得給本小姐陪葬。”月如霜冷冷道:“有你夜墨琛的心上人給本小姐陪葬,那麼,本小姐死也值了。”
“事到如今,你還敢危脅本王?”夜墨琛怒目圓瞪。
月如霜毫不示弱道:“本小姐也不過是跟你學的。”
兩人怒對,誰也不讓誰。
氣氛,逐漸變得詭異起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月如霜實在是站不住了,方才回過神來,狠狠地瞪了夜墨琛一眼,轉顧自上床去睡覺了。
月如霜說:“夜墨琛,你有本事就跟本小姐一起睡床上來啊。”
夜墨琛掃了月如霜一眼,顧自去抱了被子和枕頭往地上一鋪,冷冷道:“本王再是不擇食,也絕對不可能會看上你,想要本王跟你同床共枕,絕無可能。”
“喲!你不是要寸步不離地時刻盯著本小姐嗎?不挨著本小姐睡,那你便不怕本小姐半夜三更的做出點什麼事?”月如霜冷哼。
夜墨琛道:“本王對自己有信心。”
月如霜不信,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待到夜深人靜時,月如霜特意起搗鼓,然而,筆墨紙硯剛準備好,夜墨琛便翻而起,直接將筆墨紙硯給扔了。
月如霜回頭瞪夜墨琛,道:“夜墨琛,你干什麼?”
夜墨琛道:“月如霜,本王告訴你,有本王在,你休想給邪醫遞送消息,壞本王好事。”
月如霜不信邪,不停地搗鼓,可每一次都能被夜墨琛給破壞掉。
折騰到最后,月如霜索不折騰了。
夜墨琛圓滿了:“你早這麼不就好了?”
月如霜瞪了夜墨琛一眼:“那是本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懶得跟你計較。”
夜墨琛目的達到,也不跟月如霜計較,兩人竟是難得地和平共起來。
過了兩日,月如霜將自己之前搗鼓的藥水遞夜墨琛,道:“再過兩日,小邪應該就會回來了,他讓你把這個藥拿回去,放到你心上人的洗浴水中,泡上三個時辰。他回來后,會第一時間去紫煙園找你。”
“邪醫何時給你的藥?本王為何不知?”夜墨琛滿目懷疑地看著月如霜。
月如霜道:“本小姐廁時看到的。”
夜墨琛還是不信,月如霜索將藥收了回來:“不信算了。”
可藥未放懷中,便被夜墨琛給搶了:“本王便再信你一次。”
說完,夜墨琛也沒有再猶豫,轉便離開了天香樓。
而幾乎是他前腳剛走,月天德派的人后腳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