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雨印!」
上次他打敗風元霸的時候,那個老菜綁子親口承認過,徒溫玲玲在半夜三更時分,趁著丁小寶睡了,把他保存的靈雨印了出去。結果風元霸沒有能應的靈神,發不了,一滴雨都求不到。就讓溫玲玲悄咪的完璧歸趙。
說起這枚失而復得的靈雨印,丁小寶就氣不打一來。他氣的不是靈雨印,而是溫玲玲潛他的臥室,居然可以做到如無人之境,毫察覺不出來。
丁小寶只要在甸村過夜,不是嫂子陪睡,就是鄂吉雅們同床共眠。這都發現不了溫玲玲的行蹤,想想就可怕。
溫玲玲要起了殺心,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吧,我承認,你是頂尖水平的超級臥底,媽的我認栽!不過,你師父被我打殘廢了,雙切斷,下半生要坐椅。你呢?」
說到這裏,丁小寶故意賣了個關子,不搭理了,扭頭跟黃鸚大聲的商量起來:「黃丫頭,我最恨,娘的,父倆一個裝憨憨,一個裝病,把我耍猴一樣。你說吧,是先堅后殺,還是先殺后堅?」
「小王八蛋,你真狠!這兩樣有什麼區別嗎?」
黃鸚把他拽了過來,一把風涼話灌他的招風大耳:「就算你想,你也辦不了呀?神農四印不要了,有種你去辦!」
哈哈!
說完,黃鸚幸災樂禍似的,放聲大笑起來。
「母暴龍你!」
丁小寶臉紅脖子的猛撲上去,大有力的爪子掐住了黃鸚的嚨:「敢笑小爺,小爺送你上西天!」
「啊啊,小王八蛋,你掐死了我,你就沒得玩了。放開我!」
黃鸚真沒想到,一不小心到這貨的逆鱗。而且這貨發起狂怒來,真脊薄嚇死個人。
他的眸中,閃現一抹嗜殺意,媽呀,太可怕了!
「臭娘們,下次再說這種話,我弄死你!」
惡狠狠的一把丟開黃鸚,丁小寶怒氣難消,回頭一掌甩在了溫玲玲的臉蛋上。
溫玲玲半邊臉充氣似的浮腫起來。
「賤人,真以為你是年堯大叔的小崽子,我不敢你呀?」
丁小寶蹲了上前,手勾起溫玲玲尖俏的下,從火把下看過去,發現這二十歲的妹子居然有一種異樣的風味。只可惜是個殘忍的,不然的話,把留著當丫環使用,不至於浪費資源。
「農民佬,你敢打我!我爸,我爸一定會狠狠的報復你,你等著吧!」
這個時候,溫玲玲還敢死豬不怕開水燙,也是吃準了丁小寶在競選大統領的前夜,他不敢落下把柄。
再說,爸爸溫年堯,在東海城是重量級大佬,家的人脈關係網在東海城盤錯節。幾個大區的區丞和副區丞,大部分是老爸的學生或者朋友。
本來,不是原大統領紹峰臨時變卦的話,東海城的下一任大統領,非溫年堯莫屬。
誰也想不到,紹峰會在囑上舉薦農村來的丁小寶。
現在新任人選名單有待巡大人宣佈,不過紹峰舉薦一個農民佬的消息不脛而走,在東海城一傳十、十傳百,早在系之,傳得沸沸揚揚。那些抱溫年堯的人被拳打懵了,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怎麼辦。
「報復我?」
丁小寶就像獵人看到了獵,出氣的笑容,在溫玲玲臉上磨了一把:「小賤人,說實話,你真有兩把刷子。只可惜你得罪了我,我就這麼放過你,那我還混個屁呀!」
說完,丁小寶一聲令下:「把這個小賤人吊起來,上千斤墜,讓好好!」
「是!」
說到上刑,這是白婷婷的拿手好戲。嗖的一聲就攀上了五米高的石壁,拿繩上去,找到一塊突出的石柱,把繩子掛上去。輕鬆跳下地面,用力一拉,白婷婷就整個吊了起來,只留下腳尖點著地。
原本捆綁的方法,使用了殘忍的關公背大刀。溫玲玲的兩條胳膊是朝後向上捆綁得嚴實,本來會骨,倒著坐那裏,痛苦的程度大大減輕。不料,白婷婷一弔起來,溫玲玲很快就不了,發出哀嚎尖:「啊啊,疼,疼死我了!農民佬,你快放我下去,啊啊,我不敢了嗚嗚嗚……」
叭,叭叭!
丁小寶左右開弓,連扇了溫玲玲七八個掌。怒氣未消:「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招了吧,把你知道的都招了,免得遭罪!」
「丁老大,我就知道你的神農四印放在上,你最的人是你嫂子洪珍英。你在族有個相好的,聖布花!」
「你泡了太王的馬子黎湘!」
「你家裏有將近三十個人,大部分是你馬子!」
「天步門的掌門是翡翠國的公主,你跟天嬋公主商量好了,幫喚醒植人國王,呢,幫你滅了太王!」
「還有呢?」
丁小寶嘶的倒吸一口涼氣,心駭娘西皮,這賤貨行啊,連天嬋公主的份都知道。這要是讓跑了,把知道的幕捅到上,丁小寶不死也要層皮,至於大統領,沒他的份了。
「丁老大!」
溫玲玲不知道是氣大,還是傷了,突然從裏吐出一口來:「我知道的就這些,再多沒有了。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想家,想我爸爸!我爸爸就一個獨,我不能死,不能死啊。我發誓,回去一個字都不提你,把知道的爛在肚子裏。做不到我就全家死!」
「發誓有屁用!」
丁小寶從腳底板涼到腦門上,這個溫玲玲,簡直太可怕了。基本上,能知道的都清楚了。
就拿天嬋公主來說,在天龍府知道這個大的人,就只有丁小寶一人。
連神通廣大的東海一姐都蒙在鼓裏。
做夢都沒想到,溫玲玲居然得門兒清!
想到這,丁小寶逮住溫玲玲不放,繼續深挖道:「你連天嬋公主都出來了,別的說你不知道,鬼信!快快如實招來!」
話落,他向白婷婷使眼,白婷婷手上一使勁,勒得溫玲玲啊啊慘哀號:「啊啊,疼,媽的好疼啊。老大,你別吊我,我招,我招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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