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也救過我一命,不用說的這麼客氣。”鹿鳴川看著愧疚的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安,只能先起出去,只留下和墨紹林兩個人在病房。
墨紹林的傷口雖然在背后,但是異常的深,再差幾毫米就能刺中心臟,再加上他出過多,就是要醒來還需要一段時間,文清坐在那里,心里五味雜陳。
“文清。”昏迷著的墨紹林無比虛弱的了一聲的名字,額頭上面滿是冷汗,不斷的搖著頭,好似看見了什麼恐怖的場面,“快跑,你快走啊!”
文清一愣,隨即明白了他在說什麼,急之下就握住了他的手,“我沒事了,別擔心,紹林你冷靜一點。”
這句話重復了幾次,墨紹林整個人才稍微平靜了一些。
文清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門被人重重推開,轉頭,就看見一個打扮的格外致的人走了進來。
看起來大約有三四十歲的模樣,只是上的氣質卻是格外出眾,歲月毫沒有在的臉上留下痕跡,波浪卷垂落在肩頭,單單站在那里,就會讓人眼前一亮。
“你就是文清?”梅芳芳站在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目里滿是不屑。
文清下意識的點頭,“我是,請問你是……”
“啪——”
的話還沒有說完,梅芳芳就一掌甩在了的臉上,用盡了全力,毫沒有留。
文清被打的頭偏向一邊,角緩緩帶了些跡,的淚蓄積在眼底,卻始終憋著沒有流出來,心里大概已經知道了這個人跟墨紹林之間的關系。
抿了抿,強忍著疼痛,“如果你是紹林的母親,那這一掌,我認了。”
“紹林?”梅芳芳冷笑了一聲,話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你憑什麼這麼親的我兒子?我告訴你,我不管你之前有多風,但是現在你什麼樣子自己清楚。”
直視著文清的雙眼,一字一句,“我們墨家,絕對不可能會娶一個離過婚的人,何況,現在他還差點為了你去死,文清,禍害了霍家還不夠嗎?為什麼又要跟我們墨家過不去!”
“你誤會了。”
文清暗暗握了角,垂眸躲開的目,“我跟紹林只是朋友,我沒有任何要害你們的想法,今天的事是我不好,實在是抱歉。”
聞言,梅芳芳不耐煩的走到了墨紹林的床邊,指著文清的鼻子罵,“如果只是朋友,他怎麼會為了你去死,之前我就看他格外不對勁,為了你連公司都不管了,你說謊話也要看看能不能對得起我兒子!真是個白眼狼!”
文清氣的渾發抖,卻忍著一句話葉沒有再說,任由貶低自己。
這是墨紹林的母親,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對發火,起碼在墨紹林醒來之前,一切都要忍著。
見不說話,梅芳芳更是囂張,看都不看一眼,“我們墨家是要娶名門小姐的,你在高攀之前也要看看自己夠不夠格,既然你說你們是朋友,那現在就離開病房,以后也再也不要見小林,怎麼樣?”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
梅芳芳毫不給說話的機會,目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不斷審視著。
文清握了拳頭,尖利的指甲刺了掌心,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我不能答應你。”
“我就知道。”
梅芳芳嗤笑著看,拿起了旁的手提包,“你故意接近我們小林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已經離過婚了,對結婚自然沒有興趣,那就是為了我們墨家的財產了?”
“不是的!”
文清強忍著翻騰不息的緒,“紹林是為了救我才變這個樣子的,要走起碼也要讓我等到他醒來再走,到時候,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梅芳芳從包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猛地摔在了的臉上,“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這里有八百萬,夠你后半輩子吃喝不愁了,拿著這些給我滾!”
文清的目越過落在了墨紹林上,他還是沒有毫要醒來的跡象,臉慘白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可是,看梅芳芳的態度,不可能讓在這里多留一分鐘。
嘆了口氣,眼眶憋的通紅,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面,“我不是為了任何東西,紹林幫了我這麼多我謝他都來不及,我走就是了。”
話音剛落,文清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門走了出去。
在離開醫院的時候,給鹿鳴川發了一條信息,“如果紹林醒了,麻煩鹿醫生你通知我一下,我就不在這里多留了。”
文清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安安靠在沙發上面睡著,應該是因為害怕的緣故,眼角還殘留著未干的淚水。
過去一把把安安抱在了懷里,疲憊的心得到了短暫的安,抑的緒化作淚水打了安安的服,經歷了一連串的事,說不害怕都是假的,就算再勇敢,也是一個人而已。
在抱到安安這一刻,文清整個人才真正安下心來,懷里抱著的小人兒就是的命,要不是安安,在八年前被霍懷瑾趕出去的時候,或許就已經結束掉自己的生命了。
“媽媽。”安安迷迷糊糊的蹭了蹭的脖子,聲音的,“你終于回來了,安安真的好想你。”
文清的角帶了些笑意,“媽媽回來了,再也不會離開安安了。”
將安安抱到了臥室,聽著旁均勻的呼吸聲,卻沒有毫的睡意,一閉上眼睛,就是墨紹林抱著渾是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鹿鳴川的短信發了過來,“他已經醒了,不過被他母親帶走了,家里有私人醫生,估計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你不用太過于擔心了。”
他接著又發送了一條過來,“你最近最好不要出現霍懷瑾經常去的地方,他來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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