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說著話呢,注意到了門口站著的我和卓景,看了表叔一眼:“他們是誰啊。本書.“
“是來給你看病的先生。”
表叔隨即應道,看了我一眼:“龍啊。你快過來看看你表嬸這是咋的了啊,最近就叨咕說自己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就喜歡在地上趴著,你來給看看,看看這究竟是咋回事兒啊。”
我點了一下頭,往前走了幾步,蹲到人的面前,手直接握住了的手腕,皮微涼,皮下面還有有一氣在躥。
有邪氣……
“你是先生?”表嬸本來無神的眼睛看著我忽然多了一警惕,
我皺皺眉,“是。我是個先生,表叔找我來給你看看病。”
“我哪裡有病啊。”
表嬸說著,拽出自己的手,看向表叔:“你一天就整這沒用的,人大醫院的大夫都說我就是有點貧,一點病都沒有,咋還找來先生了呢。”
表叔看著有些無奈:“麗萍啊,你不懂,隔壁的四嬸說你這反應也不太對。你自己合計合計,你現在就往地上趴著正常嗎,不是在太底下趴著就是在牆角下趴著,我爲啥出個門還得把大門給你鎖上,就是怕家裡來人了看見你這齣兒知道不。讓親戚看見得咋想啊,麗萍啊,你就配合,這先生可厲害了呢,可是小可給介紹的呢,不能是騙人的。”
表嬸還是有些不相信,坐起來看著我:“那你看出我有啥病了嗎?”
我站起,半晌,搖了搖頭,裡應道:“沒有,表嬸你沒有邪病。”
表嬸皺了皺眉:“真的?”
我嗯了一聲:“你這我看沒問題,啥事兒都沒有,可能就是抵抗力不太好,所以這才怕冷怕熱的。”
表叔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龍啊,你表嬸這是正常現象?哪有好人在地上趴著的啊。”
我牽了牽角:“疑難雜癥的多了。也不能都往邪病那上面想是吧,有點警惕是對的,但是表嬸這真沒事兒,願意做什麼你就讓做什麼吧,過段時間就好了。”
表叔張了張,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可是,我覺得不對勁兒啊,正常人哪能這樣的啊,龍,你再給好好看看,俺們配合你。你說想咋看俺們都配合,你給看好了就行。”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表叔,這個我已經看完了,我們一般都是上一眼就知道是咋回事兒了,表嬸這正常著呢,這樣吧,我也別白來了,我就給你畫個護符吧,到時候你讓表嬸隨帶著,然後再去大醫院看看,要是說表嬸真的是一點兒事都沒有,那也不用再看了,過個一兩年的,自己就會好了。”
表叔的眉頭擰個川字:“哎,我還一直以爲不對勁兒呢,這還給你折騰一趟,行,那就畫個護符吧。”
我嗯了一聲,表嬸隨即又懶懶的趴到地上,看向表叔:“表叔,你家有紅紙嗎,我這來的急,自己什麼都沒帶,你家裡要是有紅紙有墨水我現在就給你畫一個吧。”
表叔的緒看上去有些低落,嗯了一聲:“行,那進屋吧,都在屋裡了。”說完,又衝表嬸喊了一聲:“你別在地上趴著了,你想要趴著你就進屋上炕上趴著唄!多埋汰啊!”
“哎呀,我這樣舒服……”
表嬸懶懶的應著,躺在地上一不。
卓景湊到我耳邊,小聲的道:“你確定這是沒問題?我覺渾有些難,一般我有這種癥狀的時候就表示周圍環境肯定有髒東西。”
我看了卓景一眼,示意我心裡有數。
跟著表叔一進屋,表叔一邊從櫃子裡往外拿紅紙一邊看著我開口:“龍啊,你先在炕上坐一會兒啊,我本來是合計這要是有邪病,買點紅紙備著興許能用上,誰知道這一點事兒都沒有,你就畫一張符就不用了,那到時候你把剩下的這些都拿走吧,你還能用上,我留著也沒啥用。”
說完,表叔把紅紙放到我前面的一張桌子上,裡唸叨著:“筆是不是得用筆?”
我看了表叔一眼:“表叔,表嬸的上有東西。”
表叔愣了一下:“你不是說沒有嗎?”
我低聲音:“當著表嬸的面我不方便說,那東西很的,他在表嬸的上留了氣,所以我們跟表嬸說什麼他都能聽見的,我就是想讓你進屋,單獨跟你說這個事兒,要不然我怕他在跑了,或者說躲到哪裡不出來了我就白來了,這樣,他以爲我什麼都沒看出來,我也好制他。”
表叔一聽我這麼說,表明顯的有些張:“真的啊,你表嬸上有東西是不,我就說不對勁兒,哪有正常人能幹這事兒的啊!”
我點下頭:“表嬸現在上的氣太盛,自己也不舒服,所以纔想曬太的,表叔,你現在給我詳細的唸叨唸叨表嬸到底是怎麼變這樣的,我心裡也好有點數。”
程白澤只說是這半年多表嬸就覺渾無力了,也沒說是趴地上的事,所以我必須得先把這事兒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給個明白。
表叔扯過一把椅子坐到我的對面,“就是大半年前吧,那陣兒天還冷的呢,過完年之後過十五,要去上山給媽燒紙送燈,我合計那就去唄,年年去也今年也不能說不去,結果,這不是有雪嗎,就,下山的時候吧一刺溜滾下去了,這給我嚇得,然後也不知道一腳悶到哪裡了,天冷,還一個勁兒的喚疼,我也沒細看是悶哪裡了,就趕給弄家裡來了。”狀撲廣。
說著,表叔緩了一口氣:“一回家呢,就開始不對勁兒了,一開始是吵吵腳疼,我就給找大夫看,看好了之後就說自己沒勁兒,我尋思肯能是嚇到了吧,緩緩就好了,那陣要是滾下去,那不得摔死啊,然後就越來越嚴重,去大醫院看吧也都說沒啥事兒,回家了就更重了,現在就趴地上,咋說也不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