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程白澤這麼說,我多多也能猜到他說關於我的好消息是什麼了。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收到了一個大紅包要請我吃飯就是好消息啊……”
程白澤在手機那頭哈哈的笑了兩聲:“也算吧,這對你來講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不過我剛纔爲了封那個厲鬼的墓也傷了不神,怎麼樣,你陪我出來補補啊。”
我皺皺眉,不能這麼巧吧。
“你封墓的主人是方雪樺嗎……”
程白澤在手機那一頭頓了一下,半晌,才驚訝地回道:“行啊你,幾天不見看你這本事是要逆天了啊,這都能算的到?”
我有些無語:“當然不是我算的,是我剛纔聽見我小姑夫跟一個師通電話,讓那個師鎮方雪樺的墓,沒想到他找的師就是你啊。”
“確切的說是他的大嫂找的我,因爲我師父的名號不是一般的響亮。所以,他又讓我給那個卓先生打的電話……等等。他說的那個侄子,不會就是那個一邪骨的傢伙吧。”
我嘆口氣:“恩,就是卓景,你能不能不人傢伙,人有名有姓的。”
“嘖嘖嘖,這還不樂意了啊,哎,你昨晚給我發信息是不是問的就是那個方雪樺的事。”
“嗯。”
“我說呢,你爲什麼會被鬼擋牆,是的仇人是那個卓景啊……”
他挪揄的語氣讓我有些不悅:“這事兒卓景也是牽連的你知道嗎,跟他的關係不大。是他的媽媽跟方雪樺合作生意,最後方雪樺纔會想不開自殺的,而方雪樺又纏不了他的父母。看卓景一邪骨的好欺負,所以才……”
“懂懂懂,你激個什麼勁啊,行了,你讓你的卓景放寬心啊,我在方雪樺的墓前佈下了天門陣,別說五年出不來作惡了,除了我,沒人能找到這個陣的死,所以,那個方雪樺只能在裡面老實兒的待著了。你的卓景也會相安無事的啊。”
我輕輕的笑了笑:“那謝謝你啊。”
“謝什麼啊,千金難買你樂意啊,你喜歡卓景這也沒招兒啊,我算你是看明白了,你是非得在卓景上吃點大虧纔會知道自己跟他不合適。”
“別咒我你知道嗎,人家跟他好著呢。”
程白澤那邊又沒聲了,我喂喂了兩聲:“程白澤,你在聽嗎?”
半晌。
程白澤有些心不在焉的應道:“在,我在……其實,那個卓先生的意思是讓我滅了那個方雪樺,但是方雪樺現在已經了氣候,我實在逮不著,只能先困住五年了。”
我牽了牽角,怪氣的回道:“你害怕中途跑出來啊,那要是跑出來的話我可就會想起某人曾信誓旦旦的跟我說過,我布的天門陣沒人能破,出不來,只有我,沒人能找到死的啊。”
說完,我笑了笑:“再說了,就算是五年後那個陣自己要破,那你還能跑了不,小姑夫不找你,我也會找你的啊,反正,別讓方雪樺出來作妖就好了,別的又不怕什麼。”
“算了,別提這個了,你到底出不出來吃飯啊,我真有個好消息是關於你的。”
“不行,我今天出不去,我有一個親戚要去外地我得去送送,而且,還要去找工作的地方培訓,改天吧,吃你一頓的事我可忘不了,你就直接告訴我什麼好消息得了。”
“哎,爲一個師,你還得找個工作餬口,是不是丟人的。”
這話直接給我噁心到了:“你什麼意思啊,我這是雙管齊下,我要賺錢你知道的吧,師也得吃飯的啊!”
“得,急了,急了不是,我就是來給你送飯的,可以給你介紹一個活,也算是給你開拓一下知名度,怎麼樣,你接不接。”
走到家門口,我停下腳步:“你給我介紹一個活,那你自己怎麼不去啊,既幫人祛了邪,又會收到紅包給自己打一些名聲,這好事兒你能想到我?”
程白澤在手機那頭笑了兩聲,那笑聲好像我多無知似得:“妹妹,你是真不關心我啊,我現在一般人都請不到的,類似的事我要不是恰巧趕上了哪有時間親自出山給人看啊,當我像你一樣還需要一份工作餬口呢。”
我撇,這給他牛氣的,心裡暗暗的說著等我事兒的肯定好好的煞煞你的威風。
不過心裡想著,上卻特別狗的說著:“是啊,程先生現在接的都是大活什麼天門陣之類的說出去就比較唬人,我們這種小的風水師就隨便混口飯吃吃唄,你要是能把一些小活讓給我,我還真是激不盡了哈。”
現在我最缺的就是錢,能收到紅包當然要去了,何況日常工作生活哪裡能遇上這麼多邪門的事,師主要還是靠事主上門求請,而我在這兒,人生地不不說,更沒人認識我,還不如我家那邊,一出門誰都知道我是馬玉芬的外孫兒雖然淨是一些家畜走丟孩子哭夜的小事兒,但咱也算是端著個師的名號啊。
但是在這裡,我居然連假人妖都裝過了,幸虧沒遇上我們村的人,否則這臉丟的豈止是一星兒半點。
程白澤讓我吹捧得比較得意,倒也沒再沒什麼關子,直接就跟我說了,這事兒聽起來確實不大,就是他那個送金剛杵過來的小助理,老家的一個遠房表叔的老婆,據說是這半年裡就覺得渾無力,幹什麼都幹不,而且嗜睡,全國的醫院都跑了一遍也都說沒事兒,所以這一聽說自己這個遠房的侄子在市裡給一個大先生當助理,這才託人給他侄子捎話,說是想請程白澤去給看看。
只是他這表叔低估了自己侄子給當助理的這位程先生的名頭了,人家現在是一般人想請都請不到,所以,這事兒被程先生一轉讓,就跟個大餡餅似得,直接就砸在我馬龍的頭上了。
程白澤在電話裡晦的提醒著我,說他助理說這個表叔的條件不錯,在當地是個大戶,只要我看好了,紅包不是問題。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我們這一行當,雖然大統上都差不多,都是爲人看事兒,驅災避難,風水開運的。
但細緻分起來,卻又差別很大,類似於我跟程白澤,他師承的跟我就不一樣,祛邪直接是各種道陣法,而我,則是隨跟著的老仙兒,雖然他的路數我也懂一些,但是關鍵時刻,還是以請老仙兒爲主,這個,大概也是隻有北方纔有。
因此,像程白澤那種的也許忌諱不是很多,給人看的時候甚至都可以明碼標價多本人才可親自出山,尤其是他現在名氣壯了,就是你給到他明碼標著的價位上了,預約,排號也得一段時間了,這就跟上醫院看病掛專家號似得,花著錢,還得消停的等。
而我呢,類似這種‘我覺得這個東西給我多錢能破’的話,則千萬不能說,這是大忌,因爲我是屬於被神靈依附之人,有這本事就是爲了給需要的人排憂解難,驅邪避禍,開口講錢等於是侮辱神靈。
在我接仙兒時跟著姥姥念得不發歪財也是講的這個,姥姥常說,錢會使人變得功利,讓人迷失本心,因此,一直秉持著這個原則,在村裡給人看,從來不談錢,都是看完後人家自願給的紅包還有家裡的蛋啥的。
而且姥姥還不願意出村,說是不出去折騰,只偶爾推不掉能去回縣城給人看,因此導致姥姥的名聲只在村裡很響,我現在來想,也許姥姥真的就是把名利看得特別的淡的人,匿在一個小小的村子裡,有真本事,但從不顯,這輩子也不想讓自己揹負個多厲害的先生的名號,真的就好似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太,平平淡淡的走完了這一生。
而唯一知道不平凡的,大概只有我了。狀共狂扛。
扯遠了,其實話說回來,我們接仙兒的靠的就是事後的紅包,人家願意給多就給多,不過聽程白澤的意思,紅包應該不會太,我沒接茬兒,怕犯忌諱,但是心裡還是的有些小激的。
這次要是看好了,在當地肯定會有別人在找我看,一傳十十傳百,名聲就是這麼傳出去的,這樣,我這邊再兼職著這個模特的活兒,手費用就不必發愁了!
“謝謝你啊。”
是真的謝程白澤,要不是他從中牽線,我還真的接不到這種真正意義上師會幹的活計,誰會信任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啊,“要是我給你那助理的表叔看好了,回來請你吃飯。”
“別,你賞臉先把我欠你的那頓讓我請了就行,你要是同意了我就把電話地址發給你,你明天坐車過去,到了地方後,小可的表叔會開車去接你,大概得在那住個一兩天的,你把需要的東西都帶著。”
“嗯,好。”
“還有……要是你看不明白,或者覺得那裡有問題不懂得,隨時給我打電話,要是還不行的話,我再去幫你。”
“那多不好啊,還不如你直接去呢。”
“看你的面子跟看別人的面子一樣嗎,你要是發話了我就是在忙也得分不是?誰讓你是我妹妹呢。”
我呵呵的笑了兩聲:“行,這麼說來你這個哥哥還靠譜的,好了,我得先回家了啊,等我順順當當回來的再聯繫你。”
“這麼有自信?真不用我幫忙?”
“必須有自信。”我笑著掛斷了手機。
沒自信也得讓自己有自信,這對我來說是個來之不易的機會,我必須要抓住了,況且,這纔算是真正意義上我打響名號的時候,我絕對不能求助程白澤,一來丟人,二來,好說也不好聽啊,他是師,我也是師,我不相信自己會做得比他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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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走了。
在上車之前我把小姑夫的話說給聽了,雖然只是對不起三個字,但我想,總要帶到。
小姑聽完後神黯淡了一下沒有應聲,車子開啓的時候在車窗裡衝我輕輕的擺了擺手,裡說著:“喬喬,照顧好自己。”
我點頭應著:“小姑!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等我忙完這一陣兒我就去看你!!”
小姑輕輕的牽了牽角,一手放在耳邊做了個打電話的作,一手衝我輕輕的搖晃著,等車開的遠的看不見了,許金在我耳邊呆呆的說:“龍,你小姑會想開嗎,人都是要往前奔的啊,總不能一直待在農村,會原諒你小姑夫的吧。”
“也許吧。”我張了張,淡淡的應著,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許金:“大丫,咱們倆去找洪洋吧,把今天的照片拍了。”
許金點下頭,我們倆一邊往地鐵站走著,一邊向我:“龍,要是你將來遇到這種事你會怎麼辦。”
我愣了一下,我還沒往自己的上想過,搖搖頭:“不知道。”
許金嘆了一口氣:“如果卓景傷害你了呢,讓你特別難過,心灰意冷,那你還會原諒他嗎?”
我看向:“這個……要是心灰意冷的話,也許,不會吧,但是我跟卓景很好啊,我們倆沒問題的。”
許金有些無奈的笑笑,“未來的事誰猜的到啊,不過龍,有一件事我卻覺得你小姑是做對了的,不要輕易原諒一個犯錯的男人,否則,會顯得自己懦弱卑賤的,人麼,還是要靠自己,剩下的,都是鏡花水月。”
我笑了笑:“呦呵,這是要當強人啊,難怪你金,嘖嘖,這赤果果的野心啊。”
許金垂下眼:“我哪裡還敢有什麼野心啊,真正的野心我自己都不敢去想。”
我手攬住的肩膀,看著地鐵進站:“有啥不敢想的,想到就去做,我支持你。”
許金笑了,擡眼看著我:“你怎麼支持啊。”
“舉雙手雙腳支持。”
我嘿嘿的笑著,雖然小姑走了,但程白澤的電話卻彌補了我因爲小姑離開而空落落的心,所以我覺得人生也不是是打擊,還是充滿希的,我想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小姑,我,還有許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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