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
我覺得我給自己挖了個坑,還功的埋進去了,怎麼不憋死我呢!
下車的時候卓景看了我一眼:“既然預料到了什麼,那就說一。不要把話說得太死,而且你不認識他們家,就讓表叔去提醒一下就行了,信就讓他們自己家去請師父還是如何自己拿主意,不信,那也跟我們無關了。”
我嗯了一聲,點點頭跟著表嬸直接走進了屋,看來這件事只能這麼辦了。
小濤還在炕上哼哼著,二嬸一進屋就奔到他的前:“兒子啊,柳柳我跟你三叔逮到了啊,一會兒就能給你看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摒除雜念。先是洗了洗手,然後跟二嬸討了一香點燃,拿在手裡唸叨了一陣,這個不是請仙兒臨,主要是尋求庇佑,跟老仙兒唸叨唸叨我一會兒要破解的步驟,
隨後我看了二嬸一眼:“有紅紙嗎。”狀丸頁弟。
“有!家裡有!”
二嬸說著,給我拿來了一張大大的紅紙,我直接裁長方形,然後讓表叔跟表叔的二哥一人按住小濤的一胳膊。
小濤有點張:“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拿著紅紙蓋到他眼睛上:“放心,爲什麼都不對你做,我就是怕你張手,你放鬆。”
然後我倒出那條柳魚,拿在手裡,看著表嬸:“有刀嗎。”
表嬸愣了一下:“要。要刀幹嘛啊……”
“可不能拿刀割我啊,我怕疼啊!!!”
炕上的小濤又開始大聲的嚷起來,我在心裡白了他一眼,你怕疼,你都疼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再嘰嘰歪歪的不給你破了,就這麼疼著得了,一個大小夥子這麼矯。
“放心。刀不是用在你上的。”
心裡再覺得不樂意,也不能表現出來,那樣的確是顯得不專業。
表嬸看著我,還是掄著菜刀過來了,:“這個行嗎?”
我點點頭,接過菜刀,剛要往魚上比劃,卓景忽然住了我的胳膊:“這個我來吧。”
“只能我來做,你不要這個魚,你完會不好的。”
我開口說著,的確是有些腥的,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想著,我用菜刀在魚頭的位置一拉,主要是爲了割魚的眼睛。但菜刀有點重,特別的不順手,所以我還得控制點力道,等到柳出。直接放到小濤覆著紅紙的眼睛上。
小濤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什麼東西放我眼睛上了啊!”
我又點起一香,自己默默地念叨著:“仙人庇佑,龍只爲破解救人,別無他法,勿怪勿怪……”
待這一炷香燒完,我直接拿下那條柳還有覆在小濤眼睛上的紅紙,遞給二嬸:“一會兒拿出去燒了。”
然後看著小濤張道:“好了。”
小濤慢慢的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珠子直接看向了我:“真的能看見了啊。”
我輕輕地笑了笑:“當然,我也不是江湖騙子,說能給你看好就能看好的。”
“兒子,你能看見我嗎,我是誰!!”
二嬸特別激,指著自己看著小濤問道。
小濤有些無奈的看著:“媽,咱別鬧了行嗎,我好了。”
表叔也終於出了笑臉,看著小濤:“唉呀媽呀濤兒啊,你都嚇死三叔了啊,得好好謝謝龍啊,都是龍給你看好的啊。”
小濤這麼一看,小夥子還算是神,可能是覺得剛纔自己又怕這又怕那的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頭,“謝謝你啊。”
“不客氣。”
“龍啊,二嬸得好好謝謝你啊,要不是你俺們都不知道咋辦了,我就說是邪病他們還都不信,非要去醫院非要去醫院的,這要是去醫院不就得耽誤了啊!”
二嬸看著我特別激的說著,我沒好意思跟開口,說我其實一開始也覺得直接去上醫院比較好,沒想到真的有邪病。
“別走啊龍,別走,今晚上二嬸給你做好吃的啊,想吃啥二嬸就給你做啥!”二嬸張嘍著就要去系圍了。
我申訴拉住:“不用了二嬸,我這還準備回市裡呢。”
“回啥啊,哪有車了,老三啊,這都幾點了,還有火車嗎!”
表叔看著我有些過意不去:“不好意思啊龍,這個點兒沒車了,你這都是爲了幫我耽誤了,要是你著急回去,我去借車給你送回去行嗎。”
卓景手攬住我的肩膀,看著表叔:“不用那麼麻煩,那就今晚在住一宿,其實回去,我跟我朋友還沒有這麼多的相時間呢。”
我抿輕笑,瞄了卓景一眼,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沒不適應,其實我著急想回去的原因就是怕卓景住不慣,那既然他沒問題,我又沒有接到別的什麼電話,在住一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一晚人很多,真的很開心,表叔還把表嬸給接來了,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親戚,大桌子就放在院子裡,我們坐在外面吃飯,覺特別的爽,還有一些親戚給我敬酒說是謝我治好了表嬸跟小濤的病,當然,我一口都沒有喝到,都讓卓景給擋了,不知道還以爲他海量,結果大家紛紛的衝他舉杯。
表叔不停的在旁邊說:“不行,這小卓不能喝啊!”
卓景後來也不說話,一隻手在卓下扯著我,起就幹,我擡眼看著他,藉著院子裡的燈,我覺得,就這樣一輩子多好,這纔是生活,熱熱鬧鬧,一大家子,但還沒等我慨完……卓景就被擡到屋子裡的炕上了。
我趕跟著進屋去照顧他,接過表嬸遞過來的溼巾解開卓景的襯衫幫著他。
表嬸面帶微笑的站在旁邊看著我伺候著卓景,張了張:“你很喜歡他吧。”
我笑了笑:“嗯。”
表嬸點點頭:“你們倆很合適,我看他不說話,看著比較冷,但是對你真的好。”
我笑的合不攏,看著臉紅彤彤的卓景,活的男啊。
“黑猴子。”
我愣了一下:“恩?”這傢伙,喝這麼多還有力氣說話?
“我喜歡你。”
我臉一紅:“你傻,睡吧,我不又不是不知道。”
表嬸捂著笑,看著我:“他是真的醉了,明早起來他一定不知道,否則這旁邊有人,他就不會這麼大大方方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