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了翠翠家的院子,就聽到了婆婆的慘聲,那聲音大的驚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把婆婆關在家裡遭滿清十大酷刑呢。
村裡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在翠翠家窗戶外面圍著,裡還都念叨著“哎呀,那咋那樣了啊,有那麼疼嗎。”
“就一晚上功夫就那樣了,我跟你們說啊,絕對不正常啊!”
正說著,有人看見我姥姥來了,趕給姥姥讓開了一條路,“哎呀,馬大姨你趕進去看看吧,我這看一眼都覺得渾發麻啊!”
“那你還看,趕的都給回家,在這圍著幹什麼!都回去!”姥姥沒好氣的說著,圍著的人都訕訕看了姥姥一眼,倒是沒人敢說什麼,只是磨磨蹭蹭的向門口走去,一個個都是一副好奇的樣子。
我跟著姥姥剛走進屋,翠翠的丈夫就迎了出來“大姨,你趕去給看看吧。”
當時屋子裡還站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我認識他,他是我們村衛生所剛調過來的醫生,還年輕的,二十多歲,他看了姥姥一眼後隨即看向翠翠的丈夫開口道“我建議趕去市裡的醫院,你母親的況很嚴重,就別在這耽誤了!”
翠翠的丈夫就顧不上他,只是有些焦急的看著姥姥“大姨,你看看,我媽這都要疼死了。”
姥姥沒有說話,只是直接掀開蓋在翠翠婆婆上的巾被,一腐爛的味道隨即就散發出來,翠翠的婆婆又是一聲尖,整張臉痛苦不堪,裡大聲的喊著“唉呀媽呀!!我不行了,快拿刀!快拿刀把這給我跺了啊!!!”
我看了那條一眼,大以下的皮好像是被什麼尖利的爪子給撓開了,黃的膿順著那口子不停的往外淌著,再伴隨著那腐臭的氣味,我的胃裡瞬間就忍不住的翻涌起來。
“嘔!!!”
站在我後的翠翠忍不住,一口就吐了出來,然後就捂著自己的,大步的衝了出去。
姥姥看了翠翠的男人一眼“給我一菸。”
翠翠的男人趕點頭,遞給姥姥一菸讓點了起來,一旁的那個鄉村醫生忍不住的開口“這是幹什麼啊,這都多嚴重了,你這是搞封建迷信嗎?趕送醫院啊!!”
“閉!”姥姥衝著他猛喝了一聲,許是被姥姥的樣子給嚇到了,鄉村醫生居然一下子就噤了聲。
姥姥閉著眼睛唸叨了一句什麼,隨即張口道“拿酒來!!!”
“酒呢,酒。”翠翠男人有點慌,但還是找來了酒遞給了姥姥,姥姥接過酒之後閉著眼睛喝了一大口,然後對著翠翠婆婆的“噗!!!”的一下,把酒全噴了出來。
“啊!!!!!!”
翠翠的婆婆這聲慘震的我耳都嗡嗡直響,我看著那張痛得扭曲的臉,只覺得一個晃神,那臉瞬間就變了一個老頭的模樣,接著,裡發出“嗝。”的一聲,暈死過去了。
“這不是胡鬧嗎!趕送去醫院吧!!”
鄉村醫生一看翠翠的婆婆暈過去了,大步走到姥姥的面前:“你這樣做是害人你知道嗎,這毫無科學依據啊!”
姥姥閉著眼睛在那緩著,睜開眼睛後又看了那個年輕的醫生一眼“我怎麼害人了,我是救人。”
“哪有你這麼救人的!的已經爛這樣了,我懷疑是過敏導致的染,你噴酒有什麼用,封建迷信害死人啊!要是這個大姨有什麼事,就是你害死的你知不知道!我讓警察來抓你!你這樣不知道會害死多人!!”
年輕的醫生顯得很激,好像他在面對一羣無知的人。
“你讓警察過來看看,我們倆誰容易害死人。”姥姥說著,手指向了翠翠婆婆的。
年輕的醫生梗著脖子“就是你害的,你看的……,怎麼會這樣……”他說著說著就愣住了,看著翠翠婆婆的眼睛發直。
我也愣住了,再看向翠翠婆婆的時那些傷口已經好了,黃呼呼的膿也全都不見了,除了一些姥姥裡噴上去的酒水,上的皮毫看不出傷的痕跡,就連個疤都沒有,簡直不是‘神奇’倆字就能形容的了的。
一旁翠翠的丈夫也懵了,看著姥姥“馬大姨,這,這是好了嗎。”
姥姥搖搖頭“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現在領我上山,帶幾個人拿著傢伙事兒去你爹的墳塋地上看看,是他鬧騰的。”
翠翠的丈夫連連的點頭“好好,走,那我媽就這麼在家嗎。”
“讓你媳婦兒看著,咱們走。”姥姥說著,擡腳就向門外走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鄉村醫生還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翠翠婆婆的,甚至出手去了,整張臉跟見鬼的反應差不多。
等我們一羣人往山上走的時候,那個醫生居然還追上來了,一個人默默的跟在我們後面,我想他一定是好奇,想要弄清楚這些事。
我們剛走到翠翠公公的墳地上,翠翠的丈夫就哀嚎了一聲“爹啊,爹你的墳是咋了啊!!”喊著,他幾步衝上去,一下子就跪到了墳包的旁邊。
加快腳步,等我跟上去,這才發現,他爸的墳地不知道讓什麼東西給刨出來了一個,墳包都給毀了。
“馬大姨兒,這咋整啊,我爹的墳不知道被什麼畜生給糟踐了啊。”翠翠的丈夫看著姥姥一臉的難。
姥姥微微的蹙了蹙眉,上前看了看那個“讓他們起墳。”
我被人在後面,連那個醫生都上前頭去了,抻著脖子往那裡看著,我也想進裡面看,剛要使勁往裡看的時候,手忽然被人抓住了,我低下頭,居然是那個小娃娃,不有些驚訝“怎麼是你。”
他還是穿著那個紅肚兜,扎著一個小辮子,扯著我的手給我拉到一邊“姐姐,那個是老鼠刨出來的,那老鼠個子很大,很兇的。”
我仔細的看著他,這孩子長得著實好看,這一刻,我倒是不怎麼好奇那個的事了,只是關心他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我們村子不大,一些人就是不認識也會混個臉,但是這孩子我以前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到底是哪來的啊。
老話說:寧惹閻王,不惹木匠’,木匠不是拉個木板做個門,搭個桌子,那叫木工!通陰陽,懂風水,能使家宅興旺,亦能讓暴斃橫死,這纔是木匠!原本我或許一生都是個普通的木工,直到奶奶給我一本神秘古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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