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丁小寶來到竹蔭下盤打坐,修鍊了一遍神農靈訣,吸收到充盈的天地靈氣,原本乾癟的靈胎恢復了活力。
兜里的神農四印,得到靈氣滋養,像是活一般。
他把兩隻大王八分裝在兩個蛇皮袋,王八脾氣暴躁,不能放一塊讓它們見面。否則,會大打出手,直到咬死對方。
早晨六點,丁小寶一腳上電驢車,從甸村出發。
甸村依山傍海,早年是個漁村。後來的甸村打漁業式微,主要是漁民太多,把近海的魚都吃了。鎮上倡導工業化,大批漁民上岸。
眼下,還有幾十戶老漁民在甸灣劃分海田,搞人工養。
丁小寶沿著濱海山路騎行,中間途經杏花鎮,再走十里,就到達東海市。
出村不遠,有段一線天,那裏說白了是一個峽谷,裏面大樹遮天蔽日,草長鶯飛,常年沒有照。大白天都有種森恐怖的氣氛。
進一線天,見停著一輛紅小車,瞄了一眼車沒人。看向谷底溪流,出現一個二十多歲的孩,穿著紫紅的大腳、草綠上,在溪邊蹶著,背對著路口,不知道在幹什麼。
丁小寶只想著賣王八,都走遠了一段,忽是傳來一葯香。回頭看,才見那綠子,把搗爛的葯泥往傲人的地方抹。
就聽那子皺著眉頭喚:「疼,疼死我了!」
「小姐姐,需要幫忙麼?」丁小寶打開穿山眼,目送到那孩的傲人部位,發現經脈堵塞,-腺腫脹。看這樣子,已經腫痛到無法忍的地步。
本來,丁小寶不想管閑事,但是這位小姐姐一看就是城裏人,學了半吊子中草藥知識,就胡塗抹草藥。
他手裏的穿山印,可不止打開視眼這麼簡單,它還有很強的識別能力。
一看,就知道小姐姐手裏的葯泥,是鼠麴草搗的。鼠麴草主治風關節炎,也是止咳良草,就是不能治療-腺脹痛。
「啊,流-氓,走開,你走開!」那小姐姐看著丁小寶不像好人,嚇得花容失,趕把上閉籠起來。同時,從水中抓起一塊鵝卵石,做好自衛的準備。
丁小寶額頭一條黑線,說:「我這個樣子,哪裏像流-氓啊。」
「你經脈堵塞、-腺脹痛,怎麼能用鼠麴草呢?鼠麴草是治止咳用的,你把這東東抹上去,難不,你的這個東西會咳嗽?」
丁小寶都要笑噴了。
一句話把小姐姐氣壞了,揚起石頭就扔過來,一頭罵:「啊啊,臭流-氓,你敢笑話我,我打死你!」
呼!
幸虧丁小寶躲得快,不然,那麼大的石頭,能給砸出一頭包。
「我勒個去,我吃飽了撐的,還是賣王八要!」騎車就走。
小姐姐不依了,像個跑步健將,一陣風攆上丁小寶,一把抓住車把,氣呼呼的道:「臭流-氓,你還蠻懂草藥,那你說,怎麼才能止疼?」
「快點說呀,你想痛死姑啊。」小姐姐看樣子痛得不行了,不停的吸涼氣。
丁小寶瞄的傲人,暗暗驚呼,天吶,居然是個D,比嫂子還巍峨!
倒吸一口涼氣,這傢伙心裏的,心思萌萌的,一激,舌頭都不靈了:「你想秒好,還是月好?」
小姐姐歪著頭,好奇的打量著他:「什麼秒好、月好呀?」
這小子眼睛賊溜賊溜的,老是盯著人家姑娘,盯得不自在。
要不是聽他頭頭是道,在草藥方面在行,早就開罵了。
眼下這兩個闖禍疼得要命,再大脾氣也發不出來。
「秒好,我親自上藥,馬上就能止疼,日後不會複發。月好,你自己上藥,要連續用藥一個月,也能好,就是好得慢,而且有可能複發!」
丁小寶這麼說,真不是耍流-氓,想佔小姐姐便宜。他丹田靈胎能輸出靈氣,把靈氣加草藥之中,能最大程度的激發出藥華,療效立竿見影。
「臭-流氓,你不就是想騙我的那個,說白了你想占本姑娘的便宜!做夢!」
小姐姐杏眼圓睜,罵了沒兩句,忽是一蹲在地上,捂著子喊疼。
丁小寶冷哼:「小姐姐,你侮辱我的人格,也侮辱了你的智商。」
「我是甸村的大學生,丁小寶,是江家的養子。你去打聽打聽,我在村裏不說德高重,至也是高風亮節,是個老實人!」
「再說,我只是幫你看病而已,還佔便宜,你以為你是楊貴妃啊?」丁小寶心說,我就不缺佔便宜的對象,我有嫂子洪珍英,還有發小藍姣,倆的便宜我想占就占,用得著占你的?
生氣了,騎上電驢就走。
「喂,你是男人嘛,說你兩句就生氣了。」
「我楊真真,我想知道,你是醫生嗎?」楊真真實在疼得要命,只好死馬當活馬醫。
而且看這個丁小寶,說得煞有介事,指不定是個醫生。
醫生看的病人大把的,他什麼樣的東東沒見過,還差這點便宜?
「我是村衛生所的村醫!」丁小寶這次說了個謊,不過眼下他不是,不代表日後也不是。
甸村的衛生所一直缺醫生,一直在招聘。除了那個城裏來的滕,大多數醫學院的畢業生,都不願意來窮鄉僻壤紮行醫。
他要是應聘的話,本不在話下。
「那,你真有祖傳方嗎?」
「說兩味草藥來聽聽!」楊真真還想考考他。
「用劉寄奴和王不留行,加一味我的祖傳方,包好!」丁小寶見這城裏的小姐姐長相非凡,比雪都白,白得讓他窒息。嫂子洪珍英還有發小藍姣,倆的夠白夠香了。
沒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天底下居然還有更白更香的姑娘。
所以,他準備用玄醫印。
玄醫印在手,可以最短時間找到這兩味草藥。
「那行,我同意由你來上藥。」楊真真想不同意都不行了,那倆個闖禍折磨得臉都扭了一團麻花,而且好像越來越痛。
「只要你有真本事,診金不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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