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真的,我第一次見那樣的畫法,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樣!”
小孩驚嘆,完全沒有注意其他兩人的神,又道:“雖然我畫不出那樣的畫,但是我也畫了個差不多的給,這事就算了。所以我說不是好人,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是我被無奈,也不會去幫。”
“能過目不忘,還能將畫上的東西能快速臨摹下來,你也算有一個好本事了。”
“我也沒什麼特別的好。”小孩有些不好意思笑道:“要是我能有幸跟那個設計稿的主人拜師學藝,那我此生也算無憾了。”
“哦?”柯蓁兒笑開了,“你想拜師學藝?”
“嗯!我非常喜歡那人的畫!不過……”小孩垂頭喪氣道:“不過,我做出那樣的事,怕是那人不會原諒我的。”
柯蓁兒偏頭意味深長地看向蘇沉央,后者一臉淡然地品茶,瞅著桌子上的盤里還一個未的肘子,問:“你怎麼不吃了?吃不下了?”
“嗯,我想把這個帶回家給我爹嘗嘗。”小孩憨憨地笑著。
“算你有孝心。”蘇沉央放下茶杯,來小二低語了幾句,隨后對道:“你既然想去工作,不如在我手底下做事如何?包吃包住,還有錢賺。”
“真的假的?”小孩一臉欣喜地看著:“真的可以嗎哥哥?你不會騙我吧?”
“我之前就注意了,你頭上這支木簪是你自己做的?”
蘇沉央功轉移了在場兩人的注意力,小孩連忙手從頭上拿下那支桃花木簪遞了過去:“是哦,我當時撿到這桃木的時候覺得形狀還好看,就拿來做簪子了,雖然當時做的還辛苦,但是做出來的效果比我想象中的好看。”
“確實不錯,簡單大方。”蘇沉央將木簪翻過來仔細看了一下,這木簪的形狀本就很適合當簪子,自然弧度,簪尾沒有細琢但自然形狀形的,就很好看。的頭看起來不大,但這個木簪很大,一眼就人抓住了眼球的暗中。
“除去手法糙外,樣式很好看。”說著將木簪遞了回去,笑道:“你很有天分。”
“嘿嘿。”小孩憨厚笑著,不好意思道:“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夸獎。”
“其實我早就想問了……”柯蓁兒鼻子嗅了嗅,然后湊到小孩跟前聞了聞,“你上怎麼這麼香?好像不是胭脂水的味道?”
“啊……你說這個啊!”小孩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們那邊有個鄰居哥哥喜歡鉆研香料,他讀書不行,但是做這個在行,我上的香味迷迭,就是他送我的。哦對了,他還擺過攤,不過那些惡霸經常欺我們,往往賣的沒有他們砸的多。”
蘇沉央聞言眸眼一亮。
“那真是可惜了……”柯蓁兒有些惋惜,“我也懂一點點香,知道做香不易。”
“既然如此,有機會大家見一面切磋切磋。”蘇沉央不聲提議。
“好啊……”小孩先是興,隨著著下道:“雖然昭哥的脾氣有些古怪,不過沒關系,我的話他一定會聽的。”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對了。我盤了一家店,正準備去看。”蘇沉央緩緩道:“是個胭脂鋪,里面的商品有很多沒賣完的,所以在裝修之前我先將店給蓁兒看管,然后你來幫忙將它賣了。對了,你什麼名字?”
“讓……讓我幫忙?”小孩一臉震驚,見點頭,說話都不利索了,“我……姓田,……田瑤。”
“那就這麼說定了瑤瑤。”蘇沉央說著含笑看了一眼桌上剩余的飯菜,“還能吃嗎?吃完,我們一起去看看,以后你就在那里找我。”
“好!”
一行三人來到了胭脂巷哪家店鋪,對方門口人來人往,唯獨伊人坊關門大吉。
蘇沉央用鑰匙打開店鋪的門,田瑤和柯蓁兒跟著走了進去,田瑤一臉欣喜地看著這店鋪,嘆道:“這地方好大啊!”
蘇沉央不置可否,這地方不算大。
“蓁兒,你跟我來。”
柯蓁兒跟著蘇沉央來到了后院,這個院子正中央有一棵古老的杏樹,正值夏天,杏樹枝繁葉茂遮天蔽日,指著這里笑道:“這里夏天納涼不錯。”
“確實。”柯蓁兒環顧一下這個庭院,大的,也很空,除去這棵杏樹基本沒什麼其他植了。
“這里地方比較空曠,等裝修好了,你可以招募學員在這里跳舞彈琴。”蘇沉央說著指了指庭院里的房間道:“這邊的房間,你給我留一間即可,其余你拿來用吧!”
“這……”柯蓁兒連連擺手,“不行,我不能接……”
“為什麼不接?”蘇沉央雙臂抱,笑道:“當然,也不是免費讓你在這里招生,你不是還得幫我照看店嗎?”
“這個……”柯蓁兒垂頭,咬道:“我怕我不行……”
“你能行的!”蘇沉央雙手覆在的肩上語重心長道:“還有我呢!而且,這里不僅僅只是胭脂水鋪,我還有其他計劃。”
“……”柯蓁兒抬頭看著面上一閃而過的自信笑意,眼底掠過一憧憬,微微開口,“我有的時候真羨慕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像沒有什麼事能夠難倒你一樣。”
“只要想做,就沒什麼不可以,不就是放手一搏?”蘇沉央笑笑,個懶腰道:“等會我和你聊聊我的一些想法,然后就麻煩你照顧著點。還有田瑤……我似乎想到一個好主意。”
“說到這個,是不是真將你當男人看待了?”柯蓁兒一想到這個就想笑,“我看看你的眼神不一樣,不會一見鐘吧?”
“呃……”蘇沉央一時語噎,“應該不會吧?”
“那可不……”
“哥哥……哥哥……”
說曹曹到,田瑤一路小跑了進來,一臉興道:“我以后真的可以在這邊工作嗎?”
“嗯。自然。”蘇沉央含笑點頭。
“太好了!”田瑤猛地上前一把抓住的手,看向的大眼睛閃閃發,“哥哥你真好!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蘇沉央一愣,見柯蓁兒捂笑,連忙抬手在腦門上重重彈了一下,揚:“男授不親。”
……
“爹——我回來了!”
田瑤踩著初夏的一蹦一跳回到了院子里,這個院子是籬笆埋了一圈,約莫半人高,上面爬滿了植,倒也形了天然的圍墻。
“回來了?”
院子里有一個葡萄架,上面葡萄葉已經爬滿了幾許,葡萄架下面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他聽到田瑤的聲音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笑盈盈看了過去,“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爹!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田瑤連忙獻寶貝一樣將懷里熱乎乎的東西放到他上,然后將周圍的燈籠麻利收拾了一下放在了一邊。
中年男子拆開油紙包里的醬肘子,已經另外一包甜點,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會有這個?”
田瑤走到他跟前蹲下,興道:“嘿嘿,爹,我今天遇到一個超級好的哥哥,他不僅將我們的債務都還了,還讓我過去做事,包吃包住還給銀子!”
田博忠微微皺眉,“瑤瑤,爹不是跟你說過,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就不怕對方是騙子嗎?”
“怎麼會?”田瑤搖頭,認真且堅定道:“我幾天被惡霸欺負的時候,是他救了我呢!而且,我能有什麼可被騙的?他旁邊就有一個超級大的,我算啥啊……”
“瑤瑤……”
“田叔叔說的對。”
忽然一道沒有的聲音緩緩傳來,田瑤聞聲看了過去,就算不用看就知道對方是賀昭,但見他站在籬笆那邊,明明是關心的聲音但就是聽不出任何的緒起伏,“你別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蘇哥哥才不會呢!”田瑤朝他吐吐舌,連忙起拿起一包糕點跑了過去,笑道:“我還介紹了昭哥你給他們認識了呢!對了,這個給你吃!真是的,我這管老的還要管大的,我一個小孩子也很辛苦的好不好?”
賀昭垂頭嫌棄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油紙包,轉道:“你還是心心你自己,別總是讓田叔叔擔心,勸你最好離那些人遠點,那些人的世界并沒有你想象那般簡單。”
“喂!昭哥!這就不要了?”
田瑤著手中的食略有些可惜,田博忠無奈搖頭,“瑤瑤,太過輕信一個人對你沒好。”
“爹,你放心!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
……
涼亭里,沈舒芳和南煙各執一棋,葉倩倩在沈舒芳旁邊一直在提醒,“姨娘,這邊這邊……哎呀不是,是放這里!”
“我知道放哪兒,你給我安靜地閉。”沈舒芳放下黑子,側頭兇狠地瞪了一眼,然后就看到南煙十分不客氣地吃了一子,并委婉道:“夫人,承讓。”
“都怪你!”
沈舒芳輸了,將氣都撒在了葉倩倩上,后者表示一臉無辜,“怎麼還能怪到我頭上了?”
“夫人,夫人來了。”蓮蓉進來通報,葉倩倩挑眉:“怎麼來了?”
“就說我不在!”沈舒芳說著抓起一把黑子,示意南煙繼續。
南煙放下白子,笑而不語,果然蘇沉央懶散地聲音傳了過來,“不好意思啊,我沒忍住,就先進來了。”
“你——”沈舒芳見厚著臉皮走了進來,氣得將黑子一扔,起指著語氣不善,“你來做什麼?還嫌沒被罵夠是不是?”
“當然是來孝敬婆婆的呀!”蘇沉央提起手中的食盒,著臉道:“朱記的糕點,有您最喜歡的桂花糕,您確定不嘗嘗?”
“你……你又打什麼歪主意?”沈舒芳皺眉,一臉狐疑地看著,“你不氣我就了!別借著孝敬我在糕點里下毒,我可吃不起!”
“糕點里下毒這種蠢事誰誰干。”
蘇沉央不請自來,厚著臉拎著食盒走了過去。南煙連忙起朝福了福,隨后抬眼與對視一眼,轉對葉倩倩道:“表小姐,我有事想請教您一下,您跟我來。”
“啊?請教我?”葉倩倩有些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
南煙含笑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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