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這四人之前得罪了您,所以,特地來帶他們過來接懲罰,您看,可還行?”
地上的黃天愣住了,爲酒吧主人的茍老闆愣住了,被打翻在地的跑車四人組更是一臉懵。
怎麼回事,不是應該自己四人,帶著大哥找場子麼,怎麼變了接懲罰。
張辰笑而不語,靜看著他們表演。
“龍二,過來。”
看著張辰冷笑的模樣,楊又想起了自己知道的種種事:背靠軍隊,與李先生比肩,黃局長在場得老老實實的陪笑……
而且,這些也僅僅是他們所看到的冰山一角。
就憑這種恐怖的實力,就算是他老子過來,也得是被打了耳後,還得誇張辰打得好,不敢有毫忤逆。
“老闆,您說。”
被來的保鏢頭子恭恭敬敬的看著兩人,對於這種絕對的富家公子哥,他們也就只能奉命行事。
“地上四個人,臉有些不太好看,你們看著給他打整齊點。”
“是!”
被保鏢拖起來的四個跑車男,這時候才徹然醒悟一般,打著哆嗦大聲求饒起來。
“張大哥,別,別打了,我們知道錯了啊!”
“張大,我是狗,是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把我當屁放了吧!”
“別啊,不能再打了,再打我就活不了啦……嗚嗚……”
才意示到張辰是位背景通天的大人後,跑車四人組不僅涕流滿面,其中還有一個當場嚇得涕流滿面,子一溼,似乎往周圍散開了一異味。
這一下,所有人滿是鄙夷的看著跑車四人組。
之前出場不是還很囂張麼?現在遇到真正的大人,竟然連一點臉都不要了。
尿子?
丟死人了。
“停手吧,我不想再看到他們四個了。”
據四人臉部充的程度來看,如果真的讓過訓練的保鏢手,他們可能真的會留下什麼後癥。作爲一位心善的人,張辰並不想對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人,下這麼重的手。
“佩服佩服,張大,真是大度。”
楊先是輕聲誇讚了一下張辰,其優雅的態度,讓人下意識就覺得,這是言由心發。
看到張辰並沒有真的生氣,楊這又恢復了頂級富二代的那份優雅,對著保鏢打了一個響指。
跟隨楊多年的龍二,直接點頭示意,不著痕跡表示明白,帶著已經近乎崩潰的四個人離開這裡。
“那,地上這些,張大的意思是?”
隨著楊往地上看去,全場的顧客,茍老闆的酒保們,氣勢洶洶的保鏢們,頓時將本來就癱坐在地上的黃天四人,嚇了個心涼。
晚了,本來以爲是個可以隨便欺負的小白臉,結果,竟然是這麼一號大人。
到底是什麼份,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茍老闆是什麼人。
整個s市最大酒吧的老闆,人脈通天,心狠手辣。在開業初期,那些前來鬧事的地頭蛇,在茍哥笑著看他們砸完場子後,全部在第二天消失不見。
從此,茍哥“笑面虎”的名號,在s市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是,就是這樣一號人,在風氣派的楊面前那狗子一般的模樣,可以說是看傻了所有人的眼球。
更令人傻眼的,竟然是這麼一號連茍哥都要跪的楊,竟然是爲了討好張辰。
這豈不是說,張辰的真實份,已經大到,連讓茍哥直接跪的資格都沒有?
“不,不可能……”
黃天越想越心涼,尤其是想到自己剛纔又開始對張辰展現敵意,簡直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但是,一但人有這個念頭之後,便會不斷的去往這方面想。
張辰的父母,在技校的三年從未出現過,甚至連他們的導師都不從得知,那麼,現在張辰的地位變得如此之高,就是因爲……
“一般的誤會而已,不必在意。”
張辰到底不是什麼心狹窄之人,而且,在這場誤會中,也完全沒有吃什麼虧。
“張大,真是我輩楷模,宅心仁厚,你們幾個,還不給張大道謝?”
雖然楊不知道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只要順著張辰的意思來就好。
管他什麼對錯,張辰說這三個是人,他也會老老實實的派人去把這三個漢子給他整純正的娘們!
不能得罪的人,就無腦聽從,這就是楊的人生信條。
“謝張大大人大量,謝張大心寬廣!”
黃天本來已經涼的心,頓時恢復了跳,連忙起低頭弓腰表示謝,在得到楊許可後,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開玩笑,和這種駭人的上流人士過手,他們還敢在同一個酒吧待?更別說,黃天早就和張辰有過恩怨。
“罪魁禍首”的豔麗人,看著無比風的張辰,扭著子,心都快化了。
什麼做萬衆矚目?什麼做人上人?什麼做排面?
這就是!
看著此時簡直帥眼球的張辰,豔麗人覺得,就算他要求自己在這,當衆來一場瘋狂的“戰鬥”,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因爲這實在是,太爽了!
“你也不用討好我,該幹什麼就去做,我自己待著喝會酒,別打擾我。”
結束了這場鬧劇,張辰直接推開楊,徑直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作爲萬衆矚目的焦點,張辰此時乾脆利落的作,看上去是那麼的帥氣。
待在相對蔽的酒吧VIP卡座中,張辰依舊是全場默認的焦點,每個人都不敢放肆,卻又想滿足一下對大人的好奇心,紛紛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去。
楊看在眼中,稍加思索,便拉著茍哥開始佈置。
“既然,今天晚上,咱們是來開心的,那麼,咱們就放開了玩!”
“楊說的沒錯,我作爲酒吧老闆,明確表示,今晚全場免費!舞臺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