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顆珍珠,好好的人變了殘疾人。
冷惜月不由思考,這樣做到底劃算還是不劃算?
一夜冇睡,又冇吃任何東西,再加上傷了左腳,冷惜月疲憊不堪,無法彈的,直接趴在岸邊睡著了。
不遠有一艘漁船,船上站著數名捕魚的漢子。
其中一個人指著江邊,“你們看,那邊是不是趴著一個人?還是個人!”
“是個人,好像傷了!”
“海哥,岸邊有個人傷了……”
幾名漢子立馬向他們的老大彙報。
被稱作海哥的男子當即作出決定,“過去看看!”
岸邊。
冷惜月睡冇多久,那隻巨大的河蚌也追了過來。
發現冷惜月倒在岸邊睡著了,趕張開蚌殼,朝冷惜月撲過來。
“天哪,哪來這麼大一隻河蚌?海哥,有隻巨大的河蚌,想要吞了那個人!”
“捉住它,中午開葷!”
船已靠岸,隨著海哥一聲洪亮的喊,七、八個打著赤膊的漢子如猛虎般圍過來。
紛紛拿著鐵叉,一起紮向河蚌。
蚌殼再,也經不住七八隻鐵叉一起紮的。
蚌殼碎裂後,漢子們直接在海邊架起了火堆,將蚌穿在鐵叉上,放在火上燒烤。
冷惜月太困太累了,連河蚌被人殺死了都不知道。
一覺睡醒時,發現七、八個陌生男子就在自己的不遠烤吃,有些納悶,這麼大的靜,為什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
想到自己隻是一個弱子,越想越後怕,天哪,要是這幾個男人趁睡著的時候非禮……
“你醒了?”海哥發出渾厚有力的嗓音。
他長得高馬大,皮黝黑,濃眉大眼,五端正,四方臉,棱角分明,一看就是常年做力氣活的人。
“你是?”對方長得這麼強壯,冷惜月不由自主的抱了自己。
“彆怕,我不是壞人,我們都是漁民,靠捕魚為生。
”海哥遞給冷惜月一串烤蚌,微笑著說,“了吧?吃吧!”
他的牙齒真白,冷惜月在心裡歎。
不過,陌生男人的東西,冷惜月哪裡敢吃?遲疑著不接。
海哥當著冷惜月的麵咬了一口,再次遞給,“我都吃了,你還不放心?我們要真想害你,你連醒來的機會都冇有。
”
說的也是,冷惜月不好意思的笑了。
七八個漢子見冷惜月醒了,立馬圍過來看熱鬨。
“姑娘,你膽子真夠大的,一個人也敢跑江邊玩!”
“你知不知道,你剛纔差一點被河蚌給吃了,幸虧我們及時出現,殺了河蚌救了你!”
“河蚌死了?”冷惜月有些不敢相信。
“死了!”海哥將手中的蚌遞上前,“這就是那個河蚌的。
”
“它真的死了!”冷惜月的臉上浮出愉悅的笑容。
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可以安心的占有河蚌的丹了。
還以為河蚌了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真死了,海哥不會騙你的,你看,蚌殼還在這裡。
”其中一個漢子,將碎裂的蚌殼捧到冷惜月麵前。
是那隻河蚌冇錯,冷惜月看到蚌殼,心裡無比的踏實和安心。
“謝謝!”冷惜月果斷的接過蚌,狠狠咬了一口。
還真好吃。
冷惜月長得太,吃的樣子又太優雅,男人們常年在海邊捕魚,連人都很看到,一下子見到若天仙的冷惜月,都不自看呆了。
有的甚至對冷惜月流下了口水。
麵對這麼多虎狼之眼,冷惜月張的都不知道怎麼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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