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梅花妝乃北齊流行的子妝容,先前那些人夫人也畫著同樣的梅花,可不知為何,這梅花在眉間怒放,反而增添了幾分莊重,令人不敢輕易怠慢。
庸姝先前曾嫁過一次,后來庸顯為鞏固與連家的關系,便將庸姝賜給了連青嘉為妻。
皇帝深吸了口氣,臉有幾分緩和,“你手里拿的是何?”
“回皇上的話,是虎符,掌管北齊軍隊的虎符。”庸姝將虎符高高舉過頭頂,模樣謙卑。
有意思。
皇帝問:“你想要什麼賞賜?”
庸姝淡然一笑,不卑不道:“庸姝相貌普通,才識淺薄,自知無福。惟愿能伺候在皇上邊做個小小婢,以此念您的隆恩,還請皇上應允。”
“所以你是想隨朕回大魏?”
庸姝微笑著點頭。
皇帝沉思片刻,此雖是臣之后,可此番卻是立下大功,又愿意將虎符出。
若非早已嫁為人婦,即便是收后宮也無妨,又何止是為奴為婢這樣卑微。
只是他已到了這個年紀,對男之事并不強求,若是能帶在邊做個伴,倒也沒什麼。
考慮片刻,他重重點頭應允,庸姝客氣的道謝恩,但似乎并不意外,規規矩矩將虎符奉到皇帝手里。
他看著這枚青銅制的貔貅,北齊這塊天福地,最終還是回到他手里。
高興之余,他又有一事不明,按照齊王多疑的子,怎會輕易出兵,這后面又是誰在做手腳?
前線打了勝仗,死傷甚,這個消息一傳出,整個魏國的人都口口夸贊皇帝英明神武,魏國有福。
再加上過年,京都更是被歡樂和喜悅所籠罩著。
“太子又送東西來了。”家丁又抬進來兩大箱子寶貝,府里上下的人都艷羨不已。
只有二房覺得心里堵得慌,憑什麼同樣是庶出,人家就是圣上賜婚,關鍵這魏風跟迷了眼似的,對蕭塵霜那好的沒話說。
喜兒吩咐家丁將箱子抬庫房,看了一眼,“小姐,咱們庫房這麼小,都快堆不下了。”
“小姐,還有封信。”靜和揚了揚手里的信箋。蕭塵霜接過信封拆開,周圍的人已不知不覺圍了過來。
“一天不見睡不香,二天不見想得慌,三天不見不知該怎樣,走起路來渾沒力量。”
想不到太子浪漫就算了,居然還如此麻,這實在太骨了。
碧水驚道:“小姐你看后面,還約你去城外冰心湖呢。”
“??”蕭塵霜皺著眉,這他娘的是什麼玩意!
魏風這種人,不說他不麻啥的,是他本人就不會這麼寫。
原因很簡單,心里很清楚,這男人心里就只裝著蕭婉清,要是這二人婚,興許會如此麻,但對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眼下還想約自己出去……怎麼都覺得事不對,這是哪個傻缺造假?
蕭塵霜把信箋一團扔到火盆里,本不去理會。只吩咐人將這箱寶貝收好,這才轉進了屋,躺在椅子上,裹著被子看書。
“小姐,你不去赴約嗎?”
蕭塵霜笑而不答,靜和皺了皺眉,又道:“如果你不去,那殿下會如何作想,要不差個奴婢去回話。”
“不用管,你去忙吧。”
面對蕭塵霜這個不冷不熱的態度,靜和真心覺得有些使不上勁。有一種既憋屈又不甘的覺。
之前在柳盈那里好歹也算個主事的,可到了蕭塵霜這里,雖不至于跌份二品丫鬟,明擺著是一品丫鬟。
但這種態度和待遇,就是截然不同了。
見遲遲沒作,蕭塵霜放下書看了一眼,“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那奴婢先退下了。”靜和垂著頭,緩緩退了出去。
蕭塵霜點點頭,端起一杯茶潤潤口便繼續看書。靜和剛退了出去,元輕羽便走進來與匯報前線的戰況。
說皇帝已經班師回朝,到時會宴請百宮飲酒。
蕭塵霜滿意的笑了笑,齊王死了,連家也就垮了,蕭婉清這下是再沒機會可以對出手了。
了個懶腰,終于可以歇下一陣了。
沒過兩日,李若蘭又來了風院,大意是說以前都是做的不對,希蕭塵霜能忘卻那些不開心的事,終歸都是一家人。
整個過程下來,蕭塵霜都應付的還行,但神明顯有些不耐了,李若蘭毫沒有顧及,仍在那里吧嗒吧嗒說個不停。
李若蘭:“對了霜霜,城外那個紅娘子廟十分靈驗,那些無所出的婦人前去拜祭,沒過多久就有喜了。”
……我還沒婚自然不會有喜,蕭塵霜仍是一不,這李若蘭未免熱的過頭,找了個借口打發了。元輕羽端來一碗熱湯,“其實你現在這個份,就算們來結你,似乎也是很正常的。”
“連你也認為只是結我而已?”蕭塵霜舀了口豬腳湯喝下,味道還不錯,應當是小火慢燉。
元輕羽想了想,道:“確實,有些熱的過頭了。”
“這好吃,再給我盛一些來。”
“我這就去。”元輕羽端起湯碗去廚房,剛出去就到家丁,說是太子那邊送過來的信,一定讓蕭塵霜親自看到,代為收下。
“我自獨步云山,冬盡春來燕歸還。想起去年香橋會,桃柳雨珊珊。你頌清詞心意表,吾借詩歌贈玉鬟。”
“小姐,這又是詩,不過這次含蓄了很多呢。”
靜和湊了過來,笑瞇瞇地說:“哪里含蓄了,喜兒,你看這開頭,連起來是不是‘我想你’?”
……蕭塵霜已經說不出來話,這送信的人肯定有鬼。吩咐眾人下次多注意一下,到底是誰來送的信,等抓到了他定要問個究竟。
最清楚魏風的子,怎麼可能寫這些酸腐麻的東西,就算要寫,也絕不是給的。
可這筆跡一模一樣……所以最好的解釋,就是有人想刻意引自己出去!既然明知如此,只有傻子才會上當。
巧了,不想做這個傻子!
而現在相府上下一片熱鬧,都在準備著年宴的事。老夫人又讓裁給蕭明軒準備了幾套新,像每年小時候那樣,還準備好歲錢,長了脖子盼著小哥兒回來。
明軒并沒回來,而是派了書來報信,說要晚些回來,因為要準備賀禮。蕭家上下自然坐在席間等著,好不容易才見一次,就算失了些禮節也沒什麼,誰都不會怪罪他。
其實蕭家每年過年都是這樣,大家一起吃頓飯,坐在院子里看煙火,然后便各自守歲。蕭錦繡耷拉著腦袋,看著桌上的酒壺,一時間也不知怎的,拿起酒杯就猛灌了幾口。
老夫人抬了抬眼,知心里憋屈,也就縱容了這一次。李若蘭拍拍脯,還好老夫人沒有怪罪。
就這麼坐了一會兒,老夫人一再派人去打聽,終于看到一頂外由橙錦緞包裹的轎子行來,落轎時,明軒鉆了出來,手里還大包小包提著東西。
“明軒,你可算回來了。”
“軒哥兒,這一路辛苦了吧,來,快進來洗把臉。”
眷們簇擁著他進去,向蕭義等人見禮后,才各自坐下。
“怎麼不見大姐?”明軒四張一番。李若蘭輕笑一聲,溫和道:“四爺有所不知了,婉清已經嫁到了慕家去,就前兩日的事,大禮已過,大約后日就會回門。”
“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一點不知道?”
明軒生氣了。
“額……這……”李若蘭皺了皺眉,解釋說:“我們也都聽命行事,哦對了,不止如此呢,連你二姐也即將為太子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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