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教室裡這麼安靜,葉無天愣了愣,疑道:“怎麼?難不大家都知道我要來,所以才這麼安靜地迎接我嗎?曉玲妹妹,該不會是你特地爲我。。。”看到範曉玲那淚眼汪汪,滿臉委屈的樣子,葉無天的話也卡住了。
所有人的目都從範曉玲上挪到了葉無天上。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葉無天也沒有急著去過問,而是大步走進教室,向著講臺走去,走到了講臺上,他自然也就看到了黑板上的書。
一目十行地掃過,三秒鐘所有容已經被葉無天看過一遍,再看看那個站在位置上,剛剛與範曉玲對弈的洪豔,葉無天多多也猜到了範曉玲哭鼻子的原因。
葉無天角一揚,說道:“哪位才子的作品呢?文筆不錯嘛!只不過這字寫得實在太難看了,簡直是侮辱了這張黑板。”
見對方竟然罵自己字難看,洪豔冷冷一笑,罵道,“鄉佬,你是認錯了地方?還是走錯了班?不會是讀書讀傻了吧?”儘管葉無天長得帥氣,不過像洪豔這種向錢看的人,看男人從來不看長相,而只看穿著。
座下響起一片嘲笑聲。
葉無天不怒反笑,“嘖嘖嘖,這位小姐,你的臉好端端的幹嘛打上石膏呢?你打扮這樣,難道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不滿麼?以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我說你是鮮花的話,以後牛恐怕都不敢拉糞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你爸媽在製造你的時候沒認真,當然,你也不用自暴自棄、你要再高上二十公分、重再那麼二十斤、那絕對是國際名模的水平,而且按照豬的審觀,你勉強還是能夠稱得上的。”
在座同學全都目瞪口呆,這小子也他媽太絕了,罵人竟然不帶個髒字,這等口才不去競選國總統,實在是太浪費了。
全班寂靜數秒,淚眼婆娑的範曉玲突然破涕爲笑,座位上也有不學生忍不住笑出聲來。
洪豔氣得肺都快炸了,不過沒等發飆,呂文傑那孫子倒是先拍桌子站了起來,瞪眼怒喝道:“他孃的鄉佬,老子看你是皮欠揍了。”對方當衆辱自己人不說,那最後一句話分明就是在侮辱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被你這麼一說,大哥我的皮還真了,趕用你的花拳秀來給大哥我撓撓吧。”葉無天說著又挑釁的向呂文傑招了招手。
呂文傑氣得臉鐵青,他當即便翻開屜,從中取出一類似於凳腳的木,氣勢洶洶的向講臺上衝去。
看到呂文傑起了傢伙,範曉玲不由得替葉無天擔心起來,而洪豔卻是一臉譏笑,就好像已經看到了葉無天被打趴在地上磕頭求饒一般。
“給大哥撓竟然還帶工,你小子倒是專業的嘛!”葉無天繼續調笑道。
同學們不都懷疑起來:這傢伙該不會真是個呆子吧?
呂文傑倒也不廢話,直接衝上講臺,舉起木就照著葉無天當頭劈去。
葉無天隨手從桌上拿起一顆筆頭,曲指一彈,正好擊中了呂文傑手裡的木。
只聽“咚”的一聲,木離了呂文傑的手,朝後方飛旋出去,掉落在一個生的桌子上,把那生給嚇得起了腦袋。
“你連個木都拿不牢,該不會腎虛了吧?”葉無天趁機笑諷道。
“你!哼!對付你這個鄉佬,老子還用得著子嗎?”呂文傑沉聲喝道,說著又拎起拳頭衝向葉無天。
見對方拳頭迅勢擊來,葉無天提起右手隨意一抓,竟將對方的拳頭抓了個正著。
呂文傑臉驟變,對方能夠如此輕鬆擋住拳頭,這已經他吃驚不小,而眼下,對方的手掌竟然像個鐵鉗一般,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拳頭,任他如何掙扎也無法掙。
“沒想到這鄉佬看起來不怎麼壯,力氣竟然這麼大。”呂文傑心中驚道,就在他準備用腳向葉無天發起攻擊的時候,上課鈴聲突然響起,與此同時,一個貌子捧著一疊書,應聲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名子高約有一米七的樣子,一頭烏黑的天然長髮用一個藍髮夾簡單的束在腦後,上穿的是一件藍白條紋的短袖襯衫,堅的部幾乎要將前那排扣子撐裂,而下是一條黑及膝短,再配上和黑高跟鞋,出修長筆直的小,整看去中規中矩,不過那張臉卻能稱得上是妖衆,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