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慈善晚宴沒什麼意思,就是大型名利場罷了。
不過隨都是記者,每個人臉上都像是帶著完面,就算是他們非常好奇寧迦漾后腰那個紋,也沒有人冒昧來問。
在捐款環節,又了大型攀比現場。
現場燈有點暗淡,為了營造高級氛圍。
寧迦漾捐款完畢,來這次慈善盛會的主要目標完。
于是后半場開始心不在焉,把玩垂落在掌心那串玉兔手持珠串,又挲著小玉鎖上的老虎紋樣。
想象著商嶼墨看到紅毯直播時,是什麼樣子的表。
又擔心他又有急診手,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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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時五個小時的慈善晚宴終于結束,凌晨一點。
原本寧迦漾是打算今晚的飛機直接回陵城,因為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商嶼墨。
卻被言舒果斷拒絕。
直接打包丟回來。
很快,保姆車進四合院。
寧迦漾提著擺下車時,想著再和車上的言舒據理力爭一下,余瞥到雕刻的影壁墻前站著一個拔清雋的影。
悉至極。
邊的話戛然而止。
桃花眸像是天上的星子掉落,閃閃發。
甚至連羽絨服都來不及披,就那麼踩著高跟鞋跳下保姆車,奔向那個不知道等了多久,肩膀上都落了層薄薄雪花的男人。
商嶼墨順勢用黑大裹住,就這麼安靜地抱了會兒。
誰都沒說話。
冬末寒風凜冽,雪花飄落,寧迦漾無所覺察,專注男人口心臟跳的頻率。
保姆車,功退的言舒對正在拍照的小鹿說,“有人真抗凍。”
小鹿:“估計仙現在上熱的不行。”
言舒:“你一未婚開什麼黃腔!”
小鹿無辜。
然后將這張背影照片發到了自己小號上。
今天n仙和s醫生磕到了嗎?:「對不起,磕昏頭了!唯主義為抄經,完主義為紋,我就問還有誰!!!照片.jpg」
照片上——
俊昳麗的男人用自己上的大,將纖薄曼妙的人裹在懷里,漫天雪花越來越大,籠罩其中,恍若他們本該就是這樣契合的一對。
看似時間流逝緩慢,實際也就短短十幾秒。
很快,商嶼墨將上的大下來披到寧迦漾上,俯將打橫抱起來。
寧迦漾雪白漂亮的小在半空中晃了晃,又藏進黑擺,兩只纖細手臂環住男人線條修長的脖頸,將臉頰了上去。
商嶼墨輕輕松松地抱著進了亮著燈的房間。
室溫暖如春。
燈是最舒適的昏黃。
寧迦漾上的魚尾還未換掉,趴在他膝蓋上。
任由商嶼墨那雙被譽為神仙手的長指安靜地挲著雪白皮上的刺青。
相較于電視上一閃而逝,現在清晰至極。
是浪花環繞著島嶼。
大面積的白紋,幾乎蔓延至腰窩。
男人指尖的溫度由冰冷漸漸變熱,從浪花到島嶼,一寸一寸,沒有任何,卻不帶任何。
“為什麼?”
安靜的室,商嶼墨略帶沉啞的嗓音傳來。
寧迦漾能清晰到他掌心的溫,換了個姿勢,讓自己側躺在他大,把玩著男人一只修長漂亮的神仙手,語速極慢道:“你為什麼連夜過來,我就為什麼。”
商嶼墨低眸便能看到白凈又致的側。
原本在紋的長指移到的下,忽而一笑,緩緩開口:“你我。”
意思明顯——
他,所以才會連夜冒雪而來。
所以也他,才會紋。
寧迦漾這次聽懂了。
用的掌心撐在男人結實有力的大,坐起來,烏黑清澈的眸子直視他,一字一句:“是,我你,瘋了。”
坦坦,無遮無掩。
兩人對視許久。
商嶼墨那雙淺褐眼瞳越發深邃,細看之下,像是有幽幽的火焰燃燒。
忽然,男人用額頭輕輕地撞了一下的額頭,低低呢喃了句:
小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