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兩艘大船,一年出海幾次?」
「我沒有出海打過魚,要問雲昭秋!」
這傢伙也耍了個心眼,只說有兩艘大船,實際上他有四艘大船。但是,因為是雲昭秋名下的船隻,雲昭秋分紅百分之三十,黃鸚也有份,佔百分之十。這次的百分之二,丁小寶要從自己的百分之六十勻出來。
本來,司徒藍不這麼計較的話,給四艘大船的百分之二,丁小寶也樂意。
可是偏偏司徒藍莫得,非要搞AA制,那就甭怪丁小寶無義。
想到這,丁小寶就給雲昭秋打了電話,得知出一趟遠洋漁船,短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一年加起來,最多出海六趟。
「等於我可以年兩百萬,行啊。」
話落,司徒藍手寫了一份協議,雙方簽字按手印。自此,丁小寶的金龍水產公司,加了第三個東。
「魚王呢?」
拿到協議書,丁小寶就追著司徒藍要魚王的下落。
「被一群海盜扣押在白鹿嶼!從甸海灣出海向東,距離海岸一百多海里。那裏風高浪急,要開大船去,必須是有經驗的船長才行。據我得到的報,海盜武浪,有阿卡47,還有一夥西洋來的雇傭兵,人數在三十人上下!」
司徒藍曝出猛料道。
「幕後主使是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從這群海盜興師眾來看,肯定有大金主!」
「好,我知道了!」
一樁易結束,司徒藍主睡了下來,笑嘻嘻的說:「可以幫我治療啦。」
「這個不急。我你來,是你九叔打著祖墳風水的名義,跟我這裏打秋風呢。你願意幫忙的話,給他一家子說說,我可以拿出石斛面技,在南洋家的製藥廠。但是,必須我控,比例不能於百分之九十!」
「什麼,你這麼摳門嗎?我二姑姑出廠房,出地皮,還出人力、力,你只有技,就要佔到九?不行不行!」
司徒藍把頭搖撥浪鼓。
「司徒藍,你這個賤人,你到底幫誰說話?」
丁小寶怒吼道。
司徒藍打從認識丁小寶,還是第一次發現他這麼可怕:「小寶,我很快就做你馬子了,你這麼兇,我害怕!」
「你裝蒜!我你來,是幫我用更小的代價,獲得司徒一家的支持。早知道,你吃裏外,我你來幹嘛呀?」
丁小寶煩躁的道。
「好嘛,我錯了,寶寶,我是你的人,肯定幫你說話呀?」
司徒藍是神探不假,但是,很多妖異的大案,就算查出了真兇,也沒有能力消滅。這個時候,就需要用到丁小寶這種一拳能打出龍捲風的大牛。
「小燒貨,真以為你說AA,什麼都AA,再跟小爺算這算那,小爺打你!」
丁小寶一陣火大道。
「嗚嗚,寶寶,你不要生氣啦,我這次幫你談下來,算是我的見面禮,不用你拿東西換。」
司徒藍是真沒想到,丁老大兇起來這麼可怕。
「你敢說換,我打你!以後不準提AA,我幫你,你也要幫我,要錢你可以花我的,不準你跟我斤斤計較,什麼玩意?」
丁小寶心說,要不是因為轉正這事,不能樹敵,他早就大扇了。
「嗚嗚,寶寶,你不想AA,那就不AA了。你表兇人家,人家害怕……」
司徒藍現在全都是極品海星咬過留下的黑疤,除去服目驚心,男人看了都膽寒,就別說對有什麼想法了。
自己看見,都嚇得頭皮發麻。這不,還得求著丁小寶治療呢,沒有他的神醫妙,就沒人要了。
「害怕就對了,讓我親一個!」話落,丁小寶俯首下去,一口就親上了。
好幾分鐘后,司徒藍再看丁小寶,眼神都熾熱了許多,央求著說:「寶寶,幫我除疤呀?」
「沒那麼快,你先搞定司徒九一家。」
「噢,那我去跟他們談。」司徒藍下了床,整裝走了出去。
丁小寶就給雲昭秋打視頻電話,問四艘大船辦理過戶怎麼樣了。另外,前往白鹿嶼營救魚王,需要傑米這種有經驗的船長開船。
「寶寶,現在只辦好兩艘過戶,還有兩艘,被卡住了,需要一個星期左右放行!」
雲昭秋有點焦慮。
「確定能辦下來嗎?不行我讓黃鸚再跑一趟?」
「不用,肯定能辦下來,就是需要時間。寶寶,怎麼啦?」
「是這樣,我們海灣村有個魚王車勝男……」
當下,丁小寶把魚王如何被海盜擄走,他如何需要魚王加團隊這事,向雲昭秋和盤托出。
「啊?白鹿嶼號稱鬼海,那裏風高浪急,海下到是暗礁,是遠洋漁船的剋星,剋星呀!」
一提白鹿嶼,雲昭秋就充滿了恐懼。
「寶寶,派漁船風險太大,萬一沉船,損失巨大。還有水手,要是傷亡了,巨額費用我們承擔不起呀?保險公司在合同上明說了,不保白鹿嶼海域!」
「就安排傑米船長和數幾個重要崗位,我本人帶隊,有任何損失我來承擔!」
「好吧,我馬上安排兩艘大船去你那邊。從天龍灣到甸灣,大概明天凌晨能到!」
收起電話,只見司徒藍推門走了進來,皺眉頭說:「寶寶,我二姑說,六四分,你六四。」
「不可能!九一分,不同意免談!」
九一分是丁小寶技控的慣例,就算是帝京城的宋氏三兄弟,他的控比例也是九一分。
司徒靜和司徒蓮雙雙進了房間。
「丁老大,你不要這麼摳餿嘛。在南洋,我出廠地,出人力力還有出渠道,你單單隻有一個配方,控比例就要九,這……是不是太過分?」
司徒靜不甘心的質疑道。
「不是太過分,而是鐵公一不拔!什麼都要讓你賺了,我家連湯都喝不上,農民什麼,你想得!」
司徒蓮尖酸的嚷嚷道。
「哪裏來的公,出去!學會說話再來!」
丁小寶抓住司徒蓮,拎小一樣,把丟出了門外。
把門反鎖起來,終於安靜一點了。
丁小寶重新坐在沙發上,點了一煙說:「司徒靜,我的石斛面是獨家技,本就是通貨,不愁賣。就是說,不需要你開渠道,還有原材料,只有我種得出來,力也是我出。佔九份,哪裏過分了,你不接,那就拉倒唄!」
「丁統領,一張面,容產品,你再厲害,難不能讓人返老還?沒有我花費大量人力力,把品牌打造出來,誰買你的?」
司徒靜搶白道。
啊?
見司徒靜一副不屑的表,丁小寶和司徒藍驚訝得你我,我你。
「不是吧,說了半天,我的石斛面,你都沒使用過?」
司徒藍也頗為訝異:「二姑姑,你真沒用過石斛面呀?」
「沒有呀,這種三無產品,我可不敢用!」
「我意思是說,小作坊生產的面,再牛比也是作用。我習慣了國際大牌,不好意思。」
司徒靜語出驚人。
「那就不用談了,司徒藍,讓你姑先使用本產品再說!」
「好呀,二姑你坐下先,我給你上藥。五分鐘,可以讓你的回到五年前!」
「吹牛的吧,怎麼可能回到五年前?」
司徒靜打死不相信。
「哼,只是基礎功能,更牛比的功能說出來嚇死你!」丁小寶欠走了出來,找葉紅袖,說有重要的事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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