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初封念曾聽說過四棺陣,但從未想過,四棺陣一旦形,會把方圓十里的一切都吞噬。
現如今,從封恒出的話中不難猜出,大紅棺材是被江錦虹藏在了封家村的河里;而水晶棺材定然也在他們手里頭,因為那可是他們騙著古仲壽從云林山帶出來的。除了這兩棺材,還有香婆婆手里那黑漆漆的棺材,那應該是柳木棺材。
現在四棺陣需要的四棺材,已經有了三,只剩下帝王棺材仍然下落不明。帝王棺材,到底是什麼?
為了弄清楚帝王棺材是什麼,第二天一大早,封念特地翹了課,跑去了金沙殯儀館,找肖嘉盛的舅舅,呂興德。
見到封念,呂興德略顯意外,但還是笑著將請去了辦公室,“封大師,怎麼今日大駕臨啊?”
封念答了一句,“借你辦公室一用。”說完,便直接“嘭”的一聲,把呂興德關在了門外。
呂興德了鼻子,一臉的懵,但想了想,應該高人就是這副模樣吧。他吩咐其他人不要去辦公室打擾封念之后,便背著手去巡視殯儀館了。
一個小時后,封念才打開了閉的辦公室大門。呂興德早已在門外喝了整整兩壺茶了,當看到封念走出來,不迎了上去,“封大師,不多關,不多坐會兒?”
封念點了點頭,從兜里拿出了三張符咒,“算是借用辦公室的費用。”還沒有等呂興德反應過來,就將符咒塞在了他的手里,頭也不回地往殯儀館的大門而去。
呂興德抓了自己的頭發一把,怎麼今天封念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他拿起手里的符咒一看,雙眼發,哇,賺了,不知道封大師還借不借辦公室,他這辦公室隨時長期租賃給,只要封大師有空的時候幫忙畫上幾張符咒就好。
封念給他的符咒,可是上等的驅邪符啊,這在外頭,沒有幾萬塊可買不來的。
封念從呂興德的辦公室出來后,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要獨自一人安靜地思考一會。
店員為上了一杯咖啡,可冒著熱氣的杯子被握在手心里,仍覺得手冷得發。
封念之所以去了呂興德的辦公室,是因為最初四棺陣的書籍既然是在他辦公室發現了,說不定里頭有關于四棺陣的其他書籍,可翻了其他的書籍,都一無所獲。就在以為,不會有所收獲的時候,發現了一位姓呂的人寫下的隨手筆記。
那隨手筆記上,記載了他對于帝王棺材的分析。
帝王棺材,與其他三棺材不同,這棺材雖然需要上好的紫楠木作為棺木,可要為帝王棺材,最主要是里頭的人,要擁有帝王之氣的人,才能使得這紫楠木棺材為帝王棺材。
江錦虹到底想要干什麼?這帝王棺材,可是難以取得的,為何拼了命地要設四棺陣。
從早已冷得冰的手里拿走杯子,封念的手里被人換上了一杯熱的牛。抬頭一看,魏圳坐在了的旁。
“早上是不是又沒有吃東西?別和咖啡了,喝牛吧。”魏圳握了握封念冷冰冰的手,想要將他的溫暖傳遞給。
封念靠在了魏圳的肩膀上,“阿圳,我困了。”
“那睡吧,我在你旁。”魏圳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封念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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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過來,封念是在魏宅的房間。從窗戶出去,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天邊滿是紅彤彤的火燒云。
昨晚,從香婆婆的屋子里出來之后,一夜未眠,一早就去了殯儀館,原本高度繃的神,在見到魏圳那一剎那,竟都放松了下來,這一覺睡得有些長。
見到封念起,管家給端來了一些吃食,讓先填一填肚子,因為魏圳代過了。
可當封念問起魏圳時,管家只道了一句,“魏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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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集團。
在魏圳的辦公室,他看到了穿一旗袍的左惴昔。
“要見上魏爺一面可真難,你的助理說,起碼要預約上半個月。”左惴昔是被魏圳帶著來到這辦公室之中的。剛才自己就上來過,可是被嚴升攔在了外頭。嚴升還說,要見魏爺,可以啊,先提前預約,等半個月后再看安排,但是不一定能約得上。他可是要幫著老板娘把這些鶯鶯燕燕都攔下來。
聽到這話,一旁的嚴升抖了抖,他可是為了替魏爺攔著這些名流小姐,一向無端端跑到魏氏集團要見魏爺的孩多了去了,每次都被他以這個理由打發了。怎麼今日這一位,直接被魏爺請了上來?難道他攔錯人了。
然而魏圳只了嚴升一眼,便示意嚴升下去了。待辦公室只剩下他和左惴昔兩人之后,他沉聲問道,“說吧,到底想要干什麼?”
左惴昔卻沒有回答,反而走到了魏圳的邊,半彎著腰,上的曲線一覽無。“魏爺,我才是封家的孫,按常理來說,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魏圳瞥了左惴昔一眼,“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別讓我問第二遍。”
左惴昔見魏圳是真的怒了,隨即角掛著淺淺的笑容,“我要的,從來就只有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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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圳回到魏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這個時候,正是用晚飯的時間。
魏家的人,還有封念,都在等著他回來。
“抱歉,公司里頭有些事,耽擱了一會,”魏圳將外套遞給了管家,示意管家可以吩咐開飯了。
魏聰發覺,今天圳叔去魏氏集團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件休閑裝,明明穿的是一件黑的西裝,怎麼回家后卻換了,難道說,那西裝弄臟了?還是說西裝上沾染了其他人的香水味,怕被小財迷發現,所以才特地換了服?
他隨即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這是最近在學校聽同學講小說節聽太多了,圳叔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
“怎麼回事?讀書讀傻了啊,拍腦袋干什麼?”魏規昌沒想到魏聰竟然打了自己的腦袋,隨即夾了一只放在魏聰的碗里。
魏聰那個啊,早知道拍腦袋可以拍得到,他就應該多拍幾下。
然而,魏聰還真的就是猜對了,魏圳就是擔心服上沾染了左惴昔特有的香水味,會被封念發覺,這才特地換了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