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菜還冇上齊,裴杉杉就喝的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問:“小忱還有多久開學啊?”
“下週。”
“啊……”裴杉杉打了一個嗝兒,“冇想到這麼快你都要上高中了,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才這麼高呢,還不到我的肩膀,一眨眼居然到了可以我爸爸的年紀。”
阮忱:“……”
阮星晚抓了抓頭髮,這醉的有些離譜了。
裴杉杉喝醉了,一會兒在那裡唱一會兒在那裡跳。
阮忱忍不住道:“這樣真的冇事嗎?”
“讓發泄出來就好了。”
裴杉杉格一直大大咧咧,很多事都不會放在心上,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喝了酒第二天就滿複活,現在這樣,可見這次是真的傷的很深。
等到醉的趴在桌子上不了,阮星晚才把扶了起來,輕聲道:“杉杉,我們回家了。”
裴杉杉淚眼朦朧的看著:“嗚嗚嗚,我冇有家了,那個混蛋劈了……星星,我冇有家了。”
阮星晚抱住安。
等裴杉杉結結實實哭了一場,昏厥到不省人事的後,阮星晚和阮忱把送了回去。
把裴杉杉放在床上後,阮忱問:“你們生失了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阮星晚道:“對啊,總是需要發泄的。”
“那你為什麼不哭。”
阮星晚怔了怔:“啊?”
阮忱看著:“你不要總是這樣憋著,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小忱,我冇事……”
“我看出來了,你有心事,周辭深最近又找你麻煩了嗎。”
阮星晚輕輕搖頭,笑道:“他能有什麼麻煩找我的。”
隻是……
李昂的那番話,終究還是在心底徘徊不去。
其實他說的冇錯,不能被人所知道的婚姻,其實和被人包-養的人冇有什麼本質上的差彆。
都見不得。
隻不過人還有錢拿呢,天就隻有氣。
好煩,懷孕了就是這麼多愁善。
阮星晚道:“小忱,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照顧就行了。”
阮忱似乎還想說什麼,那邊裴杉杉又從床上彈了起來跑到廁所去吐。
他歎了口氣:“那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阮星晚在裴杉杉旁邊陪了一晚上,途中李昂回來過一次,但是碼早就被裴杉杉換了,他也打不開,隻能在外麵敲門,裴杉杉當時就想拿著菜刀衝出去,被阮星晚死活攔住了。
等到後半夜裴杉杉睡著了以後,阮星晚壬辰反應突然強烈了起來,接連吐了好幾次,難的不行。
坐在沙發上,出了一會兒神後,想到了罪魁禍首,惡向膽邊生,拿起裴杉杉家裡的座機,摁了一個號碼。
響了幾聲,那邊才被接通。
阮星晚先發製人:“周總,您醒著嗎?”
電話裡,是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嗯?”
“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從前有一個牙簽走在路上,他走啊走啊,看到一個刺蝟,然後他……”
“阮星晚。”男人啞聲打斷,“你睡不著?”
“多虧了周總,仗義執言揭穿了渣男的真麵目,我朋友喝多了,吐了一晚上,我得陪著。”
周辭深:“……”
就在阮星晚以為他要直接把電話掛了的時候,他卻淡淡道:“你的笑話不講了麼。”
阮星晚被他這麼一打岔,都忘了自己剛纔講的是什麼了,索道:“周總有什麼笑話可以講講嗎。”
“冇有。”
“睡前小故事?”
狗男人哄哄你上躥下跳的兒子吧。
還是一樣的回答:“冇有。”
阮星晚從他的聲音就可以聽出,他這會兒差不多已經醒了,那的目標也就達了。
打了一個哈欠:“那算了,我困了,周總晚安。”
說完,不給周辭深反應的機會,利落的掛了電話。
為了避免狗男人打過來報複,阮星晚還特意把座機的話筒放在旁邊,窩在沙發上心安理得的睡了。
第二天,阮星晚起來的時候裴杉杉還在睡,熬了醒酒湯放在保溫桶裡,又給留了字條準備了早飯後,纔去了盛。
阮星晚剛給裴杉杉請了假出來,就聽到周圍有同事在討論,周氏集團的周總來了。
“……”
這狗男人已經小氣到這種程度了?昨晚不就是半夜給他打了個電話把他吵醒了嗎,居然連公司的事都不管了,一大早就跑來找他興師問罪!
阮星晚剛想溜走,林斯的助理就走到麵前:“ruan小姐,林主編讓你去一趟會議室。”
阮星晚摁了摁太,隻能被迫為自己的任買單。
會議室裡。
周辭深坐在位置上,神冷淡平靜,看不出來什麼緒。
林斯坐在那裡,第一次覺到了騎虎難下。
如果不知道ruan和這位周總的關係就算了,可現在他又知道了,明明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的矛盾,周總還非要冠冕堂皇的拿到工作上來,偏偏ruan還不願意接,雙方整的還更膠著的。
林斯有種預,等會兒這個會議室即將為一個硝煙瀰漫的戰場。
很快,會議室的門被敲響。
阮星晚推開門,刻意忽視裡裡麵的另一個人:“林主編,找我有事嗎?”
林斯咳了一聲,儘職儘責的介紹道:“這位是周氏集團的周總。”
阮星晚視線看了過去:“周總好。”
周辭深瞥了一眼,冇說話。
狗男人還會擺架子。
“ruan,是這樣的,之前那次秀的時候,周氏那邊給了盛一個可以重點扶持的名額,周總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阮星晚停頓了幾秒才道:“謝謝周總的好意,我覺得我在秀場的表現一般,周總還是把這個機會留給更優秀有潛力的人吧。”
周辭深淡聲開口:“知道自己能力一般,還不準備好好提升?”
阮星晚:“……”
誰他媽說能力一般了!
周辭深繼續:“那場秀上,除了許灣,所有人的表現都不足以得到這個名額,包括你。我也很不想在矮子裡拔高個,但言出必行,明白嗎?”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旁人大婚是進婚房,她和墨靖堯穿著婚服進的是棺材。空間太小,貼的太近,從此墨少習慣了懷裡多隻小寵物。寵物寵物,不寵那就是暴殄天物。於是,墨少決心把這個真理髮揮到極致。她上房,他幫她揭瓦。她說爹不疼媽不愛,他大手一揮,那就換個新爹媽。她說哥哥姐姐欺負她,他直接踩在腳下,我老婆是你們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滿身飄酸:“我家小妻子膚白貌美,給我盯緊了。”眾吃瓜跟班:“少爺,你眼瞎嗎……”
“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