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花千尋還是沒給馮沖電話,他當馮沖是朋友,不想再麻煩對方,很多事,他需要靠自己去面對,而不是去依賴別人。
躺在床上,經功法運轉,對自能力已經信心十足的花千尋從沒放棄過對經的修煉,他現在還只達到經第六層境界,而且還是依靠那湖底的怪的丹才達到這種狀態的,按照現在的修煉速度,至還得十年甚至更長時間他才能達到經的最高境界,為了提高自保的能力,他一直都堅持著修煉,畢竟他比誰都清楚,這個世界上是有武道高手存在的,以他現在這等能力,雖然足以橫行天下,卻并非天下第一。
于半睡狀態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應該是深夜了,外面大街上的新春后的喜氣還沒有散去,許多人都在家人的陪伴下逛街玩耍,花千尋突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孤獨,不也想起了那個賣花的孩,剛剛過春節,卻在外面賣花,日子過的也很清苦吧。
迷迷糊糊間,耳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本來他于半睡狀態都沒有太在意,可是當這些腳步聲都聚集在門口的時候,他不得不驚醒過來。
“嘭!”
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間一聲大響傳開,賓館的房門直接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對方力道奇大,木門門板竟然被直接踹飛了出來,帶著凌厲的風聲向著床上摔而來。
花千尋眉頭一沉,眼中一片冰冷,躺在被子中的他陡然間彈而起,抬一腳踢出,木門門板反彈而回,但見他一躍而起,站在門板之上,用力之下,落下的門板直接將兩三名從外面沖房間的漢子在下面,幾聲嗷嗷慘之聲也隨之傳了出來,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這是一群手利落的人,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而且似乎個個都是經過訓練,非常專業的那種,他們人很多,一共有十好幾個,踹開門后就準備將房間里的人海扁一頓的,只是沒想到花千尋的反應會如此之快,就像早就知道他們會尋仇一樣,第一時間干翻了他們三名隊員。
“點子扎手,干咧娘呢,別慫,咱們人多弄死他!”
人群中還有專業的人指揮,花千尋角冷笑,朦朧的夜下,他已經看清這些人手中雖然都提著家伙,但多為一些棒或者片刀,沒有人帶槍,而只要對方沒槍,花千尋便不認為這些人能對自己構威脅,在對方人群的時間,他卻是渾水魚,左沖右突之間,拳腳如風,只聽嗷嗷慘聲不斷傳開,一個個人影被踹飛或者一拳擊飛出去,本就沒有人是他一招之敵,不過片刻功夫,沖房間的這十幾人便被他掀翻在地上。
最后還站著一名三十來歲材微微發福,著個小啤酒肚的男子,花千尋打開了房間的燈,笑著對那一臉震驚的中年男子道:“好利索的手段,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能耐的啊!”
那中年男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看上去也是江湖上的老油條了,在額頭上了一把冷汗,看著年紀輕輕但卻一臉鎮定和帶著邪魅笑容的花千尋,干咳了一聲,用一腔閩南口音道:“兄弟好手段,聽口音是地來的吧,恕我林東冒昧的說一句,雖然兄弟手利索,但在這里,你就算再大的能耐也沒法與咱們抗衡,我看你是個人才,只要你跟我走一趟,我向老大求,你與斌賠禮道個歉,這事兒就這麼揭過了,如何?”
林東的話的確讓花千尋有點心,但他沒這麼容易相信對方,而且那個做斌的家伙如果只一點輕傷還罷了,可他自己下的手,心里有分寸,只怕那斌沒幾個月下不了床,就算理好了,想要正常走路也得好幾個月,這樣的仇怨以對方的脾氣是不可能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不過他卻有心聽聽對方的來路,便向林東笑道:“你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替我說話?”
林東以為花千尋心了,忙拍著脯道:“兄弟你是新來的,不認識我,雖然我在你眼中不算什麼角,但在青集團白虎堂,我林東也是響當當的人,實不相瞞,斌是咱們堂主的兒子,但咱們堂主素來是才之人,只要兄弟你愿意投白虎堂,這件事堂主自然會網開一面!”
“青集團!”
聽林東說出他所在集團的名字,花千尋也微微容了,沒想到自己剛過來就招惹上青了,他可是非常了解,青在國際上都算得上大集團了,而且歷史悠長,早就在國立了氣候,尤其是當初老蔣掌控國權利的時候,在上海灘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大集團,后來隨著老蔣遷徙到了灣省,在大陸的影響力才降低了許多,但現在在灣省,說到青,誰知道?
林東見花千尋被青的名頭‘嚇’著了,心中更是多了些底氣,但他是個老油子,在花千尋面前并沒有出那種得意高傲的神態,而是一臉求才若的神態,道:“不錯,咱們正是青的人,相信兄弟也應該聽說過青,在這灣省,青絕對是第一大集團,就連上面都有很多人,兄弟,以你這等手,只要加咱們,我敢保證,假以時日定然是堂主級別的人!”
花千尋對青堂主的名頭自然沒怎麼放在心上,當然,也并非說他看不起青堂主這個寶座,實際上還非常心,只是他比誰都清楚,得罪了陳斌,就算他再有能耐,只怕也難以出頭,現在在道上混,講的可不是手,而是頭腦和資歷,你如沒有腦子,不會賺錢不會拉攏下面兄弟,就算再能打又有什麼用,別人不可能信服你,再者陳彪被他傷了,有這麼一道茬兒橫在這里,他就算要加也不能在這里加,更不能投白虎堂門下!
地上那十幾個人傷的不輕,花千尋出手可沒留面,對于那些欺負到他頭上的人他素來不會手,他們一個個都在地上蜷著哼著,只怕沒有半小時的功夫休息,是爬不起來了。
林東看著四周兄弟們的況,雖然鎮定了許多,但依然暗自驚駭,這眼前年也忒狠了吧,竟有這等手段,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竟然會落到跑路來這邊。
“謝謝林大哥好意,不過我暫時還沒想好去,今天的事,算我先得罪了貴集團,你們沖進來驚擾我休息的事就算了,回去告訴你們堂主,就說我謝他的好意,但也提醒兄弟一句,別再打擾我,我不喜歡這種見面方式!”花千尋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也不想為難林東,對他來說讓林東爬著出去和走著出去其實并沒有任何區別,所謂得饒人且饒人,他并非那種斬盡殺絕的人。
林東見花千尋拒絕了自己的請求,心中有些失落,但也不敢多勉強,至于今天的事,雖然面子上過不去,但自己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若是堂主再想找回這個面子,還是別人來吧,他反正是不敢再自找苦吃了!
林東走了,帶著一群不斷哼且攙扶在一起的年輕人離開了賓館,花千尋看著被踢壞的房門,知道這間房是沒法子住下了,而這個賓館只怕也已經不夠安全,于是退房離開了賓館。
退房的時候老板還準備向他索賠房門的錢,花千尋笑著說是那幫人踢壞的,不管他的事,還笑的說,在這里睡個覺都這麼不安全,大半夜的被驚醒了,賓館收了錢,是不是該賠償神損失費,于是那材本來就不夠花千尋高大的中年老板什麼話都不敢說,甚至還收了花千尋五十塊開房費,陪著笑臉將他這位大陸過來的‘好欺負’的年給送走了。
花千尋提著簡單的行李走在外面大街上,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外面街道上早已沒有多行人,就連車輛都很,街道兩旁的路燈依然是亮著的,而且還掛著很多象征著吉祥和喜慶氣息的大紅華夏結,可花千尋的心卻覺得有點凄凄然,這也太倒霉了,偏偏就得罪了青某個堂主的公子,弄的現在連個可以安安穩穩睡覺的地方也沒有,也太悲催了點吧。
雖然知道住酒店遲早也是讓青的人找著,可在外面大街上逛游總不是辦法,所以花千尋最終還是重新住了一家酒店,他不是那種不懂得的人,所以這次選擇的酒店比較高檔一點,住下之后也沒怕有人再來打擾,直接倒下就睡了過去,卻沒想到這一覺醒來竟然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竟然也沒人來打擾。
起床之后,花千尋檢查了一下,確定昨天住之后沒有人進過房間,心里倒覺得有點奇怪了,難道昨天教訓了對方一頓,青就這麼算了,不過想想又覺得不應該,青是什麼來路,那可是地頭蛇啊,真正的大集團組織啊,會怕自己一個比較能打的年輕人,以青的能力,足以讓自己在這里無法立足,不可能怕了自己,不過他們為何沒有繼續來找自己報仇,這一點花千尋也懶得去多想,總之現在他認為自己已經夠悲催的了,所謂虱子多了不怕,多得罪點厲害人他也不覺得力大!
來到樓下大廳,花千尋將房卡遞給穿著黑職業套裝長相甜可人的,笑著道:“昨天上晚班的不是你吧。”
那名收銀的小姐長相非常不錯,而且要材有材,像花千尋這種主找說話的客人遇上的并不,而即便花千尋帥氣迷人,可這對于到都是帥哥的灣省來說,并不稀奇,所以這位面如常,很禮貌客套的道:“是的,先生,我上白班,這是您的份證和押金,歡迎下次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