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實就是,他真的把的手稿都看了,而且還捎帶手的,給補了一個結局。
卿親親迅速掃了一眼那個結局,忍不住眼睛一亮。
這個結局,雖然跟預想的大團圓結局不太一樣,但是更加開放,更加引人深思,平心而論,還寫的好的……
不不不,怎麼能認為南宮諦比這個原作者寫的結局更好呢,這也太沒面子了。
卿親親猛地搖了搖小腦袋。
南宮諦忽然俯低子來,湊到卿親親的小臉面前,仔細打量:“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知道,才六歲的卿家小姐,竟然這麼聰慧,這麼厲害,別的孩子六歲的時候都在玩玩泥,而你……”
卿親親連忙跳開了去,撇道:“這也不是我自己寫的,太子哥哥不用想的太多!”
南宮諦自然不信,卿親親吐吐舌頭:“這是我背下來的啦!”
說完,轉邁著小短就要溜。
可惜,實在太小了,哪里是人高馬大的南宮諦的對手,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南宮諦大手一撈,一把揪住領,瞬間給拎了回來。
“哎哎哎哎……”
南宮諦不管吵鬧,徑直把小丫頭重新放在自己眼前,仔細打量。
“再跑,我就把你寫書的事,說出去。”他慢慢道,語氣涼涼的,卻帶著十足的威脅。
卿親親沒有辦法,想了片刻,只好長嘆妥協。
“好吧,好吧,我不跑了,你倒是說說,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卿親親團子一般的小臉,此刻看起來頗有些故作老的樣子,南宮諦打量了一番:“不如讓我先問問你,做這些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朝桌上的書稿抬抬下。
卿親親看看書稿,再看看他,心里迅速盤算了一下說假話和說真話的結果和可能,最后終于一咬牙。
“因為我要報仇!”卿親親揚起團子小臉,聲氣之中帶著一惡狠狠。
南宮焉似是沒想到這個答案,眉一挑:“報什麼仇?”
“就是南宮焉和蕭寶兒!”
卿親親臉上帶著孩的天真和憤憤,心卻迅速掠過前世種種,心底平白泛起一悲涼之。
南宮焉,蕭寶兒,心積慮地算計,當然就是為了找他們倆報仇!
南宮諦再次審視,后面不免問小小年紀,有什麼好報仇的。
卿親親自然就拿想好的托詞搪塞他。
“還不就是為了他們算計我的事。那天游園會之前,太子哥哥不是已經看到了嘛!”
南宮諦想起來了。
游園會那天上午,蕭寶兒故意帶卿親親去放風箏,結果卿親親把蕭寶兒給推下水去了,他還曾下水去救。離開之后,手下還來匯報過,當時南宮焉就在附近。
看來,那應該是南宮焉和蕭寶兒做下的一個局,而他們本來要對付的是卿親親。只是卿親親沒有落水,南宮焉沒得逞,反而蕭寶兒倒了霉。
怪不得,當時他就覺得這小丫頭好像是故意的,如今,果然。
南宮諦再看卿親親的時候,眼底更多了一興味。
都說世家大族的孩子們心思多,他起初還并不相信,因為總會遇到幾個蠢蛋,而如今,他倒是有點相信了,聰慧與否,還是看個人的。
比如眼前這個小不點,就有點超出年齡的聰慧。不過,他對這份聰慧,還是有興趣的。
卿親親見南宮諦的神有所松,干脆走到一旁,爬上椅子。
“總不能只許他們算計我,不許我反擊吧?”卿親親了旁邊桌上一塊小點心,慢悠悠吃了起來。
“那,他們為何要算計你?”
“太子哥哥難道不知道?”卿親親瞪起大眼睛,“南宮焉想讓我嫁給他啊!哼,我才看不上他!”
南宮諦不由想起小丫頭說過的那些“男授不親”的話,還有曾經當著眾人的面宣布的那句“我喜歡太子哥哥”。
南宮諦低頭看向。
小丫頭的一張小臉圓圓的,帶著些嬰兒,但是眉眼之間,已經可以看出一些人的廓,他忍不住想象,長大之后會是什麼樣子。
這樣的姑娘,最后,又會花落誰家。
“他母親是皇后,又得父皇寵,地位如此尊崇,你都看不上?”
“看不上!想娶我的人多了,他算老幾。”小小的人兒,說話的時候,卻帶著一子睥睨天下的氣勢。
南宮諦愈發有興趣:“你知道自己很搶手?”
“那當然咯!”
“小小年紀,知道的還多。”南宮諦低垂眉眼,“卻不知什麼樣的人,能你的眼?”
卿親親停下手里的吃食,忽然抬眼看向他。
南宮諦頓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我早就說了呀,我喜歡——”
沒等他說完,南宮諦迅速抬起手:“不用說了!”
卿親親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別扭的神:“太子哥哥,你會告嗎?”
“告什麼?”南宮諦輕笑反問,“我若要告,此刻還會在這里麼?我不會幫你藏那些書稿,自然,更不會幫你補那結局了。”
卿親親挑挑眉,嘟囔了一句:“藏書稿倒是幫忙,補結局可就用不著了。”
“你嫌棄我寫的不好?”
“當然。”
“有本事你自己寫。”
“我本來就是要自己寫的呀。”
“……”
兩個人互相著,僵持了一會兒,各自出一個笑臉來。
卿親親笑的燦爛,無所顧忌,南宮諦只是微微勾了勾角,但即便只是這樣,他的眉眼也因為這一笑而立刻生溫起來。
卿親親看的有些怔忪,許久,才微微吸了口氣,眨眼道:“太子哥哥,你是不是也不喜歡他們?”
南宮諦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那……”卿親親扔下糕點,迅速跳下椅子,奔到南宮諦前,抬頭看他。神十分認真鄭重,語氣也低了,“太子哥哥,我們結盟,好不好?”
“結盟?”
“對,合作起來,一致對外!”
南宮諦應該從未想過,有生之年,他會跟一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小不點兒結盟。
但是,這個小不點卻很有想法,很有頭腦,而且,還有籌碼。
只見卿親親揚起小臉,出一個略微詭異的笑容:“我有籌碼,可以跟太子哥哥你換。”
“什麼籌碼?”
“一個……關于先皇后的。”
南宮諦登時呼吸一窒。
他目如刀,猛地盯住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卿親親卻毫不畏懼,也回住他,那個眼神,哪里像個孩子,完全就是一個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大人一般。
“你……果真知道?”南宮諦半晌才開口。
“當然了。不然我怎麼敢拿出來跟太子哥哥你做籌碼。”卿親親抿抿,“不過,此事事關重大,我可以給太子哥哥一些時間,回去好好想一想。若是有合作的想法,再來問我這個是什麼,也不遲。”
“我保證,太子哥哥,一定會對這個興趣的。”卿親親說著,竟就做了送客狀:“好了,天不早了,太子哥哥,請回吧?”
南宮諦慢慢站了起來,再次打量了一番小丫頭,這才悄然離去。
等到人走的沒了靜,卿親親才終于松了口氣,往椅子上一攤。
跟人周旋什麼的,實在是太累了!
不過幸好,這一回算是賭贏了,南宮諦雖然表面看起來惡狠狠的,實際卻還是個君子,倘若換南宮焉,剛才只怕已經掐著脖子問那個到底是什麼了,才不會跟談什麼合作不合作。
想到南宮諦剛才的那個眼神,卿親親心里又覺得悲涼的。
他其實應該很想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麼吧。
先皇后是八年前薨的,那個時候卿親親這一世還沒出生,但前世因為南宮焉的緣故,接了不宮闈辛,關于先皇后的突然暴斃,也有一些幕了解。
先皇后的死,不是那麼簡單的。
而南宮諦那個時候已經五歲了,按照他的聰慧程度,當年想必也知道些什麼。年失怙,群狼環伺,也難怪他后來漸漸變別人口中的廢模樣了,不這麼偽裝,他只怕連活下來都艱難。
卿親親微微嘆了口氣,同是天涯淪落人,合作起來,應該會比較容易吧?
卿親親又看了一番那個手稿,老實說,對有人隨意自己的書稿還是介意的,更別提還膽敢私自續寫的稿子。
但是南宮諦寫的這個解決,倒還是和心意的,想了一會兒,卿親親放下了手稿。
算了,就用這一版吧,倒也省了的事。
藏好書稿,卿親親徑直回床上睡覺去了。
因為書稿的事解決了,卿親親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第二日醒來,又跟盛平公主玩了一會兒,快中午的時候才回家去。
趁著中午,卿親親去把書稿到卿晨恪那里,到了那,卿晨恪卻剛好從外面回來。
“書稿完了,真不錯……”卿晨恪翻翻書稿,皺起眉頭來,“但是工坊卻出事了。”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陶然表示她一點也不喜歡穿越,無他,隻因古時候的生活太苦了,沒有電腦空調手機不說,就連生火做飯都是難事兒。隻是她沒想到她最不願意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還讓她穿越到了最原始的老祖宗的年代,蠻荒世紀。一想到那些邋遢甚至不穿獸衣的原始人,陶然就一陣頭痛,還有那一臉冷酷的族長是怎麼回事?竟然露出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靠……很驚悚的好不好。某族長眼裡暗藏著得意,女人既然你是我交換回來的,那就是我的人,這輩子休想躲開我!
一覺醒來,安玖月穿成了帶著兩個拖油瓶的山野棄婦,頭上摔出個血窟窿。米袋裡只剩一把米;每天靠挖野菜裹腹;孩子餓得皮包骨頭;這還不算,竟還有極品惡婦騙她賣兒子,不賣就要上手搶!安玖月深吸一口氣,伸出魔爪,暴揍一頓丟出門,再來砍刀侍候!沒米沒菜也不怕,咱有空間在手,糧食還不只需勾勾手?且看她一手空間學識無限,一手醫毒功夫不減,掙錢養娃兩不誤!至於那個某某前夫……某王爺邪痞一笑:愛妃且息怒,咱可不是前夫,是『錢』夫。
【雙潔+甜寵+追妻火葬場】寧小茶穿成了冰肌玉骨、活色生香的揚州瘦馬,受皇命,去色誘太子殿下趙征。 趙征天潢貴胄,金尊玉貴,生得清風明月,如同云端謫仙,奈何不愛江山,不愛美人,一心看破紅塵、想要修佛成仙。 面對寧小茶的各種甜言蜜語、心機撩撥,端得是禁欲克制,心如止水,自巋然不動。 “姑娘自重。” “離我遠點。” “紅顏于我如枯骨。我人在紅塵,心在佛門。南無阿彌陀佛。” …… 寧小茶一次次慘遭滑鐵盧。 當趙征誤食春藥,俊顏漲紅,熱汗淋漓,喘息粗重,猩紅的眸子死死盯著她胸前的春光,言語卻暴躁而冷戾:“寧小茶,你敢!” 不敢,不敢。色誘失敗,小命不保。寧小茶一邊撩著鮮嫩可口的赤瑯族小王子,一邊連夜卷鋪蓋逃跑。但逃跑的當晚,被太子殿下掐著后頸,甩到了床上太子殿下破、戒了!破戒的太子殿下如同老房子著火,一連三天,都把人按在床上磋磨。寧小茶被虐得腰酸背痛、懷疑人生:說好的人在紅塵,心在佛門呢!太子殿下,你人設崩了! (關鍵詞:撩完禁欲太子,她卷鋪蓋跑了啊、太子看破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