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師,什麼事嗎?”流螢聽這位顧老師說有事找自己,便走了回來,卻意外地發現,那個站著的校服男孩,竟然是他。
那晚,他似乎有些生氣地離開了,整整兩天,都沒有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也不知是因為所做的事真的達到了效果還是因為說的那些話讓他聽了進去,又或者是因為這兩天忙于學校的期末考試,讓他暫時失去了對自己的游戲興趣。
不管是哪個原因,流螢都到前所未有的輕松。不知為何,從小到大,流螢不知拒絕過多個人,唯獨這個男孩,是自己怎麼都無法理的。只盼著他,哪一天,自己淡去了興趣。
于是流螢收起心底的驚訝,只裝作淡而不驚的神,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不料卻對上施浩投過來的那雙冰意黑眸。
“你先去那邊站著好好反省下,看老師說的話究竟有沒有說錯。”班主任微皺著眉,對著施浩說了句。
聽說,這個男孩的家庭背景不錯,甚是神。而他自己本又因為擊劍年全國奪冠,而被學校破格錄取,盡管時不時地缺課遲到,但也沒犯什麼特嚴重的錯誤,可這我行我素到了極點的脾氣,怎麼可以在學校這樣的氛圍下滋長,想好好教育一番吧,偏偏又讓覺得極為棘手,難以管教。
流螢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麼錯,似乎把他的班主任氣得不輕,竟給他面壁思過的懲罰。莫名地,流螢的心有些小小的在意起他的事,但是,隨即又被自己去。
他既不是自己教的學生,況且他從不承認自己是他的老師,那又何必去關心他的事呢!像他這麼任自我的孩子,確實需要被人好好管教一下才是。
“流老師,你坐,要不要喝水?”班主任對流螢的態度與剛才對施浩的截然不同,笑容滿面地客氣地搬了張椅子給坐。
“不,不用了,顧老師有什麼話,盡管說就好。”流螢有些寵若驚地擺手,淺淺地微笑。平日里,和這位老師很接,這次也只是恰巧幫著余老師送績單過來,卻不明白這位老師要和自己說什麼,而且顯得異常熱客氣。
“是這樣子的,流老師,”那位班主任停頓了下,繼續說道:“雖然我們接的不多,不過我早就聽說組來了位新老師,而且長得甚是清秀可人,而且脾氣好得沒話說。”
“顧老師,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流螢沒想到一開始就對著自己猛夸獎起來,不由地顯得幾分然。
只想做一棵不起眼的小草,做好自己的事,過著自己平靜的生活就好。不需要別人的贊,也不需要別人的吹捧,喜歡實實在在,平平淡淡的。
“流老師,后天是我們高一年級集出外的寒假兩日游,不知你有沒有空和我們一起去?”那位班主任終于說到了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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