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馬建哲的存在,一頓晚飯下來笑聲不斷,大多數都是他在說話,什麼有趣的見聞,好玩的笑話等等,栗暖的都笑得快要僵了,而顧沐辰的臉黑的像鍋底。
“阿辰。”緹娜見顧沐辰站起來,怕他離開,也急忙站起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事。”顧沐辰的臉依舊難看。
“去你書房談吧,好麼。”
顧沐辰瞥了一眼臉上帶笑的栗暖,很是扎眼,索點了點頭。
見顧沐辰和緹娜一前一后離開餐桌上了二樓,栗暖也食之無味了,放下了筷子,對著馬建哲很有禮貌的說著:“你慢慢吃,我吃飽了。”
對方見狀挑了挑眉,“你這是卸磨殺驢啊。”
“你是驢嗎?”栗暖反問。
馬建哲嘆道:“真是伶牙俐齒,惹不起惹不起。”
顧沐辰回到房間時,栗暖又在喝酒。
這已經是多次了,每次生悶氣時,栗暖都會和他酒柜中的珍藏過不去,有時喝一杯,有時喝一瓶,更甚者有時會擺上一地的空酒瓶子。
“這不是你的酒,是我自己花錢買的。”
顧沐辰雙手抱,滿臉寫著我不高興四個字。
栗暖同樣也是沒好氣的回道。
“哦,怎麼證明是自己買的?”
“我有購發票。”
“現在什麼不能作假,更何況區區一張購發票。”
聞言,栗暖將酒瓶重重在桌子上一放。
“別說這真的是我自己買的酒,就算是你的酒又怎麼樣,不能喝嗎?我是你老婆,別說喝你的酒,就是花你的錢都理所應當,何況我還沒花。”
“還知道你是誰老婆?看來還沒醉。”
栗暖輕哼一聲,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跟喝沒喝醉有關系嗎?
“那要不要我提醒一下,為別人的老婆,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怎麼,你要給我帶綠帽子嗎?”
想起在馬建哲面前眉開眼笑的模樣,顧沐辰昨晚被平復干凈的火氣,這會兒又開始發力了。
“你怎麼這麼杠啊,我那眉來眼去嗎?”
“那什麼,不自?”
栗暖氣結,如果和馬建哲這樣就眉來眼去,不自,那他和緹娜之前那些行為什麼?
不由自主還是不由己,又或者是理所應當。
“你不覺得你對我的說辭很沒有用嗎?要說眉來眼去,要說綠帽子,你不是一直給我帶的很歡氣嗎?怎麼,我今天才跟別的男人說兩句話你就不愿意了?”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兄弟,這是什麼樣的心,如此狹窄。
尤其對!
“你再說一遍。”顧沐辰深邃的眼眸沉了沉。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栗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站起來與顧沐辰面對面,用著食指點著他的口提醒道,“你和緹娜摟摟抱抱的,難道不是我親眼所見?”
瞧著氣鼓鼓的樣子,顧沐辰明白,是又吃醋了。
郁結的心一下被打開,平衡下來。
顧沐辰挑眉,彎腰勾起的下,一字一頓。
“你喝醋了?”
“哼,我看吃醋的人是另有其人吧。”
“我的確吃醋了。”
顧沐辰的大方承認,讓栗暖面上閃過一詫異。
覺得,顧沐辰應該抵死不認,冷著一張臉說著開什麼玩笑,再諷刺一番。
“栗暖,我不喜歡你對著別的男人笑,也不喜歡你同別的男人說話,更不喜歡你同別的男人有親接。”
顧沐辰說的認真,栗暖的臉卻變了。
這句話,二十歲時的顧沐辰對二十歲時的栗暖說過。
那天不同于今日的天晴氣朗,是個糟的不能在糟的天氣。
轟隆隆的雷聲響徹天際。
栗暖一臉笑意的從學院出來時,看見的是顧沐辰如天空一般沉的臉。
“怎麼了,不舒服嗎?”
上前兩步,自然的挎著顧沐辰的胳膊,笑意連連。
顧沐辰拿掉的手,用雙手握住,同說:“栗暖,我不喜歡你對著別的男人笑,也不喜歡你同別的男人說話,更不喜歡你同別的男人有親接。”
栗暖蹙了蹙眉:“那我以后要杜絕和異所有的接嗎?”
下一秒勾一笑:“那我爸呢,是不是也不不能同他說話。”
“栗暖,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沐辰眉宇間的不悅,令栗暖覺得安心,出右手平他鎖的眉頭。
“請你相信我,我只喜歡你一個。就算我同別的男人笑,同別的男人說話,同別的男人有接,那只是禮貌。至于親……我只和你有親接。”
栗暖翹腳,想親他一下,卻發現高存在著很大的差異。
皺眉,同時對他勾了勾手指:“低頭,低一點……”
顧沐辰聽話的彎腰低頭,栗暖吧唧一聲,親了他冰涼的臉。
“我的男朋友這麼帥又這麼聰明,誰還能進我的法眼啊,安心啦。”
顧沐辰忍不住笑了起來,霾盡散。
以前的他,再生氣,總也拿沒有辦法。
栗暖呆呆的看著顧沐辰,試圖從這張同樣俊的容上找到那個相識的微笑,可惜一無所獲。
那個子雖冷但實則熾熱的年已在時里悄然發生了改變。
同樣的話,卻已然是不同的心境。
“栗暖……”對于突然的走神,顧沐辰的眼神又沉了幾分。
“如果你能做到不同緹娜說話,不同緹娜笑,不同緹娜有親接,那麼我就答應你。”
栗暖想,也變了,沒有以前的自信從容之后,如今多了一分自私暗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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