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劇本我也是改了不下五次才給宋雯的,然而卻老是說有哪里不對,每次都打回去改,讓我總以為是故意的。
直到年會前兩天,才勉強通過了我的劇本,我看估計是因為排練時間不夠了這個原因才放過我的。
其實我寫的故事很簡單,就是兩個人為了得到一個男人的所發生的一系列糾葛,最后主戰勝配,完轉正的故事。
嗯,當我第一次這個試稿時就被斃了下來,說什麼故事劇老套,觀眾看著會厭煩等等的話來。
斃是斃了,可是我仍然堅定不移地按著那個故事換了一系列套路,總能被找出許多瑕疵來,比如到某一行的某個字錯了,某句話有問題什麼的,其實我讀著本沒什麼問題,被這樣挑刺之后,倒問題更大了。
我還為此郁悶了好幾天,不過郁悶歸郁悶,終于還是讓我給通過了,這樣巨大的反差倒讓我有些不適應。
舞臺早就搭好了,宋雯演的是主角,在我的話劇里,允許和另一個演配的孩子配戲。
在臺上,兩個人都很認真地在對臺詞,我站在臺下的觀眾席里,瞇著眼睛了一眼,便繼續回辦公室里做我的事。
趙廷建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事沒事就往我這邊跑,關鍵是來了就來了,還喜歡賴著不走了,任我怎麼跟他講,他都聽不進去。
我說,“趙廷建,你不用理自己的事務嗎?”
他埋頭敲電腦不理我。
“回你的辦公室吧,你自己不是有一個超大超豪華的房間麼?跟著我來這邊做什麼?”
他還是沒理我。
“喂……”
我無奈地張了張,算了算了,這麼久我又不是不了解他,有什麼想做的事一定得做了才行,任你怎麼攔都不好使,便由他去了。
所以,托他的福,有時候盡管我在上班,卻也能隨時隨地能吃到很多好吃的。
宋雯忙著演戲,中間的時候有好幾次因為劇的需要,便和演二的那個孩子打了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見被人打也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下手的時候沒把握好分寸,一掌將的右臉扇紅了,雖然疼,卻也不好發作,忍著臉上火辣辣的覺,一直堅持到對完所有臺詞后才委屈地下了班。
圣誕節才過不久,到了深夜十點,A城的上空已經紛紛揚揚地下起了雪花,一片又一片安安靜靜地散落下來,很,甚至能讓人有了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的錯覺了。
我在三個小時前就坐進了他的辦公室里,剛開始他還頭也不抬地跟我說要我等他下班,我便乖乖坐在沙發里玩游戲,結果一抬頭時,便看見了滿臉疲憊的趙廷建。
我有些心疼他,因為他這樣長期熬夜,還經常加班的習慣特別不好,萬一哪天猝死在了工作崗位上,我不得哭死去?
所以我還會經常里特別“好心”地提醒他,什麼時候該吃午飯,什麼時候該吃晚飯,以及什麼時候休息休息,這些都了我“份”的事。
媽蛋,覺自己了他的私人保姆一般的傳奇人了。
我這樣想著,將眼神從游戲里了出來,向他時,卻發現他也正好在看著我,四目相對的一剎那,便猶如火星要撞地球一般的熱烈。
只見趙廷建在皮椅上悠然自得地了一個懶腰之后問我,“不?”
我點了點頭,中午吃的東西有點,肚子早就了,而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問我不,難道是要請我吃宵夜?
他若無其事地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不知道從哪兒變戲法兒似的提出一個包裝的大盒子,笑瞇瞇地放到了辦公的桌子上,。
眼尖的我立馬認出了那是一個蛋糕,便有些驚訝地想起了另一回事。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張大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盯著他的眸子,他微微含笑地責備著我,“笨蛋,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了?”
我有些慚愧,畢竟他說的又沒有錯,我是早就將自己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凈了。
只是之前還沒和陳紹那個渣男離婚的時候,我就放棄了很多東西,包括自己的各種紀念日,生日什麼的通通都沒過,眼下突然來了一個簡單的生日驚喜,這倒是讓我有些無所適從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生日是多久的?”
“這個很奇怪嗎?我大學的時候就知道了,你忘了我還在你生日的時候跟你告白來著,然而那時候你已經喝多了。還傻乎乎地以為我是陳紹呢。”
呃……不堪的往事咱能不提麼?
我白了趙廷建一眼,便接著就懷著有些期待的心吃了一小塊蛋糕,嗯,香甜清新,像一樣甜。
“慢點吃,別噎著。”
趙廷建出大手來了我的頭發,那種覺讓我瞬間變得骨悚然的。
怎麼說呢,這個概念跟狗頭怎麼差不多呢?
我面不改地為他也盛了一小份蛋糕,示意他張來吃,卻在他心滿意足地張開之后,將整個盤子一下子拍到了他的臉上。
一瞬間,他的一張俊臉了一片五彩斑斕的海洋,笑得我前仰后合的,就差拍桌子打板凳地跟他笑了。
“啪!”
我這邊幸災樂禍還沒幾秒,他的報復就來了,一碟子油猝不及防地砸到了我的臉,瞬間屋子里又多了一個“小花貓”。
蛋糕戰爭持續發,我倆在辦公室里面跑來跑去的,跟熊孩子一般稚。
跑累了,我便拽著趙廷建坐在地板上休息,著滿屋子狼藉笑得像個傻子。
“有那麼開心嗎?”
趙廷建湊過臉來仔細看我,我笑瞇瞇地對上他的眸子,只見他長長的睫上已經掛上了一些油,像一粒粒小珍珠一般好看。
趙廷建在見到我的花癡模樣之后,笑瞇瞇地掰過我的臉。
“其實吶,珊珊,此時此刻,說再多的話都不及做一件有意義的事。”
說完,他的便蓋了上來,我的舌尖頓時傳來一片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