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fffff老爸一個鯉魚打就站了起來,我也沒有毫猶豫,回就是一沖,想把無頭用最快速度拿下。那無頭見我和我爸的配合漸漸有了招式,也逐漸有些招架不住。
只得大開大合,盡量用大招讓我們不得近,老爸拿著銅錢劍虎虎生風,比我厲害多了,好在我玩慣了拳打死老師傅的招數,因此也不懼怕無頭,漸漸地,我們居然占了上風。
我心中不納悶,昨晚上這無頭可沒這麼好對付,怎麼就過了一天,戰鬥力下降這麼多,我爸大概也看出了問題,對我說:“兒子。小心有詐!”
我點點頭,剛一個飛腳迎面飛出去,那無頭居然側一擋,沖著樹林裡鑽了進去,我趕乘勝追擊,老爸也在後面不斷追趕,樹林裡的地形顯然要比墓地更加複雜,好在這是夏天,地上也沒什麼落葉。只是些野草頓不頓也能牽絆住腳。
無頭鑽進樹林後閃轉騰挪,始終不和我們正面手,斜刺裡頓不頓出招,害得我和老爸中了好幾下,居然又被他回了下風。我回頭一看,那瘋婆子和白馬也迅速跟到了樹林邊上,站在外面看著我們這邊的形勢。
再這麼打下去,打到天亮我們也抓不住無頭,不如另辟蹊徑,全力拿下瘋婆子,只要瘋婆子的視覺被我們幹擾。那無頭就占不了便宜,於是我對我爸大喊一聲:“爸。你在這和他周旋,我去解決瘋婆子!”
說罷我就朝瘋婆子飛了過去,那瘋婆子見我朝飛奔而去。也是一臉的慌張,可是邊的白馬卻著氣,尾一甩一甩地看著我,腳下的蹄子也沒閑著,不停地在原地抖,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拿它的蹄子招呼我。
好在這樹林裡到都是樹木,我躲避的空間也大,還有不障礙,這馬想踢到我也沒有那麼簡單,我兜了個圈子,繞到了瘋婆子那邊,瘋婆子一看不好,飛也似地朝樹林裡紮了進去,順著那些樹就跑了起來,看樣子是打算兜著圈和我周旋,這樣無頭的視線也能有所保證,白馬一看瘋婆子跑了,也隨其後,一副護駕的樣子。
我罵了句娘,看這樣子,瘋婆子本不讓我近,尤其是這白馬,雖然是個畜生,可是有它在旁邊,也難免礙手礙腳,我心中不由得起了殺心。
既然瘋婆子也鑽進了樹林,我便沒有再強追下去,我反回去一看,老爸和無頭正打得焦灼,那無頭仗著功力旺盛,再加上又只剩下我爸一個對手,居然占上風,不過我爸有銅錢劍在手,一時之間無頭也毫無辦法。
我咬了咬牙,把手指咬破,飛快地在手上劃了一道符,然後站到老爸的一邊,瞅準時機,就一個箭步,斜刺裡猛然沖出去,把無頭和瘋婆子之間的視覺通道堵上,樹林裡樹木本就集,沒有墓地裡開闊,無頭本來還想利用這些樹木躲避,卻不想作繭自縛,雖然躲得空間大了,可是視覺通道卻了許多。
果然我一堵之下,那瘋婆子迅速地在我們周圍跑起來,想找出一個角度看看我們現在的況,但是樹木之間的隙從小變大,跑半天,我只要一下,視線就會再次被堵,要想解決本問題,只能靠近我們所站的區域。
無頭沒了視線,一下子就被我爸打中了好幾下,黑夜裡的瘋婆子也是幾聲慘,看樣子無頭確實是吃了不虧,那瘋婆子再也按捺不住,和白馬一起飛速地躥了過來,我早有防備,那瘋婆子剛到,我一個掌照著的面目就飛了過去,那瘋婆子一看趕一個側就躲了開了,把旁的白馬暴了出來。
其實我這招原本的意圖就是聲東擊西,真正的目標就是白馬,這三個家夥就是多米諾骨牌,只要我幹翻白馬,瘋婆子就沒了庇護,瘋婆子再被我一拿下,無頭就無遁形。
那白馬猝不及防,見我猛然間出現在它的眼前,趕抬起前蹄,想攔住我的攻擊,可是我的速度何其之快,這下更是早有預謀,因此不容它彈,一個符就糊在了它的面門之上,只聽那白馬一聲長嘶,哪裡得住我的符,晃晃悠悠就倒在了地上,雖然我的符還不能讓它灰飛煙滅,但是起碼能保證它短時間站不起來。
我一看白馬已經被我打發了,又迅速地在樹林裡追趕起瘋婆子來,那瘋婆子跑得倒是飛快無比,追趕之下我竟然抓不住,好在慌之際,也顧不得無頭的況,偶爾瞥得一兩眼也解決不了本問題,因此老爸愈來愈占上風。
那瘋婆子本來就是被無頭控制,因此無頭的每一次到打擊,都能聽到瘋婆子的慘聲,黑夜中,一個不停逃竄的人嗷嗷地著,要是被人聽到了,還以為我耍流氓呢。巨坑島扛。
終於,那無頭不住了,瘋婆子直接跑到了他的邊上,一人一鬼背對背站著,看樣子要和我們父子倆進行一次殊死搏鬥,我定睛一看,爸爸不愧是行裡的老行家了,那無頭原本潔白一霸氣十足的戰袍已經多了許多的汙點,正中的口上還有一只腳印,看起來格外惹眼,像是服的LOGO。
既然他們已經站到了一起,我和老爸也省去了許多麻煩,我又飛速地在手上畫了道符,準備隨時朝他們發難,老爸雖然在我的幫助下占了上風,但是畢竟年齡偏大,此時不免有些氣籲籲,我的力雖然還好,但是也不想以力取勝,腦中漸漸有了智取的主意。
那白馬已經被我幹翻在地,我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想到這裡,我把上往下一,狗日的治不了你,那無頭以為我是要擺出一副玩命的架勢,角不由得冷笑起來,我心中暗笑,等下你小子就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我吶喊一聲,就飛奔出去,無頭見我掌中有符,不敢輕易接招,往後退了兩步,我胳膊長度不夠,只好臨時改下三路進攻,一個掃堂,又被無頭跳著躲開,我心中竊喜,此時的無頭距離瘋婆子越來越遠,我猛然一個起,不再糾纏無頭,而是拿著服就奔一側的瘋婆子而去。
瘋婆子本來還在一邊給無頭傳遞信息,現在看我奔而去,滿臉的慌張,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我一件服遮住了五,我地抱住大喊一聲:“老爸,快上!”
我爸一看我制住了瘋婆子,還封了的五,喜形於,飛速地朝那無頭就沖了上去,果然沒用幾招,那無頭就被我爸按倒在地,本來我爸還想拿銅錢劍住他的脖子,可是這無頭哪裡有脖子這個要害,所以老爸就拿銅錢劍抵住他的口。
空中的塵土漸漸地落了下來,這場打鬥終於以我們的勝利而告終,我一把揪住瘋婆子的領,把拖到了無頭的旁邊,一把扯開臉上的服,那瘋婆子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滿眼的不甘心。
我笑了笑說:“怎麼著,你還不服是不?要不要我拿銅錢劍在你上幾個窟窿?”
瘋婆子張口說道:“你們抓我又能怎麼樣?我又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我一聽,看來這無頭腦子還清楚,知道我們是在找他們幕後的黑手,於是我就說:“這就不用你心了!趕說!你他媽到底是什麼人?這瘋婆子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這高嫂的為什麼會被埋在729的墓地裡?”
瘋婆子幽怨地眼神轉了幾轉,大概也是明白自己已經制於人,就歎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你們吧!”這是什麼口氣?打算耍流氓不代嗎?
我不信撬不開你的,於是我接著說:“果然是個骨頭,既然你不想說,老子今天就讓你魂飛魄滅,老爸,你手下別留!”
老爸一聽,知道我是嚇唬這無頭,就黑著臉做出一副要砍殺的樣子來,無頭一看我們真要下手,一下就沒了骨氣,只聽瘋婆子說道:“別別別,我說我說。”
我笑了笑,心想,能沒腦袋在這種鬼地方呆這麼久,就知道你不想去投胎,於是我就說:“你他媽要是敢說一句假話,我立時讓你變塵土。”
瘋婆子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我全說!”
原來這無頭是山丹軍馬場解放前的一個國民黨軍,只可惜軍銜低得可憐,聽起來是個長,每天卻幹得都是養馬的活計,解放戰爭打到山丹後,人民解放軍第一野戰軍很快就和國民黨反派上了火,這個軍很快就被俘虜。
一直到解放後,他始終都在山丹軍馬場服刑,服刑期滿後,就在國家的分配下工作了,但是好景不長,自己害了一場病,搖搖墜之際,就被人攝了魂魄,封在了軍馬墓地,而這729正是他生前飼養的戰馬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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