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還在繼續,蕭晉被‘請’坐了下來強迫看完他兒子是怎麼坑了他。
蘇沉央這是目睹了這場反轉的好戲,只是有些不懂蕭翟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但很顯然蕭翟的準備工作做得相當充分,不管是踩著親爹上位還是登基后龍袍加,他都一臉的淡然,沒有激沒有欣喜,什麼表都沒有,淡然的就像是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樣。
蕭翟登基后頒下了首道圣旨,關于文臣武臣以及一些國法他都做了合理的更改,這一做法得到了萬人跪拜。其次便是召集那些躲藏在外的文臣,只要他們一回來,不僅一律免罪,還可以升職加薪。
蘇沉央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登基后理各種大小事務,尤其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朝務堆積,有很多東西都急著去解決,蕭翟連慶祝都省了。
蘇沉央無聊,尤其看著他辦公更加無聊了。
“你要去哪兒?”蕭翟垂頭一邊閱讀一邊批閱,連頭都沒抬一下便知道坐不住要跑。
蘇沉央剛走兩步頓在了原地,無奈道:“你有你的事要忙,為什麼非要拉著我啊?說起來我可是月落公主啊,你這樣將我和你關在一起,你讓外人怎麼想你啊?”
“你這是擔心我?”蕭翟微微抬眼。
蘇沉央撇,“怎可能,我是不想跟你扯上關系好嗎?”
蕭翟角勾了勾,垂頭一邊忙一邊道:“我知道你在等什麼,也知道當初他為什麼讓我這麼輕松的帶你離開,想來都是安排好的吧?”
蘇沉央心下一驚,“你……什麼意思?”
“如果我在他們來臨之前做下埋伏,你覺得他會怎樣?”蕭翟說到這抬頭看了過來,狹長的眸子帶著一意味深長的笑意,就好像在說‘你們的事逃不過我的法眼’一樣。
他這一句無疑讓蘇沉央瞬間張了起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魏東廷是不是會有危險?本來按照計劃他們打算一舉拿下皇城,而如今事突變,蕭翟當上了皇上不說,他還什麼都知道……
“別張。”蕭翟垂頭拿起一本奏折翻看,微笑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從輕理。”
“你簡直就是魔鬼!”蘇沉央總結這麼一句,“希你說話算話!如果他到一傷害,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前提是你得聽話。”蕭翟勾,頭也不抬地朝招手,“來,問你一個問題。”
蘇沉央有些不不愿地走了過來,沒好氣問:“干嘛?”
“先帝在世的時候為了恤百姓免了稅收,你作為月落公主的……寄宿人,你怎麼看?”說到‘寄宿人’的時候他頓了一下,抬眸的時候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
蘇沉央輕咳,“一個國家的經濟來源,一是來源于國家本的財富,二是來源于百姓。如果國庫不充盈,一旦遇到天災人禍,那將會很凄慘。還有,行軍打仗也需要糧食等必需品,如果什麼都沒有,還打什麼仗?乖乖被人宰好了。”
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沒什麼難。
蕭翟手指一頓抬頭看向理所當然的樣子,微微揚眉,只見看過來又道:“不過,你要是重新征稅,恐怕會引起百姓的不滿,這對你來說確實是一個難題,畢竟你要背上各種罵名。”
“確實如此。”蕭翟放下手中的奏折,“所以,如果是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
“解決?”蘇沉央嗤鼻,擺手道:“你想解決是不可能的,百姓了先帝的恩澤,你這個時候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
蕭翟挑眉,說的是事實,只是他本不在意這些,畢竟當他走上這一步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如果將稅收減半呢?”他說,“以前也有稅收制度,不過就一般的平民百姓而言一年的產量也不過那麼點,一個征稅基本什麼都沒了。”然后每年一直循環著,那些百姓永沒有出頭之日。
“你這個說法也可。”蘇沉央微微皺眉,“我不知道你們這邊征稅要求是什麼,我聽說過一個制度,大概就是按每家每戶的收來算,最低標準是多,如果一般貧苦人家的生活經濟達不到收稅的標準,那麼就可以不收。換句話來說,達到標準的就要收取稅收,而這個稅收也是據他們的每年收來決定,一年的經濟來源如果剛好達到收稅的那個最低標準,我們可以收一點,而有些人,比如商人,他們賺的就比較多了,那麼稅收相應的就會多一點。”
蕭翟認真傾聽,繼續道:“這個標準只能由你衡量然后出告示昭告天下,而不是想收多就是多,這是一個國家規定,是律法,一旦實行就要公平理。不過,我覺得想要實行起來怕是有些困難,尤其是那些有錢人,稅稅會大量出現,瞞報肯定也會有,畢竟你們這邊的信息不發達。”
蘇沉央想想就頭疼,如果在那種科技發達的信息年代,不管是什麼易,信息網一查就什麼都知道了,然而這里是古代啊,想要實行談何容易?
在科技發達的世界里,那些場上不良風氣有很多,放在這里估計更多。
“我們這邊信息不發達?”蕭翟關注點往往有些奇葩,蘇沉央一驚,輕咳道:“反正我以前在某種書上見過……哎呀,反正我就是這個意思,其余的你自己看著辦吧!不管怎樣,你這罵名是百分百背上了,做好心理準備吧!”
“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要……有想法。”蕭翟起走了過去,蘇沉央有些防備地看著他向后退了幾步,他微微一笑,“換言之,你比我想象中要有學識。”
“見識多了,自然就有一些想法,沒什麼大不了的。”蘇沉央覺得這些確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啊,能將這些實行出來,那才是真正的了不起。
蕭翟抿一笑,再次走到跟前站定低聲道:“別在我面前表現的太過優秀,不然……”說著他抬手勾起他的一縷發,邪魅一笑,“我會舍不得。”
“你……”
蘇沉央有些氣急敗壞地扯回自己的頭發,然后繞開他了皮疙瘩道:“是你自己問的,怪我了?你這人真奇怪,我要回去睡覺了,不想理你!”
蕭翟輕笑,吩咐道:“帶公主下去就寢吧!”
“是。”
蘇沉央這一晚沒睡好,因為蕭翟那句話,讓擔心起了魏東廷。試圖想從宮中逃出去,但現在是特殊時期,皇宮上下重重包圍,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要出去談何容易?
蕭翟登位后比蘇沉央想象中要忙碌,不僅是眼下的,那些各方地員出現的問題也有很多,再加上姜先生他們還沒有回來,如果是估計腦子都要炸了。
為什麼會知道?
因為蕭翟這家伙竟然將跟他囚在一起,只要醒過來了,那必然會被請過去和他共一室,不管是他吃飯還是他工作,就是坐著看也必須在旁邊。
“你這人好奇怪……”蘇沉央真的無聊了,趴在書案上把玩著奏折問:“你為什麼一定要拉著我啊?”仿佛想到了什麼,驀地直腰桿驚恐道:“你該不會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日久生吧?”
蕭翟聞言撲哧一笑,一臉疲憊的臉上終于迎來今天的第一縷,他抬頭笑盈盈地看了一眼,“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更好?”
蘇沉央有些無語地看著他。
不過說真的,他這幾天真的很累,基本上每次見到他他都在各種忙碌,聽那些宮說他晚上睡覺只有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其余的都在忙。
“說真的,你要不要休息一會?”
蕭翟聞言挑眉看了過來,蘇沉央見狀連忙擺手道:“哎那什麼,我只是作為朋友的立場關心你,你這樣下去不行,別把自己累垮了,那才得不償失。”
“我知道。”蕭翟垂頭一笑,繼續翻閱著手中的奏折緩緩道:“但是這些東西迫在眉睫,很多事都很棘手,自然需要一些我多下一番功夫。不然,”說著他抬眼笑,“你來干嘛?”
“來干嘛?”蘇沉央表示茫然,“我什麼也沒干啊?”
蕭翟笑著搖頭。
蘇沉央沉默片刻,忽然恍然道:“我去,你這是讓我來給你提神啊??”
蕭翟笑而不語,算是不言而喻了吧!
蘇沉央囧,“我就說你這人什麼病,沒想到竟然……”
“這里我誰都不信任,”蕭翟一邊翻看手里的文書一邊道:“只有你才能讓我徹底放松。有你在說說話,斗斗,我會好很多。”
“你這人……”蘇沉央忽然有些沒脾氣,甚至覺得他有些可恨又可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你這樣會讓自己很累。”
仿佛是想到什麼,蘇沉央忽然明白過來他為什麼當上皇上了。
因為贖罪,他自己也說過。
贖誰的罪?
自然是……月落公主以及先帝他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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