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的這一天,過得很平淡,期間并沒有什麼事發生,無非就是上課,學習,再上課,再學習。
不過在上課的時候,蕭并沒有分心,而是認認真真的去聽講了。他不想讓鄭月失,也不想讓穆清嬋失。
雖然這段時間,蕭并沒有額外的增加看書時間,不過在上課的時候,他發現老師在課堂上講授的知識,理解起來比以前要容易的多。
聽著聽著,蕭覺得學習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樂趣,于是課程滿滿的一天,竟然在認真學習中,很快就結束了。
放學后,蕭的給林墨晗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晚上要去同學家有點事,算是請假了。
林墨晗回到公司,似乎立刻又忙的不可開,對蕭的請假也只是應了一聲,什麼都沒說就掛掉了。
蕭心里有點小郁悶,今天的林墨晗和昨天晚上的林墨晗,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一個溫如水,一個雷厲風行,這差距讓人難以想象。
蕭跟著藍馨蕊走到學校門口不遠,藍國生的管家錢生,已經開車在那里等他們了。
蕭和藍馨蕊上了車,很快來到了藍國生的庭院。
看到蕭,正在打著太極拳的藍國生對蕭點了點頭,然后收功停了下來。
“藍爺爺,這兩天覺還可以嗎?”蕭問道。
藍國生點點頭,“嗯,還不錯,覺越來越好了,今天再給我扎一針,說不定不用一個月,我的病就能痊愈了。”
蕭淡淡的笑笑,藍國生的病之所以這麼快能好,一方面是因為龍經中記載的神奇的針灸療法,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蕭把力通過銀針灌輸進他的,所以才會恢復的如此之快。
“藍爺爺,我們現在就開始扎針吧。”
于是,蕭和藍國生來到客房,開始給他施針。蕭這次施針,依然是用力針,將力通過銀針,輸他的。
片刻之后,蕭把拔出銀針,汗水早已浸了服。
藍國生在蕭的汗水涔涔的服上看了一眼,轉對錢生道:“阿生,去給小買新服來。”
“是,老爺。不知道蕭爺喜歡穿什麼牌子的服?”錢生笑容滿面的問道。
蕭笑笑,“不用了,我回家洗個澡,換服就可以了。”
哪知,藍國生眉一橫,佯怒道:“臭小子,今晚你還想回家嗎,就住在藍爺爺這里,陪藍爺爺聊聊天,哪也不許去。”
“啊?這?”蕭一頭黑線。
“臭小子,不樂意?”藍國生老狐貍般的笑了笑,道:“晚上馨蕊也在這里住,正好你們白天有弄不懂的知識,晚上可以在一起流下,這樣不是很好嘛?”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蕭自然也不好再拒絕了。他只能的給林墨晗發了條短信,告訴他自己今晚有事,不能回別墅了。
不過短信發出去之后,林墨晗缺本沒回他,讓蕭十分的郁悶。
蕭去浴室洗過了澡,錢生把給他新買的服拿了過來。
一件白的襯衫,一條深藍的牛仔,甚至還給他買了一爽嶄新的休閑皮鞋,不得不說,這個錢生做事,確實很到位。
蕭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門外的藍國生和藍馨蕊,不僅都是眼前一亮。
換上了新服的蕭,看起來玉樹臨風,十分的瀟灑帥氣。
藍馨蕊以前從來沒有仔細打量過蕭,如今蕭就站在面前,棱角分明的臉頰,臉上帶著一壞壞的笑容,似乎也在看著自己,白皙的臉蛋,瞬間就紅了。
三人來到餐廳,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五個味俱佳的菜肴。雖然數量不多,但看起來卻是相當的致。
“壞了吧,我們吃飯吧。”藍國生笑瞇瞇道,遞給蕭一雙筷子。
蕭也沒客氣,接過筷子,就大快朵頤起來。
他確實壞了,剛才用力給藍國生施針,耗費了不力,正需要食補充能量。
正吃著飯,錢生忽然走進了客廳。
“老爺,有客人到訪。”錢生在藍國生耳邊低聲道。
藍國生淡淡問道:“這麼晚了,誰還會過來?”
錢生尷尬的笑了笑,“是張一民張神醫,他說找到了給您治病的新方法。”
藍國生愣了愣,沒想到來客竟然會是張一民。張一民人稱張神醫,在江城名氣很大,尤其擅長針灸之。
所以藍國生以前也請張一民來給自己看過病,但是張一民當時并沒有把自己的病治好。不過一來二去,兩人到也悉了。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這個張一民竟然會再次拜訪。
“讓張神醫在會客室稍等下,我吃完飯就過去。”藍國生淡淡道。
“是,老爺。”錢生恭敬的退出了餐廳。
“藍爺爺,這個張神醫,曾經也給你治過病?”蕭好奇的問道。他對張一民有些好奇,因為當初在醫院的時候,蘇小婉曾經還懷疑過,他是不是張一民的徒弟。
藍國生笑了笑,點頭道:“對,待會小你和我一起見見他,你們都通醫,說不定還可以流流。”
“嗯。”蕭點點頭,他確實也想見見這個張一民。
很快,蕭和藍國生都吃完了飯,來到了庭院東邊的一間會客室。
會客室,進門的強上掛著一副蒼勁有力的書法,那走筆龍蛇的字跡,看起來蒼勁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房間,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已經等在那里了,這人自然就是張一民。
看到藍國生走了進來,張一民站了起來,目中出一興,笑容滿面的和藍國生握手道:“藍老先生,我來告訴您一個好消息。經過我這段時間的研究,終于找到了治愈您心臟病的辦法了。”
藍國生淡淡的點了點頭,對他微微笑笑,“謝謝張神醫一直惦記著我的病,不過實不相瞞,我的病,已經快治好了。”
“什麼?快治好了?”張一民出十分震驚的表,隨即肯定的搖了搖頭,“老先生,您的病,別人是治不了的,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國還是國外,除我之外,我相信沒有人能治得好,您可千萬別被人騙了。”
藍國生看到張一民的神,微微有些詫異,按理說就算是醫者仁心,以治病救人為己任,聽到自己病好的消息也不至于反應這麼大吧。難不,這個張一民是另有所圖?
他看了看張一民,呵呵笑了笑,“張神醫,其實,治好我的病的人,就在你面前。”
張一民呆了呆,“就在這里?”
這個房間里,除了他和張一民,剩下的只有藍國生邊的這個年輕人了。
難道治好藍國生的人是他?
這怎麼可能!
張一民指了指蕭,疑道:“老先生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嗎?”
藍國生笑了笑,“對,就是他。自古英雄出年,這個年輕人,可不簡單啊。”
張一民眼里閃過一霾。
在江城這個千萬人口的大城市,他張一民神醫名號可是響當當的!在他面前,其他醫生只有甘愿認輸的份,什麼時候到別人騎到他的頭上耀武揚威了?何況,這個給他帶來極大力的家伙,竟然還是個都沒長齊的小子!
另外,讓張一民十分惱火的是,如果藍國生的病真的被這小子治好了,那他不僅喪失了再次揚名立萬的機會,更喪失了獲得巨額報酬的機會。
“不知小友,是用什麼方法給老先生醫治的?”張一民高傲的看著蕭,冷聲問道。
到了張一民的高傲和敵意,蕭淡淡的笑了笑,“我用的方法很簡單,針灸。”
“針灸?”張一民好像聽到了一件極其好笑的事,“你確定是針灸?”
蕭笑笑,“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張一民發出一聲冷笑。“看來小友所言,肯定是在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