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氣哼哼的看着:“這是你大舅的言!你就是有意見也沒辦法,再說你媽媽不是還有你嗎,怎麼就能宿街頭了!!”
“可我,我不是還沒嫁給大哥哥麼,我要是嫁給大哥哥了這房子也就無所謂了,但是我現在養活自己都是個問題啊!!”
我媽可能是被安琪嚷的頭疼,拉着我的手直接起:“喬喬,你跟媽上樓吧。”
說着,也不管大聲嚷嚷的安琪直接往樓梯那走,上臺階的時候回頭看了小姑一眼:“心靈啊,這件事就麻煩你了,最好讓卓偉找律師幫忙擬出來一份合同,我不想以後再被這麼鬧下去,要是同意了,在合同上簽字了,那我就去派出所簽字,讓出來,要是不同意,那我只能按我原先的方法辦了。”
“舅媽!你這不是欺負人麼!!!:
安琪急的在原地大喊,我的無語再次接踵而至,欺負人,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呢,我媽跟我大姑怎麼可能還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再說說現實的關於這個房子的事兒,這個房子是我爸爸的,爸爸走了這就是產了,我媽作爲妻子,自然是第一繼承人,就算是往後數,也數不到大姑那兒啊,以前是有爸爸在,住也就住了,興許住到死都沒事兒,但是爸爸走了,還是因爲大姑走的,別說是爸爸的願了,就不是願好意思在這住?
額,回頭想想大姑那個人,別說,黑不提白不提的,倒真的能好意思……
小姑還真的弄出了一份合同,大意就是大姑不可以因爲爸爸留下來的產再對媽媽進行擾,如果再有財產糾紛的事發生,媽媽有保留訴訟的權利,反正就是大姑來鬧,我媽就可以報警抓,再重新來一遍讓進去上告的路子,一開始大姑是死活不籤的,墨跡了兩天大姑也妥協了,說是我爸給託夢了,要是不簽字就來磨,也害怕,這話是小姑帶回來的,真假無從而知。
大姑那裡你也聽不出個真假話,但甭管是自己編瞎話給自己的找的臺階下,還是真被嚇到了,這合同是簽了,媽媽也去派出所簽字讓出來了,這件事到此算是完了,之後大姑回來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東西,有些傢俱帶不走,所以房門就鎖上了,之後就跟着安琪去市裡了,這也是媽媽的要求,不想再看見,所以大姑只能跟着閨走了。
走的時候大姑還鬧了一齣兒,就是帶着一瓶酒去爸爸的墳上一陣哭,哭完了之後就把酒給幹了,然後開始耍酒瘋,一會兒說看見爸爸了,一會兒說看見我了,然後就用自己的頭撞我爸的墓碑,說要給我爸償命,安琪拉不住就打電話讓我小姑跟我小姑父去給拉回來的,我知道大姑這還是想走之前的路子,畢竟先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大家都很買賬,誰都不想出事兒,每次犯了錯誤自己鬧了一通就會不了了之。
但是這次不同了,沒人買帳不說,小姑反而是一副夠了的樣子看着:“大姐,你就作吧,你去市裡以後不管混什麼樣我也不會管你的!”
大姑不岔,藉着酒勁兒跟喊:“林心靈!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姐姐麼,啊!你姐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還說這種話,你是人嗎!“
小姑哭了,“對!我不是人!你以後別跟我聯繫!!”
喊完,小姑拉着小姑父就也走了,安琪在後面攆着解釋,畢竟不想因爲自己的媽媽得罪了小姑,大姑就一個人在我家的院子裡鬧,我冷着眼站在一邊看着,很奇怪的是居然給了我一個英雄末路的覺,我覺得我一定是出現了幻覺,因爲大姑顯然不是英雄,而是導致自己今天這個局面的直接‘兇手。’
酒醒後就走了,走了的時候上門給我媽道歉,倒是很真誠的站在門外說:“惠娟啊,我是真把你當我弟妹的,當年我對你也沒說的,我媽着你跟大志離婚的時候我也是站到你這邊兒的,但是我沒想到咱們倆會到今天這個地步啊,我寒心啊,大志這事兒我比你難啊,他是我最的弟弟啊。”
我媽在房間裡鎖屋門,聽見大姑的話只是用高的聲音回了一個‘滾’字。
大姑悻悻的離開,走到門口時看到了我,直接啐了一口唾沫到我的腳前:“小喪門星!這下你如願了!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憤恨的臉無於衷,張了張,輕聲回道:“誰害的,你心裡清楚。”
大姑咬牙切齒,對着我的指尖發,“當年你媽掐死你就對了!留着你就是個禍害!你肯定會遭報應的!”
說完,冷哼了一聲,“安琪!咱們走!!”
我看着跟安琪拉着行李箱上了出租車直接離開,垂下眼,轉進門,我有沒有報應我不知道,但是大姑的報應是顯而易見的。
不過聽說之前大姑夫是淨出戶的,而且大姑在我爸爸看着的店鋪的時期過去幫忙也撈到了一些錢,我想大姑手裡還是有些積蓄的,別的不敢說,去市裡買個房子應該不問題,有老底兒,這大概也是大姑會‘痛快’離開的原因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