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相信邱霖嚴說的話,雖然我們已經發生了超越友誼的關系,但我很清楚,我只是想要利用他來報復肖樂林罷了,如果不是那一晚他喝醉酒了,強勢的不容拒絕,我也不會真的踏上那一步。
至于離婚后再跟邱霖嚴結婚,我更加不敢去想,我的好似已經在肖樂林上耗了,剩下的只有疲憊和厭倦,就算對邱霖嚴有好,那也是因為太孤單和難過中,對他那些溫產生的依賴和貪。
邱霖嚴見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再問,只是抱著我繼續睡覺,還不顧我的拒絕,把我也了,說是睡有利于健康,反正他是不會傷害我的,我也哭累了,就任由他折騰完之后,窩在他懷里沉沉的睡過去了。
很難想象,有一天,我跟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會著子睡在同一個被窩,并且什麼都沒有做,好似在做夢。
然而我睡著的時候并沒有真的做夢,反而睡的特別香甜,一覺醒來,聽到護士和醫生說話的聲音,我心里一驚,猛地睜開眼睛,發現邊已經沒有了邱霖嚴的影,并且上的服也穿的整整齊齊。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對邱霖嚴的好又多了幾分,這個男人,不論是哪一方面都考慮的周全,總是知道我在顧忌什麼。
醫生和護士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和同,尤其是看到我脖子上那怎麼也遮掩不住的掐痕,眼神更加明顯了,我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但現在的我,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話題。
我在醫院呆了一整天,肖樂林都沒有過來,也沒有一個電話,我真的已經死心了,完全對他升不起任何期待,所以晚上他過來看我的時候,我也沒什麼好臉。
“媛媛,對不起,昨天是我太沖,你不要生氣了好嗎?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蛋糕。”肖樂林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笑容溫潤和煦,一如當初。
我卻有點想要發笑,把自己剛小產的老婆打到失過多傷口裂開,也只是一時沖呢,要是以前,他能這麼溫的跟我說話,我一定會的哭出來,可是現在,我只有厭惡和惡心。
到底是什麼時候,肖樂林變得這麼虛偽做作的,也許,是我從來都沒有看清楚這個男人吧。
“來,嘗一口,草莓味的,我記得你最喜歡。”肖樂林拿叉子叉了一點蛋糕送到我的邊,我側過頭避開,一點都不想理他。
昨天他說的話每一句我都記得,更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肖樂林果然就不樂意了,把叉子一扔,不悅地說:“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是啊,他道歉了嘛,以前每次他對我態度惡劣的時候,過兩天都會干的說一句溫的話讓我心,而我也會原諒他,現在我不愿意妥協了,他就一點也不了。
我平靜的和他對視,歪著腦袋一指他領口上的紅印子,淡聲道:“下次你道歉的時候,記得把別的人留下來的口紅印干凈,那樣,我也許就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肖樂林的表就凝固了下來,下外套看了眼,發現那鮮明的口紅印子,眼里閃過尷尬的緒來,清咳一聲就說:“我跟李倩真的沒什麼,你不要誤會。”
都他馬德睡到一張床上了,還說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人還要不要臉了,我默不作聲,看著肖樂林表演,按理說昨天我們已經撕破臉了,肖樂林不該有這樣服的表,所以,他是帶著目的來的。
“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做為我的書,一起去吃飯見客戶很正常。”
“所以,有事書干,沒事干書?”我揚眉,打斷了肖樂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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