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就這麼讓他走了?”之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來到彪哥的邊,輕聲的說道。
“那怎麼辦?你去攔著他?不怕他打斷你的?”彪哥斜了眼這年輕人,語氣有些輕蔑的說道,田軍平時雖然有些傲氣,但是,他是真的有手的,而不像自己邊這些人,打羣架還行,真要是真格的,自己這些手下里,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
聽到彪哥的話,那人了脖子,田軍的手,他是知道的,他肯定是不如的,自己要是攔著他,不被打死都算是幸運的。
“那他要是投靠了別人的話,對我們很不利啊。”那人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對彪哥說道,顯然對於田軍的手有些忌憚。
“要你說?!”彪哥瞪了那個傢伙一眼,隨即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一屁坐了下去,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臉上的神卻是沒有好轉多。
彪哥和田軍認識,但是,卻並不是從屬關係,兩人相識於一次偶然,那時候,田軍在一個酒吧裡做服務員,有客人故意刁難,田軍只是賠不是,不過,那傢伙卻是不依不饒,在推搡田軍的過程中,卻是將酒灑在了在旁邊喝酒的彪哥上。
彪哥當時就怒了,而那個傢伙可能是喝多了,還不知死活的罵了彪哥,這種況,彪哥怎麼可忍,當時就帶著小弟教訓了那傢伙一頓,倒是一旁的田軍並沒有到什麼傷害。
這還不算完,打完了那人後,彪哥還讓對方賠錢,不僅是賠給他,還讓對方賠田軍的錢,可能是這樣的話,他收起錢來,更加的心安。
其實,以田軍的脾氣是不願意收那筆錢的,但是,那個時候,他正好缺錢,他和妹妹兩人被之前的房東趕出來了,正需要錢去找新的地方,所以,也就接了那筆錢,同時,心裡也很是激彪哥,雖然,彪哥出手並不是因爲爲他出頭,但是,田軍依然很是激,並對彪哥說可以幫他做三件事。
當時,彪哥並沒有在意,還以爲他是開玩笑的,想要跟他混而已,不過,當田軍安頓好自己的妹妹之後,就去找彪哥,而那個時候,彪哥正在和另一個混混爭場子,既然田軍主要幫自己做事,他也就變派田軍去,他廢了對方。
本來沒報什麼希的,但是,很快田軍卻是回來覆命,那人已經被廢了,至要在牀上躺上半年,彪哥調查之後,發現他沒有說謊,頓時大喜,帶著人搶了那人的場子,接收了他的小弟,同時也意識到田軍是真有本事的,心裡對他也重視起來。
田軍幫彪哥做的第二件事,也是關於爭場地的,彪哥和另一個街道的混混起了衝突,這次是對方打上門來的,對方的隊伍裡有高手,沒有辦法,彪哥只好再次的派出田軍,而田軍也沒有讓他失,在衆目睽睽之下,吊打了對方的那個高手,令彪哥這邊的士氣大增,而彪哥更是帶著人,趁著這氣勢,反擊對方,不但將對方給打退了,還順勢佔據了對方不的場地,可謂實力大增。
而今天去教訓黃峰就是第三件事了,本來彪哥是沒有打算讓田軍出手的,但是,他第一次派去的人被黃峰直接打退了,還有幾個了輕傷,而他這裡的人,平時嚇唬一下普通人還行,真的要是去和誰打,還真不一定能打過。
這個時候,老於那邊又催,而且,還加了錢,同時,田軍這邊也知道了這件事,他自己也希早點幫彪哥做完三件事,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離開了,因爲他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這彪哥也不是什麼好人,他並不想一直跟著彪哥混,而他的妹妹要是知道他跟著這樣一個人的話,也會很不高興的。
所以,田軍就主請纓去教訓黃峰,而彪哥沒有合適的人選,也就只能是讓田軍去了,不過,在他想來,讓田軍去教訓一個保安,這實在是大材小用了,完全不需要擔心,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已經是第三件事了,一旦做完的話,田軍就要離開了。
不過,他的手裡有人卻是勸他說,田軍在這裡著衆人的尊敬,他又那麼缺錢,彪哥能給他錢,他就算是三件事都做完了,也不可能走的,畢竟,到其他地方,他就只能是打工而已,賺的不多,還很累,他只要是不傻的話,就知道該怎麼選擇。
彪哥被這話給說了,同時,他也是這麼想的,田軍的確是缺錢的,能賺錢多,又賺錢快,自己也沒有虧待他,他怎麼可能會主離開呢,想必三件事之後,他還是會找藉口留下來,或者自己到時候做做樣子,勸他一下,他肯定會順勢的就答應下來的。
而這個勸說彪哥的人,正是剛剛說話的那個青年,這青年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跟著彪哥很長時間了,是這裡的老資格,彪哥信任他,下面的人捧著他,他很這樣的生活。
但是,一切在田軍來了之後就變了,田軍的手很強,平時雖然是一副冷酷的樣子,但是,對待其他人都很不錯,從來沒有趾高氣揚,這樣一來,彪哥很欣賞他的手,也就很信任他,而下面的人都是很崇拜他,畢竟,他們這些出來混的,都是羨慕和佩服那些能打的人,而田軍顯然就是這麼一個人。
這種況,讓這個青年很不滿,平時沒在彪哥的面前兌田軍,說他的壞話,平時和田軍說話,也從來都沒有好的語氣,就是想引起田軍的不滿的,而田軍心裡其實本就沒有想過要一直待在這裡,所以,也就懶得和他一般見識,對待他的挑釁,田軍從來就都是選擇無視的。
而這種無視,卻是讓這個青年更加的氣憤,他覺得自己被田軍看輕了,所以,他就一直想著怎麼讓田軍離開這裡,而田軍之前說的話,顯然就是個不錯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