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水瘋瘋癲癲的在水牢里,還坐著當皇帝的夢。
南宮盛回到宮里,老老實實的國子監讀書,但是心里依舊記掛著自己母親的囑托。
他找到了一個機會,把所有人騙走,找到了自己父皇的煉丹房。
他不算很識路,但憑借著記憶,路上問了幾個宮太監便找到了。
那煉丹房幽暗,彌漫著很多迷霧,他推門一進去就咳嗽止不住。
皇帝正躺在他那躺椅上,剛吃完一顆丹藥,他仿佛看見了九重天在跟他招手,很快就要仙離開人間了。
“父……咳咳……父皇!”
南宮盛還是堅持進去了,里面很多道士還在煉丹,他們本以為可以得到更高的金錢權利,結果每天都在這里煉丹,不見天日。
他們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因為不見天日臉慘白的沒有,看見南宮盛也只是瞄了一眼,就繼續干自己的事了。
南宮盛借助微弱的燭,來到他父皇面前,他用力搖著:“父皇,兒臣求你一件事可好?”
“你是誰?為何喊我父皇?”
此時他剛吃完丹藥,神智有點不清晰,竟然有點認不出南宮盛了,不過他也不上心對于這個兒子。
“我是十四呀,父皇,母后在那庵里盡苦楚,能不能求求太子哥哥把接回宮里。”
“起開!”皇帝把他甩開,不耐煩的看著他,眼神渙散,路都搖晃著:“你這個小崽子哪里來的,想要我的仙丹是不是?”
南宮盛被推倒在地,手都破皮了,他還是爬起來又靠近了皇帝:“不是,父皇,我是十四呀,你怎麼不認識我了呀?”
“走開,快來人,把這個小崽子扔進煉丹爐,你看看這細皮是個吉祥樣,肯定可以煉個好丹藥。”
皇帝完全沉浸在自己仙的夢里,居然還想用人來煉丹,怕是瘋了。
那些道士眼睛瞪大,這個穿著這麼華麗的小孩子,份肯定不簡單,要是扔爐里,責任算誰的呀。
“皇上,這……不太好吧?”
“給我放,你們這些廢!”
皇帝對他們那可是非打即罵,一不順心他們就要遭殃,如果他神志不清,都要把他們往爐里扔去。
“趕給朕扔,要不然要了你們的狗命!”
“皇上……”
這群道士看著南宮盛,咽了咽口水,膽大的想去抓住他。
南宮盛一見這樣,自己這父皇怕是不行了,連忙往門邊跑,結果那些人把門關了,還圍追堵截他。
南宮盛畢竟只是個九歲的小男孩,嚇得大哭,慌不擇路的滿房間跑來跑去,把很多藥草丹藥都撞倒了。
“給朕抓住他,這個神子肯定很味,哈哈哈哈!”
皇帝完全瘋了,他做著白日夢,在現實中也想同樣實現。
眼看著就要被抓住了,門口突然有人撞門的聲音。
“把十四皇子放出來!”
那些道士慌的不行,看著那皇帝,結果人家還在夢里:“誰這麼大膽,敢搶朕的人,把門打開,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朕的厲害!”
道士巍巍的把門打開,連忙躲到一邊去,南宮諦黑著臉進來,看著發了瘋一樣的皇帝,再看那邊哭的稀里嘩啦的南宮盛,臉更黑了。
“你是誰,敢闖朕的圣地,我要把你煉丹藥。”
南宮諦一聽,看來是太縱容他了,要是來晚點,是不是要把南宮盛扔進爐里面去了。
看了看周圍,拿起一桶水直接澆上去,讓他清醒清醒。
“你干嘛!”
皇帝被那冷水一下子凍醒了,現在已經進了秋天了,打開門涼風吹進,還是很冷的。
“父皇,你可清醒了?”
“南宮諦,朕可是你父皇,別以為你當了太子就可以為所為了!”
“我為所為?”南宮諦譏諷的看著他,又把南宮盛拉到他面前:“他找你,你要把他扔爐里!”
“朕……”皇帝有點語塞,那些記憶可沒有消失:“朕才沒有,朕只是跟小十四開玩笑而已,小十四找我有什麼事?”
南宮盛不敢靠近他,而是了脖子藏在南宮諦后面,斷斷續續的說道:“能不能……能不能讓母后回宮住,住那里過得不好。”
“太子,聽到沒有,讓回宮祈福也是一樣的。”
皇帝充大頭,還直接答應了,難道忘記蕭皇后是為什麼去那里的嗎?
“可以。”南宮諦也爽快的答應了,然后提溜著南宮盛邊往外走邊說:“把所有道士都被我趕出宮,把這些爐子都給我撤掉,蕭皇后進宮后隨皇上住在嘉慶宮。”
“南宮諦,你說什麼?”
皇帝急眼了,侍衛開始趕那些道士,開始撤爐子,他連忙追上去拉住他:“不許撤,這是你答應我的。”
南宮諦冷眼看著他:“都開始想要拿人煉丹了,我看父皇也玩夠了。”
他說完就甩開皇帝的手,帶著南宮盛離開了,親自把他送回國子監。
“謝謝太子哥哥。”
臨走的時候南宮盛怯弱的說了一句,讓本來對他無的南宮諦有些容,雖然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親弟弟,可是他這樣喊自己突然心了。
他也不過是個孩子,沒有什麼壞心眼的,以后好好教導也不會壞到哪里去。
他蹲下/看著南宮盛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你記住了,你是十四皇子,要做什麼可以命令那些奴才幫你,不要一個人隨便去別的地方。還有,不要再去看父皇跟你母后了,免得傷了你。”
南宮盛懵懵懂懂,好像不明白又明白了,他點點頭:“我不會隨便一個人去了,我能不能……能不能找太子哥哥問那些書上的問題?”
“可以。”
“謝謝太子哥哥。”
“不客氣。”
南宮諦因為這一聲“太子哥哥”保了南宮盛一生平安和榮華富貴,就算長大后知道自己的份,卻因為南宮諦的悉心教導和態度,完全釋懷了。
他就是十四皇子,沒有人能否認。
蕭皇后被接進宮里,跟皇帝一塊住在嘉慶宮里,一開始虛弱還討好皇上,后來發現他也沒實權了,還跟耀武揚威的。
氣不過,在自己好之后,天天跟皇帝打架吵架,像一對怨懟夫妻,沒有什麼可言。
一點也沒有皇家風范,像極了外面平民百姓那樣吵架,互相揭短對罵。
這一天,蕭皇后因為皇帝把唯一一個玉簪子摔碎了氣得他說出了那個。
“你干什麼!”
“一個玉簪子而已,激什麼,朕的國庫有一大把。”
皇帝不以為然,還以為這個天下是他的。
“我呸,已經不是你的了,這個天下是南宮諦的了。”
“不是!”皇帝激了,直接給了蕭皇后一掌:“閉,你這個人信不信朕把你賜死!”
“你也不過只能在我面前耍耍威風了,你有什麼用,我告訴你,就只能在別人手心里跳舞,這個天下已經不是你的了,兒子也不是你的。”
蕭皇后捂住自己的臉,沒有淚水只要怨恨的眼神,還有猙獰的臉龐。
“我還有一個兒子,南宮諦這個兒子不要也罷。”
“哈哈哈哈!”蕭皇后突然大笑,“他不是你的兒子,那是蕭云水跟外室生的兒子,為了保存我的皇后之位,為了蕭家脈可以登上皇位,你就是個螞蚱,被我跟他玩轉于手心。”
皇帝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他上前掐住了蕭皇后的脖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
他一邊里說著不可能,可心里卻早就相信了,他用力的掐著,死死的不放手。
蕭皇后用力的掙扎著,可就算皇帝也年老沒力氣,依舊比不上。
在尼姑庵因為盡折磨,孱弱。
慢慢的慢慢的,沒有了氣息,放棄了掙扎。
直到蕭皇后死去了好一會,皇帝才松開手發現已經沒了氣息,看著地上一不的蕭皇后,他沒有任何的傷和愧疚。
還覺得死的理所當然。
“來人,把太子過來,我要見蕭云水。”
皇帝還是皇帝,就算變了破爛不堪的模樣,他依舊這麼無冷,容不得別人背叛。
一個宮進來一看,嚇得連滾帶爬去找南宮諦。
南宮諦正在看著前方來的戰報,聽到這件事不可思議又覺得意料之中。
他讓人把蕭云水帶了過來,一塊前去見皇帝,看來是知道那件事了,整天吵架不知道,也會無意間說出來的。
沒想到一說他還沒有得到證據,直接把人掐死了,一如他母親那樣,二話不說就關進冷宮不管死活。
真是夠悲涼的。
蕭云水已是瘋瘋癲癲的,他頭發零散穿著囚,早就沒有了以前那勁。
看見皇帝也不下跪,還嘲諷的笑著。
“蕭云水,南宮盛是你的兒子?”
皇帝憤怒的跑上前質問,可聞到他上那味道,馬上離的遠遠的。
“不僅南宮盛是我的兒子,就連南宮焉也是我的兒子,你不過是我們登上那個位子的墊腳石,可惜你太差勁了,連自己兒子都搞不定!”
蕭云水說完就大笑了起來,笑得很猖狂,刺痛了皇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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