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聽二哥的吩咐!”凌芬芳打從杜志高帶著馨娘回來後,就連最後的一點都抹滅了。要跟著苦,斷然是不可能的。
杜衡父子出了國公府後,直接回到杜府酒樓。馨娘臉略微有些蒼白地站在後院,看到兩人回來,便對杜志高道:“人這些時日都去哪裡了,人好生想念。現在這酒樓不讓住了,可有想好要住哪裡?”
杜衡想了想便對馨娘道:“一隻住在酒樓裡也不是辦法,偏生現在府上要用銀子的地方之多,著實拿不出銀子來。不若馨娘你出些銀子,咱們先買個小院落住下先?我回城,拿銀子,待拿到銀子後,便將買銀子的錢,還你,如何?”
馨娘一聽,晃了晃子,臉再次蒼白一分,隨即搖搖頭,一臉委屈道:“馨娘如今哪裡還有銀子,馨娘剛出來沒多久就上了人,之後便只跟著人一人。後來贖的銀子,馨娘掏了兩三千兩的銀子,如今早已是無分文!”
杜志高看到馨娘比之前看起來更加的弱不風,且現在又是可憐兮兮的模樣,便也道:“爹,馨娘現在真的沒什麼銀子了,若是有的話,也不會跟咱們在酒樓裡住著,只怕早就買了院落住下來了。”
杜衡深深地看了一眼馨娘,再看看杜志高,這才嘆息道:“沒有銀子,總歸是有些首飾吧。你先典當一些,買個小宅子住下先。我又不是不還你銀子,區區幾千兩,我還不看在眼裡。”
馨娘聽到這話,便搖了搖頭:“像樣的首飾,也只有那麼一兩個拿得出手的,之前的早已典當了,這個人是知道的。剩下的一兩樣,即便是當了,也買不起屋子。要實在不行,咱們先租房子住吧!”
杜衡看馨娘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暗自惱恨。他本不相信馨娘會沒有一些己的銀子,不往多了說,一千兩還是有的。有一千兩的銀子,在偏遠點地方,買個小宅子,再買輛馬車,買兩個下人,還是綽綽有餘。
“爹,不如就租個房子先住著?等紫琳,額,我們再買!”杜志高原本要說出來,想了想這話不能說,萬一隔牆有耳,就壞事了。
“罷了,隨你們怎麼想。不管是租也好,買也罷,你們自己搞定,我準備先回去一趟!”杜衡說完,再次看了一眼馨娘,便拿起包袱,出門往城回去了。
這次他出來,什麼人都沒帶,府裡也有馬管事管著。現在院子要賣了,那些下人剛好也能轉手都賣掉,剩下幾個順手的留下來用,以後就在京城安立命了。
馨娘看著杜衡拿著包袱急匆匆的樣子,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笑容。不過很快就閃去,看向杜志高的時候,可憐兮兮道:“人,你說,現在可怎麼辦纔好?”
對於馨孃的依賴,這讓杜志高有一種大男人的覺,瞬而拍拍馨孃的手道:“走,我們先去牙行看看,我上還有幾百兩。按你還說的,實在不行,就租一個,先租個一年,剩下的銀子,咱們湊合一下,也夠過一段時日!”
“人不去找姐姐嗎?不知道姐姐是不是因爲我失去了孩子,便心生愧意,也一直未回來,哎!”
原本還興致高昂的杜志高,聽到這話,便生生的止住了腳步。凌芬芳哪裡有什麼悔意,本就不知悔改。害他沒了兒子,卻還囂張的和他說和離。
想到這,杜志高臉瞬間變得沉起來。他的第一個兒子,就這樣沒了。這一切,都是凌芬芳害的。等杜紫琳了六王妃後,一定要好看。一個被人糟踐過的賤人罷了,還敢在他的面前擺譜,不就是仗著自己一個國公府嫡的份嗎?
馨娘看到他的臉,眼眸深閃過一抹滿意之。就在這時,便聽杜志高道:“不去了,若是有心,便會尋來。走,我帶你去找牙行!”
這一天,杜衡離開京城,往城趕。這一天,杜志高帶著臉蒼白的小妾,到找房子。這一天,凌啓軒約項馨荷出來去遊湖。
杜伊聽著紫丁的彙報,臉笑意越來越濃,便道:“城那邊的事,有迅影去辦,不必你心。現在盯點杜紫琳和凌國公府,還有禮部的項尚書府就。”
紫丁一聽迅影這個名字,臉閃過一抹不自在。好在心的杜伊,也沒注意那麼多,否則定然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是,王妃!對了王妃,劉家鎮飛鴿傳書到,說如是生了個米分雕玉琢的兒,想請王妃賜名!”
杜伊一聽,眼睛一亮:“如是生了,還是個兒?”
要知道除了桃花生了一對龍胎外,認識的多數生的是兒子,兒卻是之又。現在終於有一個生了個兒,可把杜伊稀罕壞了。
“自然是真的,那取名之事?”
“如是作爲孩子的娘,讓自己取便是。現在杜衡回城了,爲了以防萬一,你讓我娘多家照看一番。”
“是!王妃,另外還有那碼頭,小侯爺來信說初步已經完,就是劉家鎮的那個。問王妃,現在是否連後面的鋪子之類的,按照王妃的要求,開始修建?另外那船隻什麼時候能到?衆人等著第一次試行!”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明日去問問工部,那邊的況怎麼樣了。這都半年多了,至造了兩艘了,也確實該試試,若是不行的話,還得改造一下。”
要不是紫丁說起這個事,杜伊只怕自己就忘了有這麼一回事。現在整個工部,要是辦事效率那麼慢的話,想有必要裁減下一些人員。
幾個孩子,現在都讓杜伊安排到小石頭家去了,就連楊太師,都讓杜伊安排過去。顧稀元因爲小帥和小寶也在那邊,現在又多了一個騏兒給他治療,也跟著一起過去。
因爲一下子去了那麼多人,杜伊便將橙蘿和綠柳倆姐妹也安排過去幫忙照顧。現在府上也就剩下白梅紫丁薔薇和海棠,其中白梅還沒完全好,力能所及之事,便是伺候杜伊的日常起居。海棠和薔薇已經開始跟著紫丁,幫杜伊辦事。
就著杜伊懊惱之時,門外傳來白梅的聲音:“王妃,喬嫂子和於爺回來了!”
喬氏?杜伊這纔想起來,當初令喬氏跟著於子恆後,一起去紫月國各地,將杜府的產業收回來。
想了想,這纔多久的功夫,怎麼就回來了?然而轉念一想,自從儒城一別,一路帶著林荷茹回來,確實花了不的時間。加上回來了幾日,也確實夠他們跑一圈的。
“讓進來!”
杜伊一想到,那會兒那麼多的賬本,要和於子恆討論,腦子就有些大起來。產業越多,就得越忙。不過幸好有於子恆在,分走了一大半的東西。加上有原生和萬戶侯等人的幫襯,纔會落得清閒。
喬氏跟著於子恆出去見識了一番,增長了不的見識,開闊了眼界,心也變得寬闊起來。可到了京城後,看著天子腳下的繁華,還是忍不住心生怯意。
待踏諾大且又森嚴的王府後,便覺雙有些發。這可是王爺住的地方,還是攝政王住的。伊伊,就是這個府邸的主人。
原本還覺得和杜伊距離很近的喬氏,在這一刻又覺得杜伊遙不可及,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今日要不是因爲杜伊,連王府的門口,都不能靠近。
“王妃,喬嫂子帶到!”
杜伊看著拘謹的喬氏,忍不住噗哧一笑:“喬嫂子莫張,將這裡當做劉家鎮的劉家就快要了,我還是那個伊伊,又不會因爲份變了,瞧不上你們。”
喬氏聽到杜伊自稱我,而不是本王妃,也跟著鬆一口氣。這次出去見識一番,可算是見了各種形形人。有的自稱本爺,有的是本夫人,有的則是本小姐。至於見到那些員,都是自稱本。
現在杜伊這稱呼,才讓覺得很是親切,不過想了想,還是對著杜伊行了一個禮道:“民婦見過王妃!”
杜伊明顯的到喬氏胎換骨,特別是看到的言行舉止。雖然不是很標準,但卻知道了規矩,便欣的點點頭道:“看來這一趟出來,喬嫂子收穫不!”
喬氏在白梅的牽引下,在杜伊的右下首坐了下來。看到杜伊不擺架子,眼睛轉了一圈這屋子的環境後,這才嘆息道:“伊伊,謝謝!”
“喬嫂子客氣了,杜府現在的產業那麼多,還有伊記的,只怕原生和子恆都忙不過來。現在我打算先拿三個城的伊記產業讓嫂子先行管理。若是有不明白的,你們夫妻倆自行討論,商定。實在拿不定注意,便向原生討教。子恆要是在,也可以。”
喬氏卻有些猶豫,出來後,才知道杜伊的產業到底有多大。三個城要涉及的東西有多,怕自己做不到。
“在這初期,我會讓人帶著你們一兩個月,之後的東西,得你自己慢慢索。眼下也快農忙了,喬嫂子若是不急,就先留下來。京城的杜府產業已經收回來,我打算進行改造一番,喬嫂子可以留下來看看。”
喬氏這一次出來確實夠久了,家裡的孩子還小,心裡也念想的慌。可杜伊說要改造杜府的產業,又想留下來看看,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學習機會,又不想錯過。
正在猶豫之際,杜伊道:“喬嫂子若是不便,那回去也。城和阜城等地的收回來後,也是要改的,到時候也會有機會。”
喬氏看看杜伊,想了想,便道:“我留下來!”
左右也不會超過三個月的時間,由杜伊親自做的,肯定要比其他的強上許多。這次出來,是全家人的支持,時間久點,他們應該也能夠理解。只是在異鄉,又有些想孩子,確實難熬了些。
杜伊看了看的神,便道:“嫂子若是想孩子,等農忙過後,我讓銀牛大哥帶著孩子過來玩玩,等這邊竣工之後,你們在一起回去!”
“不……不必了,這樣太過麻煩,孩子在路上要是折騰個病出來,我才更心疼!”
“既然這樣,那邊作罷!稍後我送喬嫂子到小石頭的家裡去!”那裡有衆多喬氏悉的人,讓在哪裡,應該會好許多。
現在杜伊特別慶幸,當初杜淩氏給小石頭買房子的時候,爲了貪圖一個便宜,以爲買了一個鬼屋,這倒是方便了。
房子大,地又偏,也不怕旁人會發現些什麼。杜紫琳現在也忙著的王妃夢,本沒時間往那邊湊。
杜伊留了喬氏吃了飯,看於子恆和紫弈城在書房裡,還在忙碌,便只會了德公公一句話後,親自帶著喬氏走了一圈杜府在京城的產業,才奔著小石頭的家而去。
門外傳來馬蹄聲之時,小帥和小石頭等人正在練武功。幾個孩子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門外去。
“孃親,是我孃親來了!”
“姑姑,是伊伊姑姑來了!”
杜伊遠遠地看到小帥和小寶爭前恐後地朝馬車跑來,便大聲一喝:“都忘了,我說過什麼嗎?”
原本還在跑的小帥和小寶,愣生生地止住了腳步,兩個小傢伙手牽手,走回門口,等著。
喬氏聽到聲音,也跟著探出頭來,當看到幾個孩子後,心中徹底鬆了一口氣,笑了笑:“孩子還小,好好教導就是,別那麼嚴厲!”
“不小了,三歲看到老,更何況小的份地位,容不得他放肆!”
喬氏一怔,這纔想起來,小帥是小世子。以前雖然也知道,但沒有聯想那麼多,直到這一刻,才才真真正正的想起來,那諾大的王府,那高高在上的覺。小帥,確實不能用尋常的孩子去比,也比不得。
杜伊的話落,馬車也停了下來。當喬氏下馬車之時,小帥和小寶便歡喜的喊了一聲:“喬伯母好!”
“好,好,都好!”喬氏看到連小寶都被杜伊教的那麼乖巧後,心中不得不佩服教育孩子有一套。
橙蘿和綠柳看到喬氏,臉上帶著盈盈地笑意:“喬嫂子這一趟出來,倒是變了不,整個人也變得令人眼睛一亮!”
“你個小妮子,就知道取笑我,難道我變了不嗎?”喬氏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的轉了一圈。
這舉,就連柳素娘,也忍不住一笑。這裡越來越有人氣,心裡也歡喜的。杜伊每次讓人過來,深怕吃穿用度不夠,都令人帶了許多的東西過來。除此之外,怕忙不過來,就讓橙蘿和綠柳姐妹倆過來幫忙!
“好,怎麼不好!依我看,等喬嫂子回家的時候,我們銀牛哥指定眼睛都要看直了。搞不好還以爲是哪家的小媳婦,走錯了門!”
綠柳說這話的時候,捂住了,一邊說,一邊朝後退。和喬氏認識的時間不算短,剛到劉家鎮的時候,除了劉家的人外,接最多的,也當屬喬氏和招弟。當然,珍是另算,一直都住在劉家裡。
喬氏聽到綠柳的話,面一紅,隨即朝著撲了過去:“好你個小妮子,膽敢取笑於我!”
幾個人在院中嬉鬧了一陣後,隨著顧稀元和車大夫走出來,這才作罷。
“小石頭,喬嫂子在京城的這段時間,我怕不習慣,便住到這裡來,可行?”不管如何,現如今這個宅子是小石頭的,雖然他還小,但該懂的還是懂一些。杜伊有心安排人過來,多多還是得和他這個小主人詢問一聲。
小石頭雖然歡喜,可家裡的事,柳素娘也有在他的耳邊唸叨過。聽到杜伊的話後,下意識地看向柳素娘:“嬤嬤,家裡可還夠住?”
“夠得,一還是可以!”柳素娘連忙點頭,不得這個家的人氣越旺越好。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這麼一座宅子,往日杜伊沒帶人回來的時候,諾大的一座宅子,也就和小石頭,實在是空的慌。
白日裡還好些,到了晚上,著實靜的可怕。一個上了年紀的婦道人家,帶著一個不足四歲左右的娃,能頂什麼事?這要是有個歹人,真的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如今小石頭的已經慢慢變好,如今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曾經是個兔子,說話也越發的清晰起來。柳素娘見到這孩子雖然樣貌不咋滴,可人也乖巧心,橫豎已經回不去了,便對他越發的上心起來。
日常的爲人事,都會每日提點一番。小石頭先今對也是真的當做祖母來看待,也是知足了。看一個又一個的悉面孔出現,自然也是樂的。這麼大的宅子,又豈能缺了一個睡覺之地?實在不行,幾人一,還是有的。
不管小石頭是不是杜衡的孩子,總歸是杜淩氏生的。杜淩氏又是杜伊的庶姨母,按緣上來說,他得管杜伊表姐,因而就聽小石頭乖巧地站在杜伊的面前道:“表姐,家裡夠住,喬嫂子喜歡的話,可以住下來!”
杜伊對杜淩氏是有隔閡的,雖說小石頭這孩子令人心疼,基於對杜淩氏的厭惡,杜伊對小石頭最初也是不冷不熱,至不會像小寶他們那樣上心。
若非杜淩氏已死,杜坤也早就沒了,杜伊只怕當初也不會爲這個孩子爭取一片生存的空間。如今看他越發的乖巧懂事,心中也有些彆扭。
不是聖母,對杜淩氏和杜坤自然是怨恨的。可小石頭終究是個無辜的孩子,又是一個孩子的娘,也是狠不下那個心來對一個在世人眼裡是個怪的孩子下手。
如今讓楊太師等人過來教導他,也是希他別辜負了的期。小帥以後的路還很長,倘若小石頭懂得報恩,以後便是小帥的一大助力。這也是爲什麼讓侯府的人關照,更是讓柳素娘帶著小石頭生活的主要原因。
聽到這句表姐,心裡的心裡閃過一的彆扭,隨即掠去。手了他的小腦袋瓜,道:“夫子最近教的功課,可都還懂得?”
小石頭到杜伊對他的親近,雙眼亮了亮,用力的點點頭:“懂得,不懂的時候,小帥和小寶還有小虎子他們會教我!”
“真乖!”杜伊看到這孩子眼裡可親近的模樣,再次手了他的頭。
“孃親,珍小姨要親了嗎?”
還在問候小石頭的杜伊,猛然聽到小帥這話,詫異地看了一眼,隨即道:“誰和你說要親了?”
從阜城到京城也有一段時日了,杜伊還真的忘了問,那個親事怎麼樣了。可是定下日期,何時親了。如今聽小帥一說,這纔想起,要寫封信過去問問。
“虎子哥哥說,珍小姨的年紀不小了,比孃親還要大。可是孃親都已經有了爹爹,還有小帥了,珍小姨還是一個人。虎子哥哥說,要是珍小姨親的話,我們都要回去,還要看舅母的弟弟生了沒有!”
小帥心裡打著小九九,孃親來這裡之後,都不看他,就和小石頭說話,他得把孃親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才行。
“不是弟弟,我娘生的妹妹,我爹和娘,還有阿他們都希是個妹妹。我和哥哥也希是妹妹,娘肚子裡的,一定會是妹妹的!”
小寶不滿小帥說是弟弟,一句話裡連忙強調了三次妹妹。小帥纔不管反正他不喜歡妹妹,要的話,也得是弟弟才行。妹妹肯定都和萬青青一樣,天天哭,還有桃花姑姑家的妹妹,也是一直哭,一直哭,真的好煩人!
“我不喜歡妹妹!”小帥嘟著一張小,強調道。
“我喜歡妹妹,我娘生的,一定是妹妹。小帥哥哥你要是不喜歡的話,讓伊伊姑姑給你生弟弟好了!”
杜伊沒想到這兩個孩子說著就扯到自己的上來,當聽到顧稀元和車大夫的笑聲,面一頓,有些尷尬地擡頭看了一眼兩人,隨即開口說道:“你們想回去?”
這纔來京城沒多久,如果要回去的話,也太折騰了。再說楊太師年紀大了,也不能跟著跑前跑後的。珍的婚事,到時候可以讓往後延一下。至於麗娘生孩子的話,還真的不行。
柳如是生孩子都沒回去,麗孃的產期也沒多久了,又與林荷茹的相差不久,兩邊不可能都兼顧的。加上這兩個孩子回去,也得有人照看,加上農忙,實在是不行。
虎子猶豫地看了一眼杜伊後,隨即搖搖頭:“不回去,爹孃和阿都說,要跟著夫子好好學習。娘生妹妹,雖然很想回去,可是回去只會添麻煩,等來年伊伊姑姑回去,我們便跟著一起回去就。”
小寶看了看哥哥,在看看小帥,也跟著搖搖頭。小帥則是,孃親在哪,他就在哪。看到孃親的注意力不在小石頭的上後,這才道:“孃親,小寶都有弟弟了,我什麼時候也會有!”
小帥這話一說出來,喬氏等人目趣味地看著杜伊,等著的回答。
“這個不著急,等你長大了再說。孃親現在很忙,沒功夫!”
“孃親,那你什麼時候不忙,什麼時候有功夫?”
面對這熊孩子的追文,杜伊麪紅了紅,道:“等你長大點!”
“我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三歲的孩子了!”
“可你才四歲!好了,自己和虎子哥哥他們好好練功去,孃親還有事,要先回去。你要是想回去,就和太師一起回來!”
杜伊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走,這熊孩子就要問的沒完沒了。若是沒有旁人還好說,可這院子裡,一堆人都著,這得多尷尬啊。
再說城裡,馬管事最近日子著實不好過。府的貴重品,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大半。等他知道之時,最爲貴重的,也是最值錢的,早已被搬至一空。
本以爲是府的那些下人看著主子不在,便監守自盜。可任憑他使勁了手段,將所有可疑的人都毒打了一遍,也沒發現個所以然來了,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報案。
府的人介之後,到了晚上,那些貴重的品照樣消失。連著五日,從原先剩下的小品,到最後的名貴屏風,桌椅等,不管他將那些東西藏到哪裡,總是能夠被找出來,清空。最後整個府邸,除了下人房間裡的那些不值錢的東西外,放眼過去,便是空一片。
這前後也不過是五日時間,他卻像是度過了五十年。怒火攻心,脣角上佈滿了火泡,到了晚上夜不能寐。
杜府裡發生的事,即便他已經三申五令,不準人說出去,可不知道哪裡,是誰,還是走了消息。如今人人都道,那杜府是杜大小姐的孃家,更是陪嫁之。短短時日,所有東西消失不見,這是有人見主子不在,監守自盜的結果。
更有的人腦補一番,將故事編的繪聲繪,大街小巷流傳出各種關於杜府失竊的版本,彷彿親眼所見一般。
杜衡剛到城,坐在馬車外,聽著路旁人說杜府失竊之事,心卻直往下沉。失竊?走了什麼?如今那些可都是他的救命之,若是沒了,他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杜府的宅院雖大,可再大,在這城之地,只怕也不會超過五萬兩,想要手,很難。他急於要銀子,還得是現銀,這價格上,只怕還得減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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